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作家的爱情[上篇](红尘有约)
农民作家的爱情[上篇](红尘有约)
农民作家的爱情
(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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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红尘有约 编辑: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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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能喝酒,但一喝准醉,出门时父母再三叮嘱不能见到美酒,得意忘形。所以姑娘的妈妈摆上那几瓶飘香的美酒,只能诱引我内心的贪欲。我还是装着一介书生样,说自己从不喝酒的。
姑娘倒了一杯酒。
她讶异地说:“你真的不喝酒。”
是呀,我祖宗三代,还没有人会喝酒。我骗她。如果说实话,怕她们看不起咱,而且她们还会说我是一个酒鬼。爷爷是因为喝酒过多,深夜里从亲戚家回来,路过一个田坝口,不小心倒在隆冬的泥拧里,再也没有爬起来。父亲脸色酡红,那是酒糟的粉末,挂上去的红。出工做事,没有一瓶酒,甭说给你做事。
我受其庇荫,粗三大碗,不在话下,醉倒了还爬得起来走路,只是有些时候真得醉了,摸不清那一扇门,是邻里的,那一张床,是自己的。
现在是做客。要装点斯文,我只喝一小口甜酒。甜酒好喝,乡下人自己酝酿的一种“女儿红。”供妇女坐月喝的,也是给人祝寿才会喝得到的。
当然,家庭殷实人家,日日有甜酒,也不算奢侈。
姑娘的妈妈待我很友好,
老是挟菜放到我碗里,先是鱼肠,整条的,像北方的拉面。地方上有风俗,给满意的女婿挟整条的鱼肠,喻千年好合。
这儿还没咽下。
那儿又挟来,心里想,想撑死人呀!但又不敢说出来,而且还得装着满腔笑容。
正招架不住。
“哇噻,有客呀。”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来。
一位披着散发的少女穿着一袭淡红色的衣裳,风般刮到了我的身边。
我望着她。
她也望着我。
我挺纳闷,眼前的这位少女跟旁边喝酒的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好啦,好啦,我的宝贝女孩哟。”中年妇女放下了筷子,把少女拉到了我跟前。
“丽华,认真一点好吗?你看你,那副小女孩子样,不怕人家说呀。看仔细些,可别走漏了眼。”说完抿着嘴笑。
丽华出神的望了望我。
忽儿把刚才那天真的稚气收敛了起来,脸上瞬间添了红云。
她就是丽华哟?
那身边喝酒的就是杏花姐了。
我感到怪不好意思。很窘,窥了窥杏花姐。却见她像做错了什么事,慌慌张张下了席。低着头,借故回书房了。
谈了一上午的爱。
阴错阳差,居然谈错了对相。
我尴尬不已。
晚上,杏花姐在闺门里不出来,说酒喝多了,有几分醉,要休息。
醉没醉,我很清楚,其实,是怕看见我。
一上午她那么痴心,我能不知她的心底没有把我收藏了吗?
我进了丽华的闺室。
这是媒婆和杏花妈的暗示,认为我还不够老练。怕我不懂怎么去泡女人,指手画脚,非要看着我走进了丽华的闺室,才满意哈哈大笑。
丽华在看电视。
也在等我来。我来了,没地方坐,就坐在床沿边,女孩子的床,很有弹性。弹得我心七弦齐张,像雨敲打的音乐。
我望着她。
那件红衣裳仍旧,头发散肩,白皙的脸,纤细的身材,很美,美的像只狐狸。
她把电视关了。
说:咱们聊聊天吧。
我说:好呀,聊什么呢?
谈爱情呀,谈朋友呀!
我还没有爱情,也没有朋友,聊什么聊。
你的脑子怎的那么笨。
为什么写作时反应那么敏捷。聊天时却笨得像头猪。
像猪很好呀,天天不用想,还可以睡着吃食物。
她笑。
笑的那么妩媚。
聊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很机械。像木偶,一问一答。
她说:
我喜欢你这木脑子。
我笑,连木脑子你也喜欢,你好贪心。
她没搭理,把身体靠近了我,她的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们面对着面。
注视了很久,很久呀,好像二十年,这日子那么幽长。
她忽然把睫毛闭上,眼睛里充满了幸福,幸福闪着光,穿透了心墙。我按捺不住心跳,忍不住吻了她。
她一把搂紧了我。
在颤抖着爱情的痴情里,她找到了幸福。而我什么也没找到,我仿佛在另一外。看到一双充满忧伤的眼眸,抚摸着天使的箜篌,在幽寂里沉沉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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