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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了过的一只大难(哥我叫麻雀)(三)审核:清风

发表于 : 周四 10月 18, 2012 9:50 am
清风
麻雀朋友真是足智多谋,胆大心细!情节跌宕起伏,读到这个章节,我才理清头绪,有了一些印象。

我了过的一只大难(哥我叫麻雀)(三)审核:清风

发表于 : 周一 2月 25, 2013 12:21 am
哥我叫麻雀

我了过的一次大难






(三)

文:麻雀 编:清风







6、把信送到加西亚(三) “请问娭毑,冯玉祥是住这里么?”我胡乱喊出一个名字。惭愧,从我口里冒出来的居然是民国时期的人物。 “谁啊?冯玉祥?不是的哦。我耳朵背,听不清楚”老太太颤巍巍站起来。“你不是找林力强?我儿子叫林立强,孙子叫林书豪,不是冯玉祥。冯玉祥是我表侄。在广州打工,冇回来。” 我抑制住心头的狂喜,记得玉儿说,林林的大名就叫林书豪。便走到老太天身边,对着她耳朵大声说:“我是冯玉祥的朋友,他要我来看看林力强和您老人家呢”。 “我儿子也不在家,打工去了。只有孙伢仔在。林林,林林-------” 老太太扯起喉咙喊。我才注意到,老太太面前的这栋房子,是以前老式的明三暗五,两层结构,顶上是瓦屋面。我赶紧扬手,示意老人家打住,不要再喊了,我担心惊动了里面睡觉的林林,怕他跑了。我还没有想好到底用什么样的方式跟他谈话,或者是不是需要等再晚一点,要高哥派个马子来协助我,至少我自己也有点势。 就听见楼上一个沉闷的声音,很不耐烦:“谁啊,做么里啊?”然后声音沉寂了下去。 “有人找你!”老太太不失时机地补充了一句。 这个时候,我已经退无可退,问清老太太上二楼只有穿堂而过,经厨房,走后门上梯级。 我一步一步探上二楼,想象着可能发生的情节,就看见老太太花白的脑袋在后门框冒了出来,我赶紧喊:“娭毑,您就不要上来了,林林、林林,快开门,是我”。 我担心若是林林开门打我一拳,我连滚带爬倒下楼梯的时候,可能会压伤老奶奶。 “你是谁啊?找我有么里事啊?” 门内传出林林的声音。 “我是记者,岳阳的记者。网名:洞庭湖里的老麻雀。赵三生是你的朋友吧?我想了解一下有关赵三生的情况”。 “我不知道” “玉儿说你是赵三生最好的朋友。既然玉儿答应了可以离婚,你的朋友赵三生这样躲着,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事。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报道,只是想了解一下真实的情况”。 “你去找别人,我不知道”。 “你看,你这样也不是待客之道。老奶奶,您不要上来,林林喊我进去和他聊天呢。” 门吱一下打开了一半,我一只脚踏了进去。 “你的朋友这样不是办法,这已经是一件轰动岳阳的大事了,我想我有必要了解。你配合我一下,谢谢你,林林“。我诚恳地说。 门一下子全开了,就看见一个上身赤露,一条青龙盘在胳膊的小伙子站在我面前。他面目英俊,眼睛厄斜,有点厌恶地打量着我。 我侧身让过他,径直走在头里。就听见身后小伙子掩上门的声音,不禁喉咙里一阵发干。进门是一个客厅,里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杂物。 “你看”,我故作轻松地说,“年轻人就这样,来了客人,椅子也不搞一把给我坐。你书房里有椅子吗?到你书房里坐一下?”。 林林一言不发地把我让进了他的睡房。我注意到他的腿有点蹶。 一张书桌,桌上一台电脑;一张大床,床上一卷未经整理的被单,一把吉他搁在傍边。我把包放在桌上,坐到了床沿,顺手拿起吉他,叹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弹完曲子,我发现背心已经湿透了。 林林有些狐疑地看着我,眼中的敌意消失了。 7、把信送给加西亚(四) (刚才算了一下,下午到现在,中途去接了一笔业务,写了7000多字,等下儿子夜自习回来,没有时间继续写了。明天还有一个大的单等我去弄,如果那笔单没有敲定,这个故事就在明天继续。朋友们,再次郑重声明,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它是我亲身的经历) “你也会吉他?和铉还弹得蛮好的嘛。”林林口气也柔和起来。 “呵呵,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唱歌跳舞,无一不会,无一能精。”我自嘲地笑了一笑。然后转到赵三生的话题上来。 我说:不管怎么说,现在玉儿到岳阳来了,一个外地女子,曾经是那么地爱她的老公。现在即使赵三生不再爱她,起码跟她见过面,也是应该的。 林林说:我们做朋友的,都是劝他两个人和好,但是老三不肯。他说玉儿太黏人,也太烦人。一天到晚缠着他,他没有自由。他自己要离婚,玉儿又不肯。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玉儿当我的面,已经承诺了跟她离婚。再说,离婚是两个人的事,需要两个人一起去民政局签字。 那就不能玉儿写好了离婚协议,把协议带过来,再让老三签字? 不能。 我听说可以。 老三这样做,是丢了岳阳男人的脸。人家一个女人,这么爱他,钱都花了快上百万。把人家惹急了,还不做了他?我也是怕这样的事情发生,老三嘴里说不怕,心里可能还是怕的。尤其是,玉儿好像还不怪老三,她就怪老三的朋友,怪我。 那你就更应该促成老三和她见一面。 我和林林聊了大约两个小时。最后,林林说:麻哥。不瞒你说,你是我见过口才最好的,至少有十个人找过我。我都没有答应。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老三在哪里。对不?我说:是,你没有义务,但你有道义。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促成他们两个和好?是想报道?还是想拿到钱? 我不是想报道。我是为了岳阳男人的名声。也是为了挣钱。玉儿答应我找到了老三,给我两万块钱的。 “麻哥,我打老三的手机,你自己跟他聊,你是我见过的最真诚的人”。 林林按了一下桌面上电话机的一排数字键,我要默记,但他按得太快,一时没有记住。电话通了,他跟对方说了两句,把电话递过来,我说:你好,赵三生。我是受玉儿的委托,来喊你去跟她见一面的。没有必要!谢谢你。 为什么? 对方在电话里劝我不要相信玉儿的话,说她是一个很难缠的人,她目的不是要离婚,只是要他回去。他宁愿躲起来,也绝不再跟她见面。 我尽量把声音放平稳,尽量的用探询的口气,时不时地问他为什么。在谈判艺术中,倾听是至高无上的艺术。今天,我要把这堂艺术课演绎得出神入化。只要他不挂机,我就让他一直说下去,逗他一直说下去。 在赵三生说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我说:小伙子,我欣赏你的骨气,你的人格。请相信我,我不是坏人。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毕竟,我们是老乡。你今天至少要和我见一个面。 赵老三说,可以,到时候我会要林林打电话给你,约好时间地方的。你要他接电话。 林林接过电话,嗯嗯了几声,挂了电话。说,麻哥,既然赵老三答应了和你见面,即使他反悔。我也会把他带到你面前的。请相信,我不会忽悠你,最迟在今天下午五点前,我会给你电话。 我用力握了握林林的手,说:我,相,信,你。出门的时候一看,太阳老高老高地在头顶上晃,太阳,你真可爱。 我坐下来,发了一个短信给林林,说:你方便和我一起吃个午饭吗?我在金东门茶楼。我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证,我是一个人,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在我这里。 对方回了一个短信:谢谢。我下午还有事,我要去找他。 到了下午五点,没有半个信息,六点、七点,桌上的手机还是一动不动。 我的一颗心沉了下来。 我发了个短信过去:怎么回事? 林林:不好意思,改在明天,到时我会通知你。 明天啊明天,明天会又是一个什么情形呢?明天。 8、大战在即,不打无准备之战 我把情况向玉儿、岳哥和高哥分别通报了一下,手机很快没电了。那个时候我脑袋里一片浆糊,想象可能会发生的场面,竟忘记了可以到小店去买一个旅行充电器,便打的赶到荣家湾换电板,然后再赶往岳哥家中。度过了难以入睡的一夜。奇怪的是,这个晚上没有半个人给我电话。第二天上午,早早地,我来到金东门对面的枫叶情茶楼,点了一杯绿茶,静静地看雷蒙德.卡佛的《大教堂》。 我知道这个时候,岳哥的脑袋能够顶上我脑袋十个。使自己比别人更强大一个方法是借用别人的脑袋。吊子无情,婊子无义,从某种程度上讲,吊子职业习惯上的冷静和严谨,我这样的文艺脑袋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玉儿可能是来寻仇,那个司机小陈,是她带来的杀手。麻雀你要先到她的房间,搜寻她的床底下和厕所里,看看里面是不是伏了其他人。”岳哥推断,“这年头,断一只手,一只脚,十万块就可以找到人搞定。你现在打电话给高哥,要他过来”。岳哥果断地分析,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玉儿和赵三生见面之后,扛不住,自己跳楼自杀。那个时候,麻雀你守在窗边,我们在拿了钱之后至少要呆上上十分钟,十分钟内不出事,我们就安全了。如家快捷那里有监控记录的。真要出了事,我们也卸得下担脱得开身。 高哥电话里说,不好意思,他的堂哥去世了,自己来不了。但既然岳哥说了话,怎么样也会买面子,他派勇仔过来。一切听你麻哥和岳哥的。要调人,也找勇仔。喊来的人,每人发包烟,吃一餐饭就好。钱,不要派发。 勇仔是岳阳螳螂拳的一个传人,一直跟着高哥混,高哥的话在他就是圣旨。我根据高哥提供的电话,把勇仔喊了过来。勇仔身高一米8多,刮瘦刮瘦的,我见过他在桃花井带了弟兄冲击警局的时候,赤着膊,把手里一件衣服使得跟标枪似的,三十多个警察近不了他的身。 林林的短信来了,约我下午三点到华瑞傍边的南华阁。 三人一合计。决定由勇仔去打前站,在南华阁找一个地方坐下来,等我到了南华阁的时候,他再靠近我,保持大约100米的距离。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或者赵三生不愿意跟我走,就跟踪他,不让他溜了,随时招呼其他的兄弟,把赵三生带到如家快捷宾馆去。岳哥去找他的朋友们,向站前西路一带的片警打招呼,加强那边的警力。 我站在南华阁的大厅里,卡座上零零落落地坐着喝茶的客人。有三个人一起斗地主的、有一对情侣挤在一起聊天、一个大胡子落寞地将头望向窗外,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几眼。我不禁感觉到这里危机四伏。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到了没有?”电话里语气很不耐烦。 “你是赵三生?我在大厅里”。 “316包厢,我怎么没有看见你?”随即电话就寂灭了。 我正要向服务生问316包厢在哪里,就看见我右边的一张房门开了,里面烟雾缭绕,隐隐约约有不少人头在晃动。 “麻哥这里,进来”里面传出林林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招呼勇仔,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身后的门随即关上了。 茶几上摆放着几个茶杯、几包拆开过的槟榔袋和空烟盒,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拘谨地坐在在沙发的一角,林林恢复了一副不恭的玩世相,身子斜躺着,一双灰不溜秋的白色球鞋,搁在茶几上。他的身边,一个穿着暗红色花格衬衫的小伙子,抬起头来。 “你好,赵三生”。我伸出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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