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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了过的一次大难(哥我叫麻雀)(二)审核:清风
发表于 : 周四 10月 18, 2012 1:57 am
由 风雅轩.无缘相见
素材可信,怕也是许久的故事了。。。
RE:我了过的一次大难(哥我叫麻雀)(二)审核:清风
发表于 : 周四 10月 18, 2012 7:19 am
由 清风
故事情节向前推移,我怎么忽然就觉得麻雀的朋友集红道、黑道还有白道的人一起呀,这故事当真?
我了过的一次大难(哥我叫麻雀)(二)审核:清风
发表于 : 周六 2月 16, 2013 8:48 pm
由 哥我叫麻雀
我了过的一次大难
(二)
文:哥我叫麻雀 编:一缕清风
3,红黑两道都找遍了,还是冇脚路 兄弟茶庄是我和市区网友经常在一起打麻将的地方,去得久了,老板也认识我这个光头,有时才掀开门,老板就说:喏,他们在3个1.我一直惊讶做老板的眼睛毒,见过的人那么多,怎么就弄得清谁跟谁是一伙的呢。 甫一坐下来,眼镜片儿就笑:麻雀,这钱容易挣吧。搞几个角来,我们玩几手? 我正色道:但是要帮她找到人,不然,这钱不能花啊。 眼镜片儿屁股在沙发上扭了几扭,说:这样好啵,你给我1500,我去打牌。人你去找,剩下的我也不要了。 我点了10张给他,问他有什么办法。眼镜片儿想了一阵,说:只有把这个叫林林的找出来,钓他的尾线。通过他找到赵三生。就是,做这样的事情,黑道上的朋友怕不愿意干咯。你可以找一下高哥。 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打电话给高哥:高哥,快来,有路,大路子。 眼镜片儿起身离去,高哥进来。 高哥在梅溪桥一带,说得话起,我把情况向他说了一遍。高哥说:你最好是找别人。2万块钱,能够做么子事。现在找一个人,没有5万块,谁干?不过,我还是要八字门那边的兄弟帮你打听一下。象你说,这个赵三生,肯定是做鸭子的。一般在娱乐场所混的时候多。 我指点给高哥看电脑上赵三生的照片,高哥打了几个电话,那边都说不知道有赵三生这个人,也不知道有林林这个人。高哥说: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你要得急。你要是慢慢找,或许我还有点办法。这样吧,你不是有林林的电话吗,你只有卫星定位。卫星定位锁定了林林,就有办法了,这事你只有找岳哥。高哥耸耸肩,走到吧台把茶钱付了,向我一挥手:兄弟,走了啊,对不起啊。 岳哥和我多年的兄弟,他在警界混得不怎么样,虽然退休五年了,但还是老江湖,熟悉各种套路和玩法。他沉吟了半响,说:“卫星定位,不是不能搞,但是这是公事,走正当的途径,要立案,立案当然不会收钱,你也不能收钱,时间上不能确定,你知道,公家的人做事,猴年马月。我私下里帮你找一下,不过,”,他伸出一只手,“没有这个数,恐怕没有人肯做”。 我一听凉了半截。总共我才拿了3000元,眼镜片儿扯去了三分之一,不晓得他有没有输掉。这事看来要黄。我是一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性格,心里想。他妈的这下亏死了。白贴了1000块。 岳哥见我很难过,就说,要不你约一下玉儿,看她肯不肯再出钱。 我说,她说了不再跟我见面的,在没有找到人之前。 岳哥说,你试一下咯。 我硬着头皮,拨了玉儿的电话,很直接地告诉她,要找到赵三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卫星定位。警界方面有我兄弟出面,可能会帮上她,但是,要跟她见上一面,了解了解情况。 情况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不想再见面。玉儿在电话那头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筹莫展。 下期预告:把信送到加西亚。 (临时有事。向读者诸君保证,此故事本身一定真实,只是文中除我自己之外,其余均用化名) 4、把信送给加西亚(一) 去年国庆前后,是我呆在岳阳最艰苦的时候,打牌一老输。前前后后怕输了六七万给眼镜片儿、瘦子、志哥、楚哥他们。以致我一位女同学对我说:“麻雀你一老说你输钱,还跟他们玩?不如你送点给我们算了”。 我要挣到这笔钱! 于是我发了一个短信给玉儿:我的警察朋友说,要你带他去东林巷,看看林林家住在哪里。行不?我需要你的配合。 玉儿的车开到了金维纳,我和岳哥坐在302包厢等她。这个时候,我才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这位找丈夫的女人。她肤色白腻,短发,一顶遮阳帽,颈项、胸、手臂、腿很见肉感。两只眼睛化了很浓的妆。胸前两坨鼓鼓胀胀的,让人产生遐想。 天色已晚,只看见蒙蒙亮,两边的建筑模糊起来。车子开到东林巷,玉儿指点着告诉我们林林的家。我和岳哥下了车,我担心惊动了或许在家的林林,对着林林家对面一个算命摊子拍了几张照片,并且几下了算命先生的电话。岳哥要我打电话给高哥准备晚餐。 我们便邀请玉儿一起高哥家去,玉儿开始不怎么肯,我们给她看了一些我们的证件。那个半大的孩子开口说,高哥,她听说过,一个混得有头脸的人。 玉儿介绍说:这是我的小姐妹。 我们很讶异,这小孩是个假小子。“你是一个女孩?”岳哥不信,刚好坐在假小子身边,就将手往小孩胸前去探,小孩闪了一下,说:“你看我的喉结,我没有喉结的”。 玉儿很认真地说,这是小西,今年19岁。 这孩子怎么看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嘴里还叼了一根烟。 车子到了站前西路如家快捷宾馆。玉儿说她下去一趟,拿点东西,初次到别人家里吃饭,不拿点礼物去,不像样。我们说不必不必,玉儿还是坚持下了车。 我们就闲聊起来,得知开车的小陈是湖北人,很好的身手,曾经在场子里一把刀劈倒过五个人,玉儿拿200万把他取出来的,是她的贴身保镖兼保镖。我和岳哥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走在楼梯上,高哥家的藏獒见了我们嗷嗷叫,藏獒隔着铁丝网,鼻息直扑到我面前,闻得到一股腥气。小陈摆上玉儿带来的礼物:两条软极芙蓉王、一对酒鬼。高哥连说不要不要。玉儿说:小妹我到岳阳来,碰见三位大哥,三位大哥要不帮小妹我,我----- 玉儿说不下去了。高哥只好收起礼物,随即开了一瓶酒鬼,再上来一件啤酒。我们边喝边聊,玉儿告诉我们,这两个月,她到岳阳来找丈夫,前后花了87万。报了案,找过六七个警察,找了四个私家侦探,三位律师,十多位网友。玉儿酒量不怎么样,只喝啤酒,小西却和我拼了一杯酒鬼。司机小陈从头到尾一言不发,面目冷峻。用完餐,小陈忽然提议我们一起去唱歌。 我们在铂豪唱了两三个小时,高哥、岳哥和我三人,一人点了一个小姐陪着。玉儿中途过来又陪我喝了几杯啤酒,然后和小西离开了。小陈这时候把账单拿过来,说,雀哥,单玉姐已经买了。这个你拿着,也许你单位上可以报销的。我接过单一看,2640元。就找到吧台,要求打一点折,最后岳哥出面,吧台将40元的零头抹掉了。 小陈将嘴一努,问我看中了哪位。我说,我无所谓,岳哥、高哥先挑吧。 从铂豪出来,岳哥丢下一句话。麻雀,明天你到林林家去看一看。
5、把信送到加西亚 (二) 醒来是早上五点多,在荣家湾家里。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但我记起了昨晚上的事。按照以前的习惯,我开始阅读,桌面上一卷英汉对照的《把信送到加西亚》,“岳阳王海”铁嘴张律师送给我的。我想,还没有开始找人,钱就花了玉儿10000多块。岳哥他老奸巨猾,要他亲自出马几乎没有可能,高哥自己是不会出面的,充其量会派个马子跟在我屁股后面跑跑腿,到时候找到了人,不分一杯羹给他,说不过去。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重要的是敢于面对。 看来,还得我自己。 我打了一辆的士去岳阳,找到那个巷子附近,一路走过去,越走越偏僻。感觉不大对头。于是找了一家网吧,把相机里的图片弄出来,找到算命先生的电话号码记下。一看时间还早,磨磨蹭蹭地在一个早餐店吃了早点,挂了个电话给算命先生,告诉他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算命先生告诉我,你直接走下那个坡再向右就是。 算命先生坐在门口,我看了看招牌,主营盲人按摩,就问,你这里不算命么? 算命先生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瘦子,可能嫌太早吵醒了他,又不想放过一笔生意。口气很冲地说:“命也算,摩也按”。 “那你给我按个摩!”我想我自己以前就在广州三元宫给人算过命,也知道自己此生做官无望。发财无望,命就不想算了。 那天刚好停电,算命先生点了个蜡烛,带我进里间,按摩床上斑斑点点,有些可疑的痕迹。我忍不住想吐,赶忙跑出来,这一溜巷子没有一家店铺开了门的,一看才早上七点,只好忍气吞声,把年庚八字报了出来。 这算命的七里八里,一条一款地说了半天,我越听越烦,就问:我来这里找一个人,就在你的斜对面,叫林林的,你知道吗? 算命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我忽地想赌一把运程,便问:那你帮我算一算。这人现在在什么方位? 瞎子很认真地歪着脑袋,手指掐了半天,慢条斯理地说:你要往东南方向去找。 我一惊:您的意思是说这个林林在荣家湾咯?
“八九不离十”。瞎子突然很坚决地,又补了一句:“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还是莫费了气力,一个月两个月找不到的,你不找他他自然会出来的”。 我丢下100块钱,说:“不用找钱了,你帮我打听到这个林林回家了,给我一个电话,我再给你1000块”。 出了门,就看见斜对面院子里冒出一股炊烟。对,就是炊烟。白色的烟袅袅地飘出了围墙外,象极了儿时我村落里家户人家瓦屋面上升起的炊烟,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我慢慢踱了过去,看见一个老太太蹲在一棵树下拨拉着一堆枯树叶,一头斑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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