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风

做好饭菜，等你回来
文/鬼哥

过日子，做饭菜，对于一个居家男人来说，并不难。哦，朋友，请别笑，现在我成了孤家寡人了，也基本不做饭菜了。 真要说起来，做饭菜之难处也存在（仅仅于我个人而言），两个理由：一，掌握不住量，不是少而是每每都多，吃不完，剩下的，倒掉可惜，明天再吃又不如现做现吃味道好；二，看你是否用心去做。据说，做菜要用心来做，最可口。 走南闯北十多年，好多地方口味都品尝到过，偶尔也喜欢做做，有时因时间、环境、心情或季节关系，也会瞎捣鼓发明几个小菜，呵呵。 自从认识她后，我便多了点“手艺”，会做原本自己害怕吃的辣味菜了。你还别说，有些菜放点辣椒，味道还真不错。吃了真的觉得，这种菜只有放辣味道才更好，为此感谢她。即使被做菜时缭绕的辣气呛得只淌眼水，吃时被辣得只冒汗水，但觉得那是甜蜜的，幸福的，过瘾！嘘，不准笑我。 与她在一起两年来，基本都由我主刀、霸铲、掌勺。我喜欢下厨也爱在她面前卖弄厨艺。她说她喜欢吃我做的菜，理所当然，我更不得不常泡在厨房了。有时候连我自己也犯嘀咕，我是在泡她，还是在泡厨。 记得从春到秋，从夏到冬，从早到晚，她最喜欢吃我做的羹汤、酸菜鱼、腊味合蒸、炒蛋、炖排骨、红烧、心心相印、千丝万缕等。所以我常做。常常吃得她叫撑喊胀，懒懒地让你不得不心疼地为她擦嘴洗手，陪她散步聊天，帮她打开电视任她看，帮她打开电脑任她玩。 她想吃鱼，我去钓；她想吃合蒸，腊味我来腌制；她想吃千丝万缕，我来发明。只要她说想吃啥了，我立马冲向菜市场，风雨无阻，远近不论，疲累不管。忙碌着准备时，我总要细心地考虑辅料的搭配、肉丝片的横竖斜切法、菜丁的大小厚薄、火候的强弱、汤汁的稀稠、荤素的分量等等等等。不累吗？当然累。但看到她那啧啧的谗相，心也会笑；不烦吗？怎不烦？但听到她连连夸好吃时，你还会嫌做菜的工序繁杂又烦琐吗？肯定不会啦！碟无残羹剩汁，他妈的心里更是畅快，洗刷时都更利索，脚下的轻让你飘飘然，脸上的笑让你好久收不回。亲爱的男士们，有同感吗？ 遗憾的是，我有近半年基本没亲自做饭菜了，估计即使仓促下厨也会生疏了。因为她离开了我。生活都失去了味道，还有心思去琢磨厨事吗？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简简单单，随便的很。饥饿不意，抓到蓝就是菜，吞下肚都管饱。面条也好，快餐也罢，熟食也行，面包则更省心省事，甚至接连几餐或几天不吃，甚至把那些熟悉的厨具都收藏了起来，免得看见了摸着了心里憋屈。 可久而久之，外面的吃腻了，忍不住饥饿了，闻到别家屋子里飘出的香，看见一些人推杯换盏时，心里难受，嘴里咽口水，胃部直抗议。于是盯了厨具许久，终于还是拿出来洗刷好，盘算着下厨必需的东西。来吧，去菜市场超市、选购、清洗、精制、下厨、上桌。 然而，细心耐心精心用心做好的四菜一汤，摆得好看，闻着馋人，却只有我一人呆坐着，因为陡然发觉桌边少了一个她。呵呵，没关系，抓起筷子，为为她空着的碗夹上几筷，笑着说，吃吧，趁热，尝尝，久违后的厨艺质量下降了没有？最终，还是我自斟自饮，自夹自塞。呀，怎么变了味道？好像就是没你在的时候好吃哩。算了，留给我自各慢慢消耗吧。也许有了酒的口腔与味蕾会淡化菜肴的味道吧。也许，心里有了伤感的念头，再好吃的菜肴也会觉得无香无味吧。对不住你了，不好吃就少吃点，但一定要吃饱，好不容易做上一回也不要浪费嘛——我对着你的碗微笑着说。 你别怪我，一连好些天，都是如此，做好了饭菜，守望在路口，等候在门前，傻坐在桌旁，焦虑地等，等你回来。但，我知道，此时的你也许正开心品尝着他人为你烹制的佳肴盛宴。 因为习惯了，所以一年半载还改不了。请允许我继续这样下去吧。若干年后，也许我会淡忘，我会改过来，我不再为你下厨。独自自管肚子饱，哪管他人碗里啥了。 不过，如果你在外面再次受了委屈，还记得我，还记得我曾经为你做的菜，只要你愿意，我依旧会高兴地做好饭菜，翘首以盼地等，等你回来。2008.06.06


























编辑：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