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云想衣裳)
RE:南下(云想衣裳)
咋,一看白沙,我想是河南省洛阳的白沙的呢,说真的,我是白沙乡的,以为是写我们这里的呢,您写的真好,来源于生活,来源于现实,现在的大学生是工作难找,这是将来更多的大学生就业的问题。我喜欢看您写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多写些吧
南下(云想衣裳)
南 下
文章/编辑:云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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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放假了,要去深圳她爸妈那里,得到消息的老公就止不住地要求,让外甥女帮忙带十条白沙烟过去——任何一个吸烟的人都知道,广东的白沙烟虽然不是假的,口味却很不地道,因为是韶关版的,味道竟差了许多,只好每每这边有人过去,就从这边顺带。我口里虽然是反对其吸烟的,可是,却也不忍心让他受点委屈,就一次次宠容着他的奢求。及至没有人过去时,每次邮寄两条烟(这是邮寄部门的规定),也要给他源源不断地寄过去,以免那边青黄不接,吸了劣质的尼古丁。
芬六点钟到了我家,背着一个双肩书包,一个电脑包,是最简捷不过的行囊,身单力薄的她却要另外提着这十来条烟,的确就有点不爽,别无选择,只好由我来送她进站了。晚上八点钟我们来到火车站,的士扎堆在摩托车中巴车中间,打开车门一脚踩在广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整个人被扔进了一个火炉——极冷极热的反差,让人直打激灵。但是我们是踩准了时间来的,容不得过多的犹豫来适应便兵分两路,芬排队等候进入候车室,我直奔售票大厅买站台票——再老奸巨猾(本人还不够这个级别)的本地人,也不能亵渎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条文吧,花一块钱,可以买个从大门口大摇大摆进出的尊严,我还是知道掂量这个轻重的。
待我急冲冲地买了一张站台票出来,却见芬并没有排队,而是正和一个瘦高的男子说话,他们旁边一大堆身背学生包叽叽喳喳的年轻人。“这是我阿姨,这是我们王老师。”经过芬简单地介绍,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帮近五六十人的团队,全部是岳阳理工学院的学生。他们结伴去深圳打暑期工,其中唯一的王老师,就是他们这次南下聘请的随行指导老师。金融危机的波及,使得内陆城市的经济市场疲软,而这种慢热效应,也随着气温的升高,随着又一届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的高潮来临,已经不堪重负。唯有走出温室,走向国际化的大都市,才有更多的机会,才有更多的希望得偿以愿,胜算的把握也就会增加几分,成功的几率也就无形中扩大了。
芬是不用担心的,她爸妈在深圳,应该少了很多后顾之忧,她的此次南行,很大程度上是相当于去避暑,因此,她的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微笑,也没有她身旁同学流露出来那种强烈的自我坚强与自我保护意识,像个十四五岁岁的孩子,有的只是分别四个月后马上就要见到父母的欣喜,也许天气凉快的时刻,还可以赖在妈妈的怀里撒娇的那种憨态。
要进候车室了,我和芬紧随他们同学的身后。在检票口的两边,站在许多来送行的同学。他们千言万语到了此刻,也精简得只剩下一句了: “你的视力不好,要一直走在队伍中间哦。” “天大的困难,也要坚持下去!” “不要哭鼻子哦,我是不会帮你擦鼻涕啦。” 人群中于是有人哄然而笑,有人扬起手作着飞吻的动作,也许是因为在一个这么大的集体,大家没有很浓重的离愁别绪,浅浅的笑容挂在晶莹的汗水上——像是一滴水珠,可以折射出大海的光芒。你在这里看到的绝对是早晨八九点钟太阳即将升起的蓬勃之势,很少有成年人眼中隐藏的不安和不满,世故和世俗。也许,即将跨入社会这个大熔炉,大家并不能估量它会是多么的残酷抑或险恶,他们携带的只是一颗好奇的心,一颗渴望的心,在这些过渡转型的年轻人心中,偶尔的凄惶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转瞬即逝,那一道萧杀的风景,也成了另类的张狂,成了激发他们偏偏要迎难而上的决心!
我和芬进了第二候车室,里面站满了出行的人们,一道口,二道口,三道口,四道口均是座无虚席,如同刺鼻的汗腥味,挤满了整个算不上宽大的大厅。根据平常的经验,一道口的门应该最先打开,我领着芬径直站到了一道口的队伍最后,人家不是说,宁为牛尾,不做鸡头吗?那么我们站在一道口后面,比二三四道口前面的人还要先进站,不是一种大愚见智的英明吗?我不否认:虽然有座位票,但是在这样人气过于旺盛的空间,如果能早一刻离开,绝不要等到下一秒再走。我们姨甥两个仗着行李少,一个劲地往前面钻。古语云‘久居兰室,不闻其香’,当一个人置身于这样一个气体广袤浑然一体的空间,自然是分辨不出自己身上和别人身上的异味有什么不同了,满身的汗臭已经让人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一样习以为常了。
理工学院的学子们涌进候车室来,并没有占到天时地利的优势,当然他们也并不恃宠而骄,而是处处表现出一个大学生恰如其分的身份,谦恭地礼让,友好的笑容,收敛地呼吸,轻声的谈话。在大人们的眼中,他们是一群稚气未脱的孩子,但是在他们的主观意识里,却早已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修养,让人不由得担心起他们即将启程的前路,虽然有老师的带领,可是究竟结果怎么样,还是一个未知数,任何人都不能妄下结论。
因为金融危机的冲击,2009年,中国有700万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今日看到一则新闻,说上海30名大学生为了找一份好点的工作,或者说单纯就是为了有份工作,不惜以重金去修饰自己的门面——‘抱团’整型,给自己树立一个更好的职业形象,为踏入社会的第一步稳操胜券而主动出击,甚至连公认的校花也下海了,成了整型大军中的一员。由此择业的艰难可想而知,尤其是这些刚刚步入社会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理论者,更是无形中用知识在自己个社会这个大家庭之间,形成了一道隐形的屏障,要跨越这个鸿沟,需要付出加倍的艰辛,除了体力,财力的投入,更需要动力和活力的支撑。社会的大门拉开了一条缝隙,能不能钻得过去,要看其自身的造化了,天不佑你,人不佑你,你自主沉浮!!
此次与芬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同学,她去投奔在深圳布吉批发市场做干货生意的父母。有人同行,虽然坐的是普快,但两人聊聊天,翻看几页书,吃点零食,十几个小时也就那么过去了。芬一再要我放心,我就真的放心了。转身下车来,回头看见两个女孩子的头靠在一起,齐齐地向我挥手告别。“一路平安!”我不去看她们了,掉头便走,却见他们的一大帮同学在隔壁的车厢里兴致勃勃谈笑风生,那满溢的青春气息,裹挟着凉爽的夜风冲出了窗口,向我飞扬而来——-年轻真是个好东西啊!
四五分钟之后,当我走进地下通道时,头顶轰隆隆的火车滚动了起来,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地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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