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赌局——根据作协年会上的发言改编(天籁)
RE:说赌局——根据作协年会上的发言改编(天籁)
人生,就是一场赌局——智者赢在不动声色之间,一切成败胜算化之无形。
说赌局——根据作协年会上的发言改编(天籁)
说赌局
——根据作协年会上的发言改编
作者/醉入天籁
10点报到,12点聚餐,15点开会,如果17点结束会议,今天就只有2个小时在做事。不是只有我们这样,全国各地也大致差不多。这就是目前的现实。我不知道各位在15点之前做了什么。我呢,会了朋友,还去喝了茶,朋友也推荐我去享受全套服务,只因我没兴趣才罢。这本来是私人隐私不应该说的。我说了是为了说明现代中国目前的状况。我们多好呀,读了点书,做了点事,拿着不菲的收入,享受着改革开放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我们是否要因此唱颂歌呢?也许是的。当今的知识分子大多已经被奴化被御用,大家都喜欢做李白,为李隆基和杨玉环写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佛龛露华浓”,多美呀!也有学司马相如写《长门赋》的。可也正因为这样,中国的文化陷入了空前的危机。这么多纸媒网媒,只有杂文报还有几句呐喊和深思的文字。鲁迅真的死透了吗?我看是。所以就出不了大师,所以就得不到诺奖,所以就出了数不胜数的垃圾文字。这样下去,我们不要有丝毫幻想,我们不但不会再有诗经楚辞,不会有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我们还会彻底忘记自己是谁。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山的压力阻力就摆在我们面前。只是我们宁愿不见罢了。(下略)
只听说过棋局人生,没听说过牌局人生。所谓运气抓得到牌也不尽然。打牌不过是一种心情罢了。这种心情是麻醉剂,有两种人甘愿被麻醉其中。一是本文作者这个类型。另一种就是邓小平打桥牌时的那样的人。一言以蔽之就是被压抑不得志时而打牌来消遣自己的青春和生命。但是你看作者最后还是猛醒了,虽然猛醒牌瘾还顽固的存在着;伟大的小平就不同了。他的打桥牌不过是姜太公在渭水钓鱼,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踌躇满志的自信。有了这种自信,无论抓到怎样的一手烂牌臭牌,只要袖里乾坤和掌中天下玩得转,最后的赢局是一定的。当然陪他打牌的人也是关键,喂牌送牌只是小意思,关键时候明仇暗友的才是高手。这样的高手背地里可以分红可以得到真传,最后又成为新一代棋牌宗主,也就是衣裳说的组织人绝对权威。可怜的是周围一班看牌的,装里手充内行指点牌局中人出牌。面红耳赤者有之,摇头叹气者有之,顿足捶胸者亦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浑然不知自己进入了迷局,尽管肚子饿的咕咕叫,尽管站得腰膝酸软也在所不惜。到得后来局完人散,老婆将饭菜泡水后才去挣银子养家糊口,那心情要多坏有多坏,何苦来哉! 原来民间流传,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泡小妞。这话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但也不无道理。邓小平打桥牌时就想好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发展才是硬道理。这话简直就是颠扑不破的伟大真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先富带后富实现全民富裕。怎样才能发财致富?千条路呀万条路,赌博致富华山一条路。富裕的标准是什么?就是有钱。钱是什么?钱能通神。所有的理论,所有的智慧,所有的人类发展经验比起钱来都黯然失色。于是乎,神州大地起风雷,万马奔腾抢财富。老百姓全然不觉这明是一个牌局实则是一个赌局。最后当然就证实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设计师的伟大论断。然而辩证唯物主义出来说话了:他说,打牌和赌博是一个道理。看两样,一是赌资是否雄厚,二是赌技是否出神入化。这赌资包括硬件和软件,硬件就是实物和钱财。广大工人农民明显底气不足,腰包瘪瘪的,未赌就先输了。软件就是权势,权势统治一切。权势是靠制度来维持的。这制度原来的目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干部是人民的勤务员,是公仆,而广大工农兵学商群众是主人。这些东西是人类开天辟地的宝贝,毛泽东和他的党因此才能改天换地。可终究不能改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所谓客观规律。老人家尸骨未寒就风云变色。他曾经谆谆告诫的不要走回头路吃二遍苦最后还是成为了现实。。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白写了,黄炎培的披肝沥胆也枉费了,无数先烈为之奋斗的理想终于烟消云散。以至于今天的局面。 今天的局面就不用多说了。但赌局还在继续。只是我们相信三国演义里说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至理名言。这世界其实不是非社必资非资必社的现实。最记得中山先生说过的三民主义。这个三民主义既是中国的也是西方的。只是近百年来西方比我们实践得好。终于有了民选官的政权制度。而我们也已经走到“正反合”的合字上了。虽然前路正长,希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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