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过的一只大难(哥我叫麻雀)(一)审核:叶的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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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过的一次大难
9、我真个挣了一大袋钱。这时,傍边的老头开口道:您老人家是杨记者吧?我是赵三生的大伯。这年轻人吵架,本来不关我们老年人什么事。可是她一老怨到我们头上,说我们花了她的钱,还撺掇他们闹离婚。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做长辈的?我说三生啊,你家里条件是差点,能够找一个这样的媳妇,她脾气性格是大一点,你事事依着她不就得了。我可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他总不会听我们的。我们只好随他自己的意。“大伯您不要管,不关你的事。杨记者,你现在当我的面,打电话给他,她答应离婚,我就跟她见面签离婚协议;不答应,我就离开岳阳,永远不会再跟她见面,再不会让她找到”。赵三生态度坚决地说。我拨了玉儿的电话,那边玉儿可能一直在等我的消息,很急迫地说:麻哥,三生你带来了吗?我说:我和赵三生在一起,他说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和他签离婚协议,他才会跟你见面。玉儿: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只负责把他带到我这里。你把他带过来,我给你三万。随后挂了机。我回头看了看赵三生,没有将玉儿还不想离婚的打算告诉他,而是转换了话题:“玉儿说,离婚可以,她要你过去谈”。“你---”赵三生指着我的手机,说,“你告诉她,我不过去,要她过来,带离婚协议过来”。我只好再次致电:“玉儿,三生的意思是要你过来”。“我不过来,你要他过来,你把他带来,我给你五万”。电话随即就挂了。我坐下来,先跟三生的大伯拉了一阵子家常,得知他在广济医院上班,我就说我广济医院有个小侄女在那里啊。继着我就跟他聊啊聊,说我们都是本地人,本地人只有维护本地人的,十个指头朝内弯不痛,往外扳才痛。再说,人家千里迢迢地赶到湖南来,是想跟你和好结婚,不是想和你离婚,再怎么说,是爱你,不是恨你。你男子汉,去见人家一面,也没有啥啊啥的。这一说就又说了一个多小时。赵三生的大伯架不住我的劝,便反过来劝他的侄子不要这么犟性,老杨说的话在理。赵三生低了头不再说话。我就喊老板老板,埋单。服务生过来,我赶紧丢给她2张百门子,也不用找,就随在赵三生和林林的后面下了楼。勇仔在南华阁的大门口等着。我说:勇仔,车哩?勇仔刚要开口,我对身边的赵三生说:这是我的司机,勇仔。勇仔这时反应过来,说:车刚才坏了一块玻璃,修去了。我看见林林正走向一辆别克。向勇仔一努嘴,说,你和三哥坐一辆车,我和赵大伯打的过来。我拦上一辆的士,吩咐司机快点赶到如家快捷。在车上发了一条短信过去:那边不肯来,我费了好大的劲,还要加3万才行。准备好了没有,人在来的路上;不见东西,我不会交人的。短信回复:行。东西准备好了,小陈在楼下等你们,见人,就交钱。车子停下。我走出车来,就看见小陈在那里晃荡,我喊小陈小陈,小陈说了一声麻哥,人呢?就看见林林的车子驰了过来。我拦住小陈,伸出两个指头,然后扬了一巴掌:是这个数,还是这个数?小陈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说,这个数。岳哥恰如其时地出现,我对岳哥说:你把人带上去。我跟玉儿通电话,问她在哪个房间。我:人带到了,少了一个数。玉儿:你把人带到了,等下我要小陈再去取,不会少你的。你只带三生来,其他的人不要带上来。我赶紧拦住涌向电梯的赵三生他们一行,说,你们等一下,房间还不清楚。然后把小陈拉到洗手间。说:你现在可以给我了。小陈拿了七匝出来,我看也没看,就塞在包里。出来后将包一甩,丢给了岳哥。“岳哥你和他们在楼下等一下,我和三生先上去”。和赵三生跨进电梯的当口,我快步走到岳哥跟前,附耳道:到手了,要勇仔拦住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上来。你先把东西送回家,半个小时内赶过来。
10,一个悲剧正上演(一)我和赵三生上到了7楼。电梯里的赵三生一言不发,将嘴唇咬得紧紧的。我这时才仔细地看这个让女孩爱到死去活来的男孩,到底有什么魔力。他的眉毛很浓,眼睛很大,有一股忧郁忧郁的神凝聚在眉宇间。个子也就一米六多点,看起来比我还要矮,体重大致不会超过110斤。唇红齿白,嘴唇肥厚。我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我走出了电梯,示意他将伸在电梯门边上,这样,电梯门在几分钟内不会被关上。我按了一下708的门铃,门悄然无息地开了。玉儿开了门之后,返身坐在床沿边,眼睛红红的,低了头,也不看我一眼。我掀开床底下看了看,又打开厕所的门检查了一遍,没人。我冲出房间,一把将赵三生拖了进来,随即将门反锁上。就看见玉儿和赵三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房间里一张大床,床上一个硕大的旅行包,包是打开着的,床上和包里,满是凌乱的衣饰和化妆品。靠窗一张电脑桌,我在电脑桌前坐了下来,打开电脑,点燃一根烟,一边浏览新浪新闻。直到我一根烟已经燃尽,这对男女才分开来。玉儿坐在床沿,赵三生在她的对面,相隔两米的距离,坐在一把椅子上。我不时瞟一眼窗子,橘黄色的窗帘布分列两边,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格力空调的机顶上,反射出熠熠的流光。我装着不去听他们两个人说话,实际上,我的心潮起伏不在他们之下,一阵阵的烦躁令我莫名地想开启窗子。他们声音很小很小,有一句没一句的,玉儿的脸色煞白,象是坚持不住,手里摆弄着Iphone,赵三生低着头,不敢直视玉儿。我的手机上传来一条短信:杨哥,请你给我们单独相处的五分钟时间,就五分钟,行吗?求求你。我叮嘱过赵三生的,当心玉儿想不通会寻短见,如果她跳楼了,你可脱不了干系。这时,我内心做着巨大的斗争,我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降临,但我内心里总有一种打破平静到死寂的冲动,我一直渴望人生的精彩,渴望壮烈璀璨的一幕在我面前演绎,我甚至看见两只蝴蝶在我眼前飞来飞去,两只梁祝的蝴蝶。“三生,你要照顾好玉儿。你答应我的”。说了这句话,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好像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洪荒世界,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死绝了一般。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传了过来,我一个趔趄,身子往前倾了一下。
11,一个悲剧正上演(二)门在我身后关上了。那是一个两个人世界,留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五分钟。走廊转角处,赵三生的大伯、婶娘、林林、勇仔和岳哥面面相觑地站在那里,小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看见我,大家一齐拥了过来,问:事情是哦里噶?(情况怎么样?)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唉,真是前世作了孽,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闯出什么大祸来”赵三生的婶娘泪眼婆娑地说。岳哥向我唅了唅头,说:“夜长梦多,麻雀,五分钟已经过去了。你去敲门,敲不开的话,我们撞开”。我想了想说:“再等等吧”。10分钟过去了---15分钟过去了----我打玉儿的电话,没有人接。我只好走到门边,用力去敲,没有人应答。岳哥正准备用肩膀去撞。门开了。玉儿泥塑木雕一般站在门口,一脸的死气,眼睛里空空的,好像没有看到我们这么多人站在她面前。很机械地转过身,返回房间。岳哥连忙一把将大伯推了进去。这老头往前走了两步,又退了出来。岳哥力大,一手再次抓起赵大伯搡了进去,一手拉住赵婶娘,牵小鸡似地,拖了进去。我赶紧上前帮忙,想将林林也塞进去,林林这个时候比泥鳅还滑,身子往下一挫,一手撑地,竟连滚带爬逃了开去,边逃边喊:“让他们一家人聊好了、让他们一家人聊好了”。岳哥将他们关在里面,顺手带上门,在外面的人轻手轻脚,象犯了什么罪一般,缓慢地穿过走廊,下到一楼大厅。坐在沙发上等玉儿他们下来。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四十多分钟过去了,下班的人们陆续从门前匆匆走过,车灯也亮起来。岳哥说:没事了,麻雀,勇仔,我们去吃饭吧。他们家里的事情,我们不好参与。勇仔走在头里,我跟在后面,忽然岳哥立住脚,我扭头往后一看,玉儿急促地往我们这边走来。赵三生手里捏着一张纸。岳哥走到赵三生面前,问:怎么样咯?赵三生:离了。正在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玉儿走过来,对赵三生说:我们一起吃过饭吧?赵三生:不必了。岳哥说:好聚好散嘛,一起吃过饭,也是礼节。赵三生:不了玉儿:我们两个去看最后一场电影。赵三生: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玉儿紧紧地咬住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一阵说:岳哥、麻哥,我们一起去喝酒,我请你们。我有些犹疑,岳哥说:好,我请你。赵三生、林林发动了车子,赵三生坐在身边,眼睛望着别处,赵大伯和赵婶娘在别克车里向我们招手道再见。看着他们离去之后,小陈开了车过来,玉儿坐在副驾驶。小西、我和岳哥坐在后排。勇仔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岳哥建议去桥西吃鱼。车子就往洞庭渔都驰去。
12,四姊妹梅溪桥两边的栏杆上,灯火闪烁,暮色苍茫里,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郁,岳哥在打电话给高哥,要他一起去渔都。高哥电话里说,到云梦到云梦。车子就往云梦开去。我凑到岳哥耳边,悄悄说:好不容易把她摆脱了,钱也拿到手了。又黏糊到一起,你不是想要她今晚上埋单吧?高哥面目黧黑,一脸严肃地望着前面,说:“我看她很可怜,别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良心上过不去。我们陪陪她,作为岳阳人,还是留一个好印象让她离开”。高哥从警多年,红黑两道上的都吃得开,大家也敬他几分。他和我们一样,有七情六欲,也喜欢漂亮女人,这番话一说完,平时莫测高深的岳哥在我面前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拿酒来,拿酒来,麻雀哥,你不要这么小气!今晚我们不醉无归。玉儿和我们在喝了两瓶白酒、四件啤酒之后,大呼小叫起来。小陈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在一边倒酒,开始上桌前我们就交代好了的,小陈不能喝酒,总要留一个人开车送玉儿回去。假小子小西和我喝的白酒,她总是一口一杯、一口一杯,每喝一杯,就长吁一口气,我不知道她这样吁气要吁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喝了快一斤五粮液了。再喝下去,可能我会脑溢血。高哥刚做完手术的人,喝一口,眼睛一闭,牙关一咬,也是酒到杯干;岳哥慢慢悠悠的,玉儿喝一大口,他也一大口,玉儿吹一瓶,他也吹一瓶。忽然间玉儿哇地一声嚎哭了起来,趴在我肩膀上,一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她哭得稀里哗啦,象山洪爆发,脸上沟壑纵横,化的妆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她其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只是略微富态了一些。我感觉她胸前的两坨冰凉冰凉的,脸却像火烧一般炙热。“小妹!只要你一句话,明天我就去把赵三生那小子做了。”高哥啪的一下,将一瓶啤酒摔在地上。我示意岳哥快过来帮忙架住,我实在快挺不住了。岳哥一只手拿住玉儿、一只手高擎着酒杯:小妹,你刚才不是说解脱了么,不是说好只喝酒,今天不提不开心的事的么,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来,小陈,开酒。玉儿拿餐巾纸往脸上搽去,红的绿的蓝的白的眼影、唇膏、粉底和成了一个七彩的京剧大花脸,小西拿出一面小镜子,说,玉姐,你看看你,多漂亮。玉儿噗地一声笑了起来。举起酒杯,说:我玉儿到岳阳来,认识三位大哥,陪我喝酒,我真的应该感到开心才是。刚才是我不对,我敬三位哥哥一杯。如果三位哥哥不嫌弃小妹,今天我们就在这里结为异性姐妹。岳哥听了这话,有点犹疑。高哥一听,喝了一声彩:好!拿酒来,小陈。我也豪气勃发,说:要得。四人齐刷刷举起酒杯,结为姊妹。岳哥老大,高哥老二,我老三。玉儿老幺。玉儿说,结了结为姐妹,今后玉儿会每年来看三位哥哥的。可能今年还会来几次,我在这里的时候,去岳阳的君山、荣家湾买了几块地做投资。你们到了深圳,也要到那里去玩哪。高哥频频点头。岳哥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岳哥向我低声说:把她灌醉,把她灌醉之后,她才会去睡,明天我们送她回家。(未完待续)
13,爱到尽头第二天我被唤醒的时候,不知道人在哪里。是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喝醉的、也不知道喝醉之后和谁谁在一起、不知道岳哥、高哥当然还有玉儿、小陈、小西他们在哪里,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的。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岳阳楼附近的一个酒楼里。洞庭湖里千帆点点,远处的君山岛在秋阳里若隐若现。我醒来的时候,摆在面前的是一大壶茶,墙角码放着一堆礼品盒。高哥端坐在我的对面,一袭汉装,右手腕挂一串玉石做的手镯,玉石挨挨挤挤,发出一种叽叽推磨的声音。勇仔叉手站在他的身后,勇仔的身后,一排站着五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一色的玄衣玄裤,足蹬白色球鞋,脸孔朝天,神情木然。楼梯上传来一阵轻捷的脚步声,一个头顶微秃的汉子上来了。“岳老大,”高哥拱拱手,岳哥点点头,金刀大马式跨坐在我的身边。勇仔递上来一根烟,勇仔身后的一个马子上前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高哥、麻雀,”岳哥轻咳了一声,勇仔挥挥手,身后的五个马子退了下楼。高哥拿出一个大的牛皮纸信封,往桌子上一摔,“这钱你们看怎么分?”“一切大哥你说了算”。高哥很随意地补了一句。“玉儿妹纸还是蛮作孽的,我看你我倒无所谓,麻雀老弟条件差一点,多一点,怎么样?”“好,我这样想,前头烦劳兄弟们了,一个兄弟1000,出了多少人?12个?那就1万2,勇仔一人5000,前后喝酒吃饭买烟车费开销2700多,算3000,勇仔你去买些银鱼,张谷英的油豆腐、九哥鸭,君山银针给玉儿,3000元够不够?今天这里烟酒花费2000左右,一起算一下,嗯:2万5。麻雀,总共剩下4.万5,你看着办吧。我考虑了一下,说:这样啦,我们三兄弟,每人一万五好啦。高哥说:麻雀兄弟够爽快。行,听我的:我和岳老大每人5千,剩下的给你。我正要争执,就听见楼梯间玉儿说:三位哥哥来得好早,小妹我喜欢睡懒觉,让你们久等了。岳哥赶紧弯下腰,将牛皮纸信封塞子其中的一个礼品盒里。若无其事地立直,向玉儿招招手,“来,小妹,坐这里”。小西也紧靠着玉儿身边坐了下来。玉儿这天化了淡妆,脸有些浮肿,眼眶里有些血丝,笑起来的时候,略带羞涩。上了几听旺仔,喝了一碗鱼汤。高哥尽量拣一些笑话来活跃气氛,但高哥讲笑话的水平实在有限,普通话又不标准,我在肚里笑翻了,看玉儿一脸茫然,知道她没有听明白。吃着喝着,就听见楼下汽车的声音,岳哥说:香哥来了,在等,快点快点。香哥是岳哥的族弟,开一辆林肯越野加长。他们今天要到醴陵去祭祖,从107国道上高速,可以在前头为玉儿带路。香哥在下面作死的催,喇叭按得山响。我吩咐小西和小陈,赶快把礼物先送下楼。我们四姊妹也匆忙跟着下去。玉儿坐在车里,前面车里坐了香哥和岳哥,我大声地喊:”岳哥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啊,做好护花使者!”玉儿:高哥、。麻哥。小西妹妹。勇仔哥,再见啦。再见啦,我还会来岳阳的。玉儿忽然想起什么,从车窗里丢出一盒烟来:大烟鬼,麻雀哥哥,这烟你拿去抽啊!车子很快融入到车流中去,我看见一盒烟在车流里滚了几下,滚到了路边。(故事写到第10章,报社的兄弟来电话,说要把它整理后在报刊上发表。我素来写东西,不做修改,一遍就完。但是,假如我有时间进行修改的话,这个作品可能会出色不少。没有办法,我现在被岳阳县的“了难帮”贴上了“了难”的标签,我知道我越加辩白,越辩白不清。也就随它去。这个故事我想在合适的时候做一些后记,这个后记,相信不会逊色于正文。有感兴趣的朋友们,敬请垂顾。谢谢)(未完待续,来日方长)洞庭湖里的老麻雀 2012年05月06日 于 荣家湾 常常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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