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八年(四)(民声)
发表于 : 周五 5月 27, 2011 10:23 am
侦探八年
(四)
文章:民声 编辑: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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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反扒窃活动很快就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那些大小扒手见到在商场,农贸市场,以及公共汽车上都好像是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们。扒手们的活动收敛了许多。可是,也还是有一些扒手,不甘心停止作案。他们就往长途汽车站跑,那里好像是没有设防,这可是作案的好地点,好时机。一连好几天,汽车站就发生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扒窃案件。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一切活动都早已经被暗中记录下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把他们一个一个的被抓到反扒大队交待问题。
审讯的时机成熟。黎平布置小张与小李把这几天在长途汽车站活动的大小扒手一个一个的抓来审讯。
首先被抓来审问的扒手是个老扒手,他叫彭三宝。他曾多次的在汽车站里扒窃作案,这几日他就曾被好几次记录在案。经过对他的审讯,他交代了这两三天他在长途汽车站扒窃作案的情况。可是,二月十五日那天他在家里做生日,他根本就没有到过发案现场。看来他不是大案的作案者,只好对他进行教育后释放了。
接下来又连续的审问了几个扒窃作案的扒手,他们在交代中都交代了大案发生后在长途汽车站作案的情况。可就是没有一个人交代与大案有牵连。扒窃大案的侦破遇到了困难。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天,一个外号叫“雄鸡婆”的扒手被小张带了进来。他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小扒手,大名叫董雄。他成天穿着那一件黑黑的衣服,脏兮兮的脸上长着一对细眯眼,同伴们就戏称他为“雄鸡婆”。他的父亲因为强奸幼女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扔下了家里的三个子女,他的母亲成天的在大街上蹬三轮车养家活口。他也就成了无人管教的小扒手。他被抓进来过好几次,由于他是初犯,年纪还小,所以每次都是进行教育后,就释放了。
“雄鸡婆,你这是第几次进来了?”黎平问。
“加这一次是第五次进来了。”他眨了眨细眯眼说。
“你又扒窃作案了几次?”黎平单刀直入。
“我只在昨天才扒了一次钱。只扒到一百多元钱。”
“二月十五日你在汽车站扒了多少钱?”黎平问道。
“那天我想扒钱,可是我人太小,根本进挤不进去。”
“那为什么挤不进呀?”黎平很感兴趣。
“那天有四五个外地的同行也在,他们人高马大,都挤在那里,我只好在边上看他们‘杀皮子’做大生意。”雄鸡婆眨了眨眼说。
“他们在做什么大生意?”
“他们在几个农民的身后挤来挤去,挤了好一阵。我也想挤进去捞一把,可是我个子太小就是挤不进去。”雄鸡婆有些失望的说着。
“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大生意吗?”黎平追问道。
“我看到他们在农民的身后面挤,还有人用刀片在割破那几个农民的衣服口袋。他们挤了大约十几分钟就很快的离开了。肯定是得手啦。”
“这几个人你都认知吗?”黎平追问。
“他们是外地的,我一个都不认识。只听到他们说的好像是河南口音。”雄鸡婆又眨了眨眼说。
“你知道他们与本地哪些同行的人熟悉?”
“不知道。好象没有看到本地的同行人与他们在一起。”雄鸡婆肯定的说。
“这几个人你要是见到的话,你能认出他们来吗?”黎平缓和了语气。
“只要见到我就能认识他们。我当时想挤进去,有一个人还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反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
“他们一共有几个人?”黎平问。
“五个。”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黎平盯着雄鸡婆的眼睛说。
“报告干部,我说的全都是实话。不信,你们还可以问我的师傅守平。就是他那天要我去汽车站里扒钱的 ,他那一天也在。”雄鸡婆的眼睛眨得更厉害了。
黎平知道,雄鸡婆说的守平就是本城里有名的扒手林守平。他带了不少的小扒手,是一个老惯犯了。只要找到他也可以证实在长途汽车站里作案的那几个扒手的情况。
“你怎么老是不听教育,又继续作案。你知道这次该怎样处理你吗?”黎平看着雄鸡婆说道。
“我也不想再扒钱了,可是,师傅老是叫我去扒钱,不去我怕挨打。”雄鸡婆小声的说。
“这次先把你送到劳教所里去,先劳教一年。”黎平说道。
“干部,我不想去,求求你莫送我去。我愿意将功折罪,求求你啦!”雄鸡婆哀求着。
“嗯,你打算怎样将功折罪呀?”
“干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送我去劳教所里。”雄鸡婆又眯了眯眼说。
“那好吧,你这几天就去街上转,只要看到那几个外地的扒手,你就立即来报告。那样就可以将功折罪啦。你听明白吗?”黎平说道。
“听明白了。”
“那好,你现在可以走了,记住我说过的话。”黎平对他笑了笑。
雄鸡婆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就像一条鱼儿逃脱了罗网,很快就游入了水中,消失在人群中。
“立即审问林守平。” 黎平对小张与小李说。
第二天清晨,林守平还在睡梦中,就被小李,小张从家里被带到了反扒大队。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连连地问着“找我有啥事呀?干部,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啥坏事也没有做过的。”
“林守平,没有把握,我们不会找你的,你老实的交代问题吧。”黎平盯着他说道。
“我实在是没有做坏事,要我交代什么呀?”他看了看黎平反问道。
“是吗?你先把你在汽车站的事情交代清楚。”
“汽车站那里,我从来就没有做过案子。”
“我问你,二月十五日那天你去过汽车站吗?”黎平单刀直入的问道。
“我......我......”林守平嗫嚅着。
“我什么我,去过还是没去过?”黎平严厉的追问道。
“哦,我记起来啦,好像是去过。”他看了看黎平。
“你扒到钱吗?”
“没有。”
“为啥没有扒到钱?”黎平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那天是想扒钱,可是外地有好几个人也在那里‘杀皮子’,我们只有两个人,我们人少拢不了边,只好看着他们吃肉,我们连汤都没有喝上。”林守平说。
“那天你和谁去的?”
“雄鸡婆。”
“认识那几个外地的扒手吗?”
“不认得,他们是河南的。”林守平说道。
“后来见过吗?”黎平追问。
“没有。”
“你现在带了多少个徒弟?”
“不是徒弟,是他们老要跟着我跑。我想甩都甩不掉。”林守平答道。
“雄鸡婆不是你的徒弟吗?”黎平接着又追问了一句“那天去长途汽车站扒钱不是你叫他去的吗?”
林守平没有吭声。他在心里想“回去后要好好的收拾这个小崽子。”
“你先把你的扒窃交代清楚。”黎平说道。
“我没有扒过钱了。不信,你看有人举报我吗?”
“你要我把这几天的汽车站的监控录相放给你看吗?”黎平盯着他说。
“慢一点,让我想想。哦,是了,二月十七日我在汽车站售票处扒了一个包,里面只有五百多元钱。”林守平交代说,他知道要是看到录像后再交代,他就会面临着严肃的处理。
“哼,你是不抓到把柄,死也不会交代的。好吧,你先到劳教所里待一年,好好反省。”黎平结束了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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