病态情缘[长篇连载](008)(梦芫)审核:衣裳

版主: 清风云想衣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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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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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病态情缘[长篇连载](008)(梦芫)审核: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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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能明智地判断,这是一种世风日下的厚脸学,却逃脱不了这种社会风气的熏染,或者说是自己压根就不想抵制外界的诱惑,随波逐流,平凡的人物,悲哀的人生。
梦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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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情缘[长篇连载](008)(梦芫)审核: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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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情缘文:梦芫/编辑:衣裳











008:好梦难圆
又是一天,在忙碌中匆匆而过,都说逝者如斯,而我却觉得日子比流水还无情。一样的岁月,我在感怀着飞逝,而妻子却说度日如年,不用说,这是两种心情造成的。
天要黑了,妻子还在忙碌着繁杂的家务,我依旧依在床上捧着那本《老子》。前些年就有人说别看我有文化,看书那才慢呢,一本《老子》十几年没看完。对这样的说法,我只能嗤之以鼻,任他们说去吧,白痴。
今天妻子也这样说,我真反思了好一会,二十几年也没弄清《老子》的真正思想。要是读别的书,将会有多大收获啊。我把书扔在一边,不读了,坚决不读了。
“明天周日,你陪我去大叶沟玩吧。”妻子在那儿擦地,象是征求我的意见。
“好吧,我陪你去。”我简单地应了一句。
大叶沟,是完达山南孋的一个角落,它横卧在黑龙江腹地,是个风景非常优美的地方,也是我和妻子经常去的地方,在那里居高临下,可以欣赏到大山的神韵。特别是这个深秋,满山枫叶似火,那种燃烧的情绪非常热烈,吸一口空气,感觉心都无比旷亮。可是自那日去老乡家认识了小英之后,却再也没去过。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答应了之后,妻子显出异常的兴奋,真不知仅这一点小小的承诺,在妻子看来会是这般的重要。竟让她马上打开DVD放起了音乐。她随着那一曲曲优美的旋律做起家务,象是一阵阵爽风,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突然,在一种曼妙的音乐声中,一种极不和谐的电话铃声响起。
“晚上好啊。”我听出是李科长的声音。“明天秋影结婚,你早点过来啊。”
“啊,是李哥啊,女儿结婚,我没回来上班就听说了,刚才和妻子还说这事呢。”我编一句瞎话给他听。
“啊,谢谢你把这事放在心上,好了,明天见。”那边电话放下了。
妈的,他不说我还真忘记了,现在这人,要能弄清他家的哪对苍蝇何时结婚都能告诉你。都烦这事儿,可是偏偏还都这样做。
完了,明天和妻子的时间又没了。
“玲:明天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吧,大叶沟去不成了。”我告诉妻子。
“好吧”妻子迟疑了好一会,才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宁静的夜晚。”这个词在文学书里经常读到,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其实夜是最不宁静的,有多少繁杂的琐事都要在这里启航。如果把日子比做一座山峰,那么,黄昏就是山脊,白天是在阳坡上山的姿势,夜是在阴坡下山的表白。我没事儿的时候就爱思考这些没用的问题,因此,平生好静,最不爱参加的就是婚礼,一方面怕闹,另一方面是婚姻的不幸,在这种场合会增加许多的感想,以至于情绪与喜庆成反比。
今天这是没办法,都在一个阶层工作,不参加这场婚礼意味着什么,显然,这个结也许会成为前路的一个障碍。虽然《老子》读的不算太透彻,但顺其自然这个理还略知一二。
在这种场合,多数时候女人会比男人离席早些,我们平素处得较近的总是爱凑在一个桌子上。我和妻子还有工会主席、部长、美工正喝在兴头上,小英不知从哪儿走来了。
“我给你送的饺子好吃吗?”小英当着大家的面高声地问我。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得无言以对。
现在满桌子的人都在看我,我脸象被巴掌重重地打了一下,火辣辣的,心里翻腾着。这人,真是没办法,怎么见了我就是这句话,这么能说会道的人这是怎么了。真是不正常。
别人这会儿怎么想我不知道,只有部长在那偷偷地笑。因为这些事她最清楚。但她的笑,让我极不舒服,她这是一种嘲笑。人就这样,她本身做着那些破烂事儿,却反而来笑我。其实我也这样,自已这么肮脏,也常常去笑话别人的风流韵事。
“来吧,梦科,我在这儿先喝你一杯喜酒。”部长见妻子离席去门外和熟人聊天去了,于是端起酒杯。
当然,这其中的意思别人听不明白,都在醉意中一阵附和。部长真是乱弹琴,意思是说:我和小英结婚的喜酒。说就说吧,在八小时之外,互相取乐开心都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事要在从前,我的确承受不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的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都是和这些上层人物在一起练出来的。人们所说的近朱者赤就是这么来的吧。
“来吧,部长,如果你对这事有兴致,我先敬你一杯。”说完我示意坐在妻子座位的英。
“我俩喝杯合卺酒吧,以此来表示对部长和大家的关怀。”我说完,和小英杯中酒一饮而尽。
满桌人一阵大笑,我心事重重不是滋味,而小英却显十分得意。真没想到这本来是我和妻子和美的一天,却成了小英的一种致美的体验。她显然很陶醉这种气氛,一个不正常的人特有的活跃。
“来,英,喝。”我有些喝多了,众人和妻子的表情我一概不知。
“来吧,老公,尽情地喝。”小英更放肆了。
婚宴什么时候结束的不知道了,反正,别人的婚礼成了我俩开怀的一次记忆,它深深地印在别人的心里。但它象刀,深深地剌进妻子的心里。它成了阴影,在我和妻子之间游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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