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版主: 清风云想衣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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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裳
帖子: 5724
注册时间: 周日 10月 25, 2009 9:06 am

RE: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帖子 云想衣裳 »

这节小说,给读者展示了发生矿难后,上至最高领导、小组管理,下至每一个与矿工息息相关的人,快速的反应和果断的处事能力,以及遇难者家属、矿工家属等等慌张迫切的心情。长镜头,近镜头,所有的画面场景一切都在作者娴熟的掌控之中。
叹服作者清晰的思路和条理,这是一部上了一个层次的小说,不可多得——非常赞赏!
云想衣裳
帖子: 5724
注册时间: 周日 10月 25, 2009 9:06 am

RE: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帖子 云想衣裳 »

又:文章的开篇,从远古的历史进程阐述了煤炭的由来,跟读者探寻了地壳运动的原理,然后再回到现实频频发生矿难,引起人们沉痛的思索:千千万万的矿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因为,这是很大部分人一种生存的方式。虽然肥了那些高层领导,他自己只能求得个温饱,可是,谁有更好的办法?这里面的无奈与酸楚,谁也解决不了,天要你活,注定,这就是一个矿工的宿命!
笛音天涯
帖子: 611
注册时间: 周六 5月 08, 2010 4:36 pm

RE: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帖子 笛音天涯 »

作者的文字素养有待提高,文章中诸如用词不当,描写不贴切的瑕疵比比皆是。如“他们这条大船却被细浪沉沙”根本就是不知所云。旭日正在喷薄一段的景物描写问题更大------
云想衣裳
帖子: 5724
注册时间: 周日 10月 25, 2009 9:06 am

RE: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帖子 云想衣裳 »

还有几个错别字告之,我已修改,请作者以后注意:
燥音 、渗人、巅簸、麦速表、不暗此道、必竟、
被地里,还有一个“象”的问题,严格意义上,“象”如果是“好像...一样”的意思的时候,只能用“像”,作者文中太多,我修改了几个,还有没有修改过来的。再有那个“代价是沉重的”,我想,还是用“巨大的”吧,相比而言,代价还没有那么严重。
梦芫
帖子: 181
注册时间: 周一 8月 06, 2012 12:36 pm

RE: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帖子 梦芫 »

谢谢‘云想衣裳’的指正,因为每天除了工作的公文外,还要写两章计6000多字的小说,字句疏忽之处,望读者理解。
梦芫
帖子: 181
注册时间: 周一 8月 06, 2012 12:36 pm

天轮架下的太阳石[长篇连载](001)(梦芫)审核:衣裳

帖子 梦芫 »

























































天轮架下的太阳石
作者:梦芫 编辑:衣裳





故事梗概:在这部长篇小说里,作者将向您讲叙一个又一个矿山的离奇故事。李波,租给一个矿工为妻,不久,沈强以李波堂兄的名义出现,当沈强煤气中毒而死之后,李波道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使在场的人们,大为震惊。
周斌和郑小燕经过一番磨难,终于举行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婚礼。可是,一个神秘的人物出现,让他俩天长地久的梦想,顿时化成泡影。
矿主吕世茂在土地局局长的庇护下,横行霸道、为富不仁,尽管用尽天机,当“替罪羊”郝三幡然醒悟的时候,吕世茂一伙没想到,他们这条“大船”却被细浪沉沙。
001:矿难之后 
1
一亿四千万年前的白垩纪,造山期运动非常频繁。大量的恐龙灭绝,苍翠茂密的远古森林被岩浆覆盖,经过高温、碳化,最后,形成了煤。一亿四千万年之后,在东经131度、北纬47度的安邦河流域,居住着一群矿工。他们为了生存,每天走入千尺井下,用他们的汗水,养育着一代又一代人。有人把这些矿工比做古希腊神话中的盗火英雄普罗米修斯,也有人将他们比做太阳石。他们另类的人生,演绎了一段又一段离奇的故事。
2
旭日正在喷薄,就象猎人飞出的一叶刀,割断了某种动物的血管,在微蓝的天幕与墨绿色的山峰构成的蜿蜿蜒蜒的轮廓之间,不停地飞溅着鲜红鲜红的血光。近处,那些绿的草、绿的树和蓝盈盈的安邦河,仿佛也被镀上了一层红晕,在六月的晨风中,向人们传递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在这幅神奇而美丽的背景上,中兴矿煤井“桥头”的制度点,一座由钢铁焊接而成的天轮架高高地耸立着,天轮架上,是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天轮,正急匆匆的旋转。因为绞车大绳牵引力的作用,天轮的轮轴吱扭吱扭不停地呻吟着。
尽管,人们早已厌倦了这种与一段美妙的音乐,或者令人兴奋的一曲歌声有着天壤之别的噪音。可是,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忍受。因为曾有人多次建议矿主吕世茂,取下天轮,注进足够的润滑油,但是,这些正确的建议,每次都被吕世茂拒绝了,并骂道:“轮子不是在轮吗,注什么油?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是吧?”
看矿主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提建议的人们只好闭嘴。任由磨损日渐严重的天轮发出的嘎嘎声,一天比一天瘆人。于是,那些工人只好避开这个话题,背地里幻想:这轮子是谁研究出来的呢?非得用它,至今就没人想方设法用一种新的、更先进的东西代替它?有人这样疑问,就有人回答:墨守成规是人们的共性,就象那些贪官、庸官,当着和尚不撞钟。谁能把他们怎么样?
……
人们似乎有各种各样议论不完的话题,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从办公室到井口门,从井口门到“桥头”,到处是慌乱的人们,所有的人嘴里发出的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快,快快!”
但细听起来,声调里有多种成份。有领导命令性的,有工友之间的央求。都嘈嘈杂杂,打碎了静美的清晨。
而此时此刻,叠加在东方红晕和天轮架背景上的,是矿车哐当哐当的轰鸣声,那些矿车象飞一样奔出矿井,然后,嘎然地停在井口与“桥头”之间。十几台矿车刚刚停稳,便急匆匆地跳下20多个工人。守候在这里的工人、大组长、还有两位井长和矿主吕世茂,大约有30多人,也一下子围了上去。他们从矿车上抬下一具具尸体,然后,一具一具地摆放在井口附近的一片空地上。
盛夏的晨风依旧清凉。但是,工人们已经忙碌得挥汗如雨。两位井长和吕世茂习惯了指手画脚,工人们摆放尸体的时候,他们依然在指挥:
“喂!这儿,空大了,靠近点,那儿,小了,再离开点。”
最后一具尸体从矿车里抬出来,有人数了数:一共28具。
这是发生在两个小时之前的一场矿难,瓦斯爆炸的一声巨响之后,三个采煤和四个掘进工作面的28个矿工,无一幸免。
28具尸体,本来被煤粉和岩粉模糊的容颜,现在已经面目全非。脏兮兮的衣服,凌乱的碎片都被烧焦。他们在用死去的悲惨,掩饰了自己的脏和破。这就是他们的不幸,死去反而比活着体面。然而,正是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用汗水,换取了矿主的奢华和他们的老人、妻子儿女们的衣食住行。他们为获得足够的当班工资,不得不因为多挖一锹煤,多掘进一公分,而忽略了安全,继而酿成大祸。
3
居民区娱乐广场上,聚满了男女老幼晨练的人们。他们正兴高采烈地扭着大秧歌,锣鼓声、唢呐声,响彻云霄。
4
矿井通往居民区的路上,程大鹏驾着一辆X100型摩托车,也飞一样地狂奔。也许,这种燃混合油的汽油机,油箱里的机油加多了,再加上大油门高速行驶,排气管喷出一条长长的、浓浓的黑烟。他不顾一切地在凸凹不平的砂石路上颠簸着,虽然码速表的指针已经不能正常使用,但是,他心里明白,这台摩托车已经达到了最高时速。
到了居民区,程大鹏将摩托车毫不犹豫地扔到路边的水沟旁。本想摩托车能够依沟而立,可是,因为一急整个车倒下去了。油箱盖也因为这一振动而打开,满满的一箱汽油从油箱口咕咚咕咚地涌入水沟,水沟里,因为垃圾长久淤积,那种呛人的氨气味,正被汽油味所代替。程大鹏这种失误的代价是沉重的,因为一箱汽油要耗去他一天的工资,还好,他还算值得,毕竟,他用汗水换来这些汽油,然后,直接掩盖了人间的一份肮脏。他扔下摩托车的一刹那间,已经发现了这一切,但是,稍犹豫了一下,并没去理会,因为矿井出了事,死了那么多人。他认为:摩托车、汽油和人的生命相比,前者轻于鸿毛,后者甚至比泰山还重。况且,他这是一台破摩托车。他曾不止一次地抱怨过:天天辛苦地劳动,梦寐以求换一台新的、高档次的摩托车,却只是一场梦。相反,那些不出体力的人,却开着轿车,不干正经事——赌钱、吃喝、泡女人。他把这种现象称做“植物根系现象”,生活在底层的根系,绝没有上层的粗壮。而那些鲜花和果实才能尽享人间的阳光和雨露。
程大鹏徒步匆匆地奔进小巷,当当当,接连敲了几家院门,都没人应。于是,他又像没头的苍蝇,在小巷里又乱闯了一阵。
5
安邦河流域,是著名的山水煤城。地下除了蕴藏着大量的优质原煤,苍茫茫的大山还生长着各种山珍。那些勤劳的妇女们,往往三五成群地背着筐篓,淌着沁凉的露珠,跋涉在轻纱似的浓雾中,进入大山。
这个季节,是榛蘑滋生的时候。别人从山里背回一筐一筐的山货,程大鹏的妻子水晶见了着急。刘会的妻子郑芳是水晶最好的朋友,今早特意带她进了大山。水晶第一次“跑山”,不谙此道,只顾跟在别人的屁股后走,所以,当别人差不多满载而归,她的背篓里还空荡荡的。大伙安慰她,说:一会儿采多了,每人分给她一部分。
郑芳笑嘻嘻地骂水晶:
“嫂子娇滴滴的‘跑山’不行,哄人可是高手,晚上伺候爷们,咱们可比不上呢。”
郑芳边说边笑个不停,别人也跟着笑得弯腰捧腹,背筐里的蘑菇直往地上掉。
水晶的脸开始泛红,她正想骂郑芳几句,突然郑芳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郑芳摸索了一会儿,等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对面喂了一声,便沉吟起来。郑芳听出是程大鹏的声音,便顺口问道:“啊,是大鹏啊,有事吧?”
还没答话,对面就挂断了。大伙听出是程大鹏给郑芳打来的电话,立刻又把矛头指向郑芳:
“哈哈哈,我们说程大鹏看上你了,你就是不信,怎么样,一大早就给你打电话。”
“就是,就是啊,不给我们打,也不给水晶打,怎么偏偏给你打?”
“哈哈哈——”
大家笑个不停,水晶心里突突地跳:这人不是上白班吗,没入井,怎么给郑芳打上电话了,都传言他和郑芳的关系不正常,莫非这是真的?水晶在这刹那间大脑飞快地旋转,她想了很多很多,女人那种醋意感便油然而生。就在此刻,她联想起了许许多多郑芳对她的种种关怀,她马上给这些关怀下了定义:假惺惺、别有用心、不怀好意。
水晶想着想着,心里不是滋味。又有人大声地喊:
“芳芳,是大鹏想你了吧。嘻嘻嘻——”
正在大家起哄的时候,水晶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她正欲给程大鹏打电话,想问个究竟,这时,水晶的电话铃声却响了:是程大鹏来的。但是,水晶原想主动打电话问问原委,现在程大鹏来了电话,她反而犹豫了好一会儿。电话铃声似乎很急切,她终于还是接了:
“喂!你怎么回事?”水晶没好气。
“喂喂!水晶,你在哪啊,是不是上山了?刘会出事了,我刚才给郑芳打了电话,可又一想,这话不知怎么说,我就挂了。”水晶听程大鹏气喘吁吁地说着,只是愣愣地听着,整个精神像麻木了。程大鹏说到这里,又嘱咐水晶:“你和郑芳说一下吧,让她快点回来吧。”
刚才水晶一急,按了扩大音,所以,她和程大鹏的对话,大家,包括郑芳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当人们听到不幸的消息时,开始的几秒钟,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此,都愣怔一会儿。当她们象是从一种梦境中回过神来,又象是刚刚想起了刚才的电话内容,所以,一时间,很象被毒蛇和野兽追赶着,都惊叫着,从荒芜的山野急匆匆地向“中兴矿”发疯一般地跑去。
她们跌倒了,又爬起来。背筐里,大半筐山货倾洒出来,又被草丛淹没。此时此刻,她们只有一个目的——尽快到达中兴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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