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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茜华还乡(笛音天涯)
发表于 : 周六 6月 26, 2010 11:34 pm
由 云想衣裳
那些乡干部真是人类残渣,垃圾!
跟这样的人势不两立,我支持茜华!
RE:茜华还乡(笛音天涯)
发表于 : 周日 6月 27, 2010 9:19 am
由 清风
故事很精彩,文中对腐败分子的嘴脸给予了揭露与鞭笞,表达作者对社会现实中的丑陋现象深恶痛绝的情感!不过其中有一段我读来有些模糊“艳华是我的初恋,因故分手,但两人感情仍在,她每次回家,都要去看望我父母,干爸干妈的嘴巴腻甜,父母对她的礼品虽然有受之有愧的结,却也不好不受,毕竟艳华差点成为儿媳,在一起吃过多年饭的。我和艳华恋爱时茜华已嫁去香港,和她缘铿一面,只听说茜华是姊妹中最漂亮的一个,但我对她的印象不好,认为她贪图享受,爱慕虚荣是个浅薄轻浮的女子。”不知道艳华与茜华是不是一个人,还是笔误?
RE:茜华还乡(笛音天涯)
发表于 : 周日 6月 27, 2010 10:09 am
由 鬼哥
那些干部利用了茜华的虚荣与热心----如把“嘿嘿”之后的去掉再写得丰富曲折些则不愧为篇好小说
RE:茜华还乡(笛音天涯)
发表于 : 周日 6月 27, 2010 5:52 pm
由 阿修箩
笛老弟很不错,街史该诛!
茜华还乡(笛音天涯)
发表于 : 周四 9月 02, 2010 11:56 pm
由 笛音天涯
茜华还乡
文:笛音天涯/编:云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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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茜华衣锦还乡,单人独马。
可惜天公不作美,满天阴霾,淫雨霏霏,乡间马路的泥泞将她的宝马靓车蹂躏得惨不忍睹。
乡里的青壮年都已外出,留守的都是些老人儿童,曾茜华从坤包里拿出一叠钱来,每人发了五百元的见面礼。我的老父亲那天走亲戚路过她家门前,被她的父母喊住喝茶,她给了两千元,固执的父亲坚决不接,她说是艳华的意思,父亲才羞涩着接了,老人家揣着沉重的两千元佝偻着腰,慢慢家去,心里感慨万千。
艳华是我的初恋,因故分手,但两人感情仍在,她每次回家,都要去看望我父母,干爸干妈的嘴巴腻甜,父母对她的礼品虽然有受之有愧的结,却也不好不受,毕竟艳华差点成为儿媳,在一起吃过多年饭的。我和艳华恋爱时茜华已嫁去香港,和她缘铿一面,只听说茜华是姊妹中最漂亮的一个,但我对她的印象不好,认为她贪图享受,爱慕虚荣是个浅薄轻浮的女子。
一天之内,曾家有个发达了的女儿的消息传遍了方圆几十里地,许多八竿子也打不到的亲戚络绎不绝地上门探望,用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曾家也不小气,总让他们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几天下来,曾茜华散了二十多万,原来世上要钱不要脸的人毕竟不多,她原本准备了三十万提洋气的。几十万对身家十几亿的她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这几天里曾家门庭若市,很是热闹,得了好处的拿些土产,带着满口的感谢陪着他们聊些家常,中午顺便捞顿好吃的,到也让一贯门庭冷落的曾家平添了无数人气。曾家一向人丁单薄,从祖父开始每代都是独子,这在人多为王的农村是不能昂首挺胸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受尽了憋闷委屈。茜华姊妹几个想接父母到花花世界里享福,老两口偏又故土难离。
然而盛宴也有散席的一天,世上的闲人不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做,没人上门,她一家三口添了份寂寞。这天正寡然无味地吃着早饭,村里的几个领导相跟着走进屋来,贵客上门,宾主一阵寒暄,领导们表明来意,说村里修路,要茜华捐点款,茜华每天望着泥路发愁,想着修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好事,当下毫不迟疑地开了张四十万的支票交给领导。领导们感激地说着冠冕堂皇的动听话,告辞而去。
领导们在县城里取出钱来,先找了家高档饭店胡吃好喝了一顿,趁着酒兴又开了家宾馆,叫了几个三陪,风流快活了起来。这种飞来横财不用去一些,实在有伤天和。有个在宾馆里寻花问柳的家伙嫉妒几个土气的乡下人的嚣张做派,暗地里报了警。
这种事警察岂会坐视?来的比什么都快,把领导们连带三陪一蜂窝地抓了关进派出所,各人身上的钱全部没收,还要他(她)们叫家里人拿钱来交罚款。
领导们的老婆知道了,不怪自己的男人,反而怨恨着茜华:你捐款拿现金不好吗?开什么支票呢!领导们不去取钱会有这样的祸端吗?便约好了到茜华家大闹,说祸是她惹出来的,要她摆平。
茜华明白了前因后果,又听了她们的肆意谩骂,心中的怒火冉冉升腾,忍不住拍案而起,气咻咻地说:“一群混蛋,拿我修路的钱嫖妓,出了事还有脸来找我,世上还有天理吗?我要到法院告他们,不让他们尝尝牢狱的滋味,我曾字倒着写,你们这些哈麻屁,等着送牢饭吧!”
父母连忙劝阻,茜华哪里听得进去,摔开了父亲的手,上了宝马,驾车而去。
领导们的老婆们有明白的,知道嫖妓不过是罚款了事,要是用公款挥霍,性质就不一样了,曾茜华的话倒也不是危言耸听,有的便后悔着自己的莽撞,低声下气地求茜华原谅,茜华气愤填膺,没有看见她们的媚态,车轮溅起的泥浆洒了领导们老婆一身。领导们的老婆聪明的就去找人想办法,意图亡羊补牢。
曾茜华的宝马一路疾驰,来到县城,却不知道法院在那里,便停车问路,刚打开车门,四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一把楸住她的头发,大声骂道:“你这个烂婊子,借了我几十万不还,还让老子得了艾滋病,今天老天有眼,让我碰到你,大家伙快来看啊,这是个有爱滋病的婊子,以后不要上她的当啊。”
曾茜华刚要争辩,不知从那里钻出一个女的脱下一只鞋子用力打在她嘴巴上,将她的话拦回了肚子,那个女人眼睛发亮地看着茜华身上的首饰,非常麻利地扯去了项链、耳环。正要拗戒指时,被一个男人推开,将几个硕大的钻戒拗下来放进了自己裤袋。女人不甘心,或许是怪着茜华没有好好配合她,狠毒地撕烂了茜华的衣服,让她裸露着身子示众。
茜华终于晕过去了,她那保养得极好的身子被人肆意地凌辱着,嘴上的血汩汩地流着,耳上的血染红了她白皙的脸,乳房和下身被人用脚碾着,踢着,那个女人咬牙掐着,她全身上下已没了一块好肉-------那些人折腾够了,把她架到车里,开车而去。
我二嫂是茜华的表姐,当她敲开二嫂家的门时,二嫂根本认不出她来,茜华哭诉着自己的遭遇,一向冷静的二嫂发怒了,她打通了我堂哥的电话,我堂哥以前是县里的公安局长,现在调到了市里当政法书记,堂哥听了二嫂话后,说着岂有此理,将县里的公安局长一顿好骂,限期他一天之内破案。
这种案子用不着警察们费心劳神的,一切昭然若揭,没有半天就破了案,茜华拿回了自己的车子、首饰,包括捐出的四十万,但她对家乡已经彻底失望,临回香港时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二嫂说:“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会回到老家了。”她强迫着父母迁去香港。
嘿嘿,我和初恋的最后联系也断了,要是那天想看看她,只有去香港,而香港有那么好去吗?我心里也恨着茜华村里的那几个领导。而那几个人,有几个还吃着牢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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