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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童年轶事(卢生强)
发表于 : 周六 6月 21, 2014 9:58 pm
由 流云
文字带我们重回童年,那里有我们曾经关于纯情真快乐的儿时伙伴情谊和一些点点滴滴趣事,让我们终生难忘。不过,这样的文章若更多点章节就越显丰满些,比如除了割猪草和杀猪外,不是还有打糍粑等一系列吗?童年特有的记忆里还有众多的酸甜苦辣,但于现在的回忆都是难忘的。
RE:童年轶事(卢生强)
发表于 : 周三 6月 25, 2014 6:17 am
由 云想衣裳
我们小时候的许多事情,现在的小朋友几乎都看不到做不到了,借朋友的文字,再次流淌起我们一起唱歌的童谣,感觉好似返老返童了!谢谢分享!
RE:童年轶事(卢生强)
发表于 : 周三 6月 25, 2014 6:19 am
由 云想衣裳
因为我进去做了一点点修改,导致边框无法显示,现在换了一个,好像没有音乐了。这是我的浏览器编辑器需要改进的地方,向作者致歉,向叶大编辑致歉。
童年轶事(卢生强)
发表于 : 周六 8月 29, 2015 6:42 pm
由 卢生强
童年轶事
作者:卢生强 编辑:叶的奉献
那渐行渐远的童轶. 童趣无忌,回味无穷。
小时候,我们农家养大一头猪是很不容易的,人还是食不果腹,衣难遮体的时候,哪还有多余的粮食喂猪呢。只好寻找那些可以喂猪的野菜了。当然这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得由我们毛头伢子去完成。大人都在为实现共产主义添砖加瓦呢,哪有时间去做这些沾上“资本主义”尾巴的事?每天放学后,匆匆灌了两碗稀粥,背个篮框,带上小锄或镰刀,邀上要好的伙伴,满怀希望地出发了。
路上,我们都得为选目的地而来一番唇枪舌剑。有人说去北田垌,另一个马上说,不行啊,昨天我看见伢六他们在那扫荡了,今天再去,哪还有我们拾掇的份?菜们草们哪长得那么块的啊。你确定昨天他们去了?哎呀骗你干嘛哟。那我们再想想该去哪呢?于是你一言我一语肯定否定地出谋策划着。选地方的准确与否是关系到收获的多与少。当我们满载而归时,就会一路哼着歌曲,把我们的快乐撒播在乡村小道上。若我们辛苦了半天却少有收获,也会唉声叹气。这个时候互相安慰是很必要的。我们就决定放晚学后再出击,否则当天就交不了差,会挨骂的。为了交差,我们也会互相照顾,得多的那个会分些得少的那个,或者用不了那么多的就分一些用得多的。绝没有把多余的给自己往后留的想法。摘下的野果见者有份。“有难同当,有乐同享”嘛。
养大的猪要杀了,我们是很兴奋的。
天还没亮,父母就起床了,在大院里垒好了锅灶,烧开一大锅的水,把“傥桌”摆放好,我们把杀猪专用的桌叫做“傥桌”,此桌面得厚而结实,四个桌脚粗肥,对脚之间用木条连接支撑,才能承受大肥猪的垂死挣扎。杀猪是男人的活,堂叔堂伯堂兄弟齐上阵,谁抓哪只猪耳谁抓哪只猪脚,有定数。主人把猪赶到院子里,拿来一瓢猪食,把它引到“傥桌”旁,趁天黑猪看不见,其他人就悄悄靠上。一人说“上”的同时,打开手电筒,其他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就这样,还沉浸在大饱口福中的猪就稀里糊涂地被押上了“傥桌”,当它在“傥桌”上做垂死挣扎时,几条大汉就压在了它身上,一把匕首直刺喉咙,一股猪血就汩汩往外淌,流到面盆里。看得我们既紧张又好奇。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舍不得,毕竟那是自己喂大的猪啊。
那时谁家杀了猪,是要灌猪血肠的,就是把猪的血和着蒸好的糯米、各种香菜,灌到猪的各种肠道里,然后蒸熟就可吃了。而这蒸饭、灌肠就只是妇女的专职了。杀猪的人家得办“猪肠”宴,就是宴请自家的亲戚来家里聚聚,过过口福的同时叙叙旧,往往这个时候,主人都会说:这头猪是我家孩子喂大的。客人则啧啧称赞,我们就飘飘然了。
来客都会分得一份厚礼——一小段猪血肠、一小块猪肉。用荷叶或粽叶包好,带回去给家里人分享。因为那个时候各家各户都难沾腥味。
我们当然忘不了自己的好伙伴啦,偷偷割下一小段猪血肠,在上学的路上塞给他们,在这一送一接的过程中,深厚了彼此的友谊。
成年后的我们,偶而沉浸在童稚的轶事里,会让我们浮躁的心得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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