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31号,愚耕就将《真情》抄写修改成了《继伤痕》,速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快,可见愚耕是多么地投入,不能再说成是修改得更好,只应该说成是有了很大的突破,愚耕几乎肯定《继伤痕》已经完全定格了,以后不可能还会将《继伤痕》重新抄写修改一遍,愚耕又不是要拿他的所有手稿去申请吉尼斯记录。
愚耕用一个红色箱包,将那部底稿也就是天书,将《放纵情感》,将《为了理想》、将《真情》、将《继伤痕》全都装进去,装的满满的,有几十斤重,而且那部底稿,《放纵情感》、《为了理想》还都没有拆封,看上去很像一个个炸药包,这五部手稿,也就是愚耕的命根子,唯有这五部手稿才能表明愚耕的真正身份,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比喻来表明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就不用费脑筋试试想出一些跟五样东西相关的事物,来比喻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世上跟五样东西相关的事物太多了,甚至还有跟五样东西相关的传说,但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确确实实独一无二,怎么比喻都只不过是牵强附会,更何况愚耕还曾将《放纵情感》完全抄写过两遍,分别叫《活路》与《一个人的世界》,使得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更加像是天意
13、4月2号,愚耕就带着所有的手稿动身去北京,与其说是去打工,还不如说是去专门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
4月4号上午,愚耕到达皮村。
4月4号下午,愚耕在意风家具厂,重新找到活干,而且还是干去年同一样活。
4月5号,愚耕就在意风家具正式上班干活,这都不在话下。
14、4月6号,愚耕请了一天假,带着他的所有手稿,去找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帮忙,愚耕要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不是随随便便弄一下就算了事,但具体怎么弄还得看情况而定,愚耕竟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到北京来了,是一定能够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愚耕能想到的最最下策是,大不了将他的所有手稿摊开在马路边上,惑天桥上。而且愚耕已经在意风家具厂弄了一块长条形的白色布块,并用大头笔认认真真地写上“愚耕的部分手稿展”几个字样,还写有手机号码,还写有“嘿嘿”两个感叹字,可见愚耕不是不可能真的将他的所有手稿摊开在马路边上,惑天桥上。但也要选择一些有影响的地方去试一试,愚耕对北京已经很了解了,不会不知道选择哪些地方试一试,会比较有影响,当然像天安门广场那样的地方,愚耕肯定不敢去试,估计愚耕带着他的所有手稿连天安门广场进都进不去,愚耕从来不会做出对社会治安有冲撞的举动,但不妨碍愚耕开玩笑一样想起,如果能将他的所有的手稿摊开在天安门广场,那会多么有意思。
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的办公室是在王府井书店北门东侧的北方佳苑饭店的地下三层318室,愚耕去年就去过几次,并不陌生。
15、愚耕带着他的所有手稿,找到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办公室,见到只有一位男工作人员,等了一些时间,又来了一位女工作人员,愚耕这次最主要的收获就是将他的所有手稿摊开在一张办公桌上,任由小小鸟的那女工作人员进行拍照,当然那男工作人员也帮着拍了拍照,那女工作人员答应会将这些图片放到小小鸟的网站上,帮愚耕宣传一下,至于说愚耕想让小小鸟帮他作一个个人的手稿展,那还得愚耕自己打电话跟小小鸟的老板说,那女子作人员还给了愚耕一张小小鸟的老板的名片。
愚耕知道,想让小小乌帮他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商量定的,觉得这次来找小小鸟已经收获不小啦,而且愚耕带着所有的手稿,专门请一天假,来一次小小鸟也确实不容易,那女工作人员既然将愚耕的所有手稿都拍了照,愚耕以后如果还来小小鸟商量如何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的话,就不用再将他的所有手搞带来了。
可以说,愚耕已经在小小鸟办公室做了一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只不过参观的人数只有两位小小鸟的工作人员罢了。
愚耕甚至还对这两位工作人员念完了他的《继伤痕》里最后一章,仅几分钟而已,那两位工作人员明显被打动了,说是愚耕念得太投入,太忘我了,内容确实很好,湖南口音也确实很重,有些听不太懂愚,但更显得有感染力。
耕之所以会试念一章给这两位工作人员听,因为愚耕已明确想到如果真正到了作手稿展的时候,除了让人们参观一下他的手稿的庐山真面目外,主要还是坐下来,听他念几章《继伤痕》里面的内容,倒要让大家来听听他写的如何,并做一番交流,而且愚耕想到念的时候,不要刻意用普通话来念,要完全用平常说话的口音来念。甚至想到如果能用四川话来念,听起来会更有味道。
听说赵树理写出来的东西,一定要念给他的毫无文化的父亲听,如果他的父亲有听不明白的地方,他就一定要做修改,直到他的父亲都能听明白,愚耕保证会他一念出来,就能让人听的很明白,保证会听得津津有味,比听单口相声,比听评书还要有味得多,深刻得多,比起希望听到掌声,更希望听到发笑,实质上那两位工作人员仅只听完愚耕念了几分钟后,就总是对愚耕笑嘻嘻的,好像不管有没有完全听懂愚耕带有浓重湖南口音所唸的禸容,但一下子就能听出愚耕是个很有趣味的人。好像一下子互相都很了解,马上产生了友谊,一点不用怀疑,如果真的到了作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的时候,效果会非常非常好。
愚耕还进一步想到作手稿展最好选择在一些大学校园内,那样会容易吸引到很多师生,容易产生一些影响,可以毫不谦虚的说,愚耕感到成功在望,而且肯定不只是作成一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肯定可以作成很多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真是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就一定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美气十足。
16、接下来,是该轮到说一件对愚耕造成灭顶之灾的突发冤案,如果不是这件突发冤案,愚耕怎么还会提起他将《为了理想》抄写修改成《真情》以后的事情来,愚耕在《引子》里就提起过他在北京的事情,怎么还会提起他在北京的事情来,愚耕在关于《为了理想》的结尾,不是明确说到,他越来越懒得提起一些事情,越来越懒得把现实说清楚吗,愚耕那时就真的决定再也不提起以后的事情来,但他会越来越喜欢,用实际行动把现实说清楚,用实际行动进行创作,文字的浪漫哪抵得过行动的浪漫。
这件对愚耕造成灭顶之灾的突发冤案,迫使愚耕不得不再次拿起笔来,就像当年鲁迅拿起他那支笔那样,发泄心中的恶气。
不卖关子啦,直接就事说事吧。
17、在去年年底,愚耕就接到小小鸟打来的一个电话,原来小小鸟只是向愚耕作年终问候,愚则告诉对方,他打算好了又要回家将《真情》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继伤痕》,而且想好,明年要来北京作一个手稿展,对方很是赞赏,愚耕还这么坚持从事文学创作,对方当然认为愚耕的文学是属于打工文学,很希望看到愚耕的作品能够早日问世,不要总是还浮不出水面,对方还问愚耕知不知道,最近出了一本《中国式民工》的书,造成了很大影响,好像这对愚耕有很大的借鉴意义,更加要坚持打工文学的创作。
愚耕则叫成是《中国是民工》,确实不知道出了《中国是民工》这本书,愚耕光听书名就自以为猜到了八九分,以为是社科类的书,不足为奇,早就应该有人拿农民工这个社会问题做出几本像样的书来,这几乎可以当作是出版社的一个重大出版选题,可以鼓捣出一个系列的书来,就不用再假拟出一系列的书名来,这要比动不动就拿柏拉图、苏格拉底、道格拉斯、荷马等等那些死掉了的欧州白种人来做成一些书,要现实得多,迫切得多,但并不是说那些拿农民工这个社会问题来做出一些书的人,就真的对农民工有深厚感情,就真的不歧视农民工,就真的对农民工这个几亿人的群体有多么了解。
18、愚耕今年刚来北京,就从报纸上无间看到了有关《中国式民工》的作者的报道,愚耕这才知道是叫《中国式民工》而不是他原先听成的那样,叫《中国是民工》,愚耕这才确实,真正猜到《中国式民工》是本怎样的书。
就像愚耕从报纸上看到那作者的像貌,就对那作者一点也不好奇一样,愚耕一看到《中国式民工》这个书名,就对《中国式民工》的内容一点也不好奇,愚耕甚至没有记起那作者叫什么名字,可见那篇报道并没有引起愚耕的太多在意。更不存在任何比较的心理。
19、4月6号下午两点,《中国式民工》在王府井书店六楼开新闻发布会,不用说肯定打的是打工文学的旗号,不用说,肯定会就农民工这个社会问题大谈特谈。
愚耕原来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碰巧小小鸟的那位女工作人员突然跟愚耕说起这件事,认为这对愚耕是个机遇,愚耕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也太碰巧了吧,最碰巧的地方是,愚耕碰巧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来了,就别提愚耕当时有多么兴奋,多么得意,愚耕完全冲昏了头脑,情绪高涨,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能断定这对他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机遇,千载难逢,比起他要做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都重要多了,毫不夸张地说,愚耕当即就感想到,历史将证明,这次《,
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对其作者的意义,还比不过对他的意义。愚耕并开玩笑半认真地跟小小鸟的那两位工作人员打起哈哈来,说是他要把他的所有手稿带上去搅局,说是他要跟《中国式民工》的作者PK一下,说是他要把《中国式民工》的作者的风头抢过来,甚至说要从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将《中国式民工》的作者拉下来,让他坐上去。虽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见愚耕心里是多么地冲动。小小鸟的那两位工作人员也能看出愚耕并不是完全在说笑话。除了就此也跟愚耕开开玩笑,还不无认真的提醒愚耕到时候在新闻发布会上不要这的作出一些特别出格的举动。那只会适得其反,吃亏的是自己。
愚耕不敢保证,他到时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愚耕不太做得出特别出格的举动来,愚耕心里是怎么想的,与实际怎么做的是两码事。
20、快到下午两点,愚耕空手去王府井书店,主要先看看能不能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到六楼的《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中去。
愚耕一进到王府井书店就听到广播里广播《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的消息,可见《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确实很隆重,愚耕更加冲动得不得了,愚耕还没上到六楼,看到有人可以带行李箱包上去,愚耕赶紧返回小小鸟办公室,要将那个已将好了他的所有手稿的红色包带到《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中去。
愚耕带着那个红色包,在王府井书店乘电梯上去时,看了看了时间,正好是2点14分。
愚耕带着那个红色箱包一进到王府井书店六楼的《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的门口里,立即就蹲着心急火燎地打开红色箱包,将里面的手稿一部一部都拿出来摆在地上,才不管这新闻发布会是怎样的情景,好像愚耕这样做完全不用经过脑子考虑考虑,愚耕这样做确实不算是特别出格,好像愚耕早就养成了这样做的习惯,愚耕既然将他的所有手稿都带到《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中来了,就必然会这样做。愚耕这样做也尽量不想引起旁人注意,几乎偷偷摸摸地迅速完成的,但在愚耕这样做的时候,旁边还是有一个人傲慢地质问愚耕:“ 这是要干什么。”愚耕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一边照样蹲着不停地拿出手稿摆在地上,一边仅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干什么。”完了马上就迅速离开了,才不管那人的态度如何,才不管那人是何许人也,这正是愚耕的一惯行事风格,愚耕又是在跟自己打赌。愚耕相信绝不会只有那个看到他这样做的过程,愚耕那样做的过程仅只有十几秒,却感到惊心动魄,愚耕除了把五部手稿按前后顺序分别摆在地上,还把那块用大头笔写有“愚耕的部分手稿展”几个字样、写有手机号码、写有“嘿嘿”两个感叹字的布条拿出来摊开在工地上,等于是因地制宜地作了一个愚耕的部分手稿展,连那红色箱包的盖子都没有合上,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在《继伤痕》的三本本子的面上,都有用大头笔写的中国打工文学开山之作的字样,愚耕这样做确实有搅局的味道,所以愚耕才会迅速离开,不然愚耕怎么可能会没有兴趣在《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中呆下去。
21、愚耕迅速离开《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立即就乘电梯下去,并在王府井书店的大门口外面的阶梯上坐下来,心情无法平静,许多退己及人的想法都一股脑在脑海里呈现。一点也不用担心,他的所有手稿在那样的场合会弄丢,甚至打算在一直坐在这阶梯上等着,等到新闻发布会完了,再上去拿回他的所有手稿。
愚耕大概只等了十几分钟,就按捺不住了,重新进到王府井书店乘电梯上去,愚耕甚至还故意又挨了一点时间,好像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么快就返回新闻发布会中去。
22、愚耕又稍微挨了一点时间后觉得心态比较平稳,也就直接返回新闻发布会中去。
愚耕返回新闻发布会中,竟发现他的所有手稿,他的红色箱包连那块布条都不见了,察觉不到他刚才那样做产生了丝毫影响,就好像他完完全全是这才赶来的人。
愚耕是粗心大意惯了的人,还并不担心他的所有手稿就这么弄丢了,估计肯定是被人收起来了,不容许他针锋相对地在这种场合作“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等新闻发布会完了,自然有人把他的所有手稿还给他。
但愚耕没有看到他的手稿,能不着急吗,很快愚耕还是忍不住轻轻地问门口里站在一张桌子旁负责类似接待登记的戴眼镜的男青年,那男青年肯定也看到了愚耕刚才将所有手稿摆在地上的全过程,那男青年经愚耕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告诉愚耕是让书店里的工作人员收起来了,请愚耕放心好了,丢不了的,一点也没有责怪愚耕刚才为什么要将所有手稿摆在地上的意思,明显对愚耕刮目相看,那些所有的手稿对愚耕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不在话下。
愚耕这才能够分出心思,稍微注意了一下这个《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这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上,从左到右,分别坐有《中国式民工》的作者周述恒,著名央视主持人崔永元,前外交部新闻发言人沈国放,电视剧导演姜小渔。
愚耕还在新闻发布会的门口外花二十八元钱买了一本《中国式民工》,愚耕并不认为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拿作比较的对象,并不认为对他有什么借鉴意义,愚耕只是装模作样地稍微翻了一下《中国式民工》,那还有心思细看里面的内容。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愚耕越来越着急了,并忍不住隔一会就问一个,隔一会就问一个,但都不知道,愚耕的所有手稿怎么不见了,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被捡垃圾的人捡走了,愚耕不太相信会被捡垃圾的人捡走,任何人要捡走愚耕的所有手稿,那该要有多大的胆量才行,捡垃圾的人不太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量,但又不得不神经质一样开始怀疑不是完全不可能被捡垃圾的人捡走了,那位站在门口里的一张桌子旁的戴眼镜的男青年,不是一开头就明确告诉他是被书店里的工作人员收起来了吗,可为什么愚耕问书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一点也不知道,最后那戴眼镜的男青年也改口说,他不敢确定那人就一定是书店里的工作人员,这新闻发布会里人员复杂,谁知道谁是什么身份,好像慢慢要愚耕接受他的所有手搞很有可能就这么全都弄丢了的事实。
天了,这叫愚耕如何承受得了,愚耕还是相信除了让书店里的工作人员收起来了就不太有其它可能,而且愚耕想起那块布条写有他的手机号码,就是《继伤痕》的每本本子,《真情》的每本本子都写有他的手机号码,只要他的所有手稿没有被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就最终会找回来,只要是个字神经正常的人,都不会把他的所有手稿当垃圾一样扔掉。
23、最后新闻发布会结束了,在场的人大多买了《中国式民工》,并围在主席台前找签名,而且发现小小鸟的那女工作人员也在场,那小小鸟的女工作人员原还想介绍愚耕《中国式民工》的作者周述恒认识认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太震惊了,愚耕其它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把他的所有手稿找回来,那位《中国式民工》的女编辑前面还送给愚耕一张名片,可愚耕没有找回他的所有手稿,哪还有心思想到要跟那女编辑搭上什么关系,愚耕又不是没有见过编辑,这《中国式民工》比起他的所有手稿,又算得了什么,这个新闻发布会比起他的所有手稿,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愚耕还是拿着他买的《中国式民工》让前外交部发言人沈国放签了个名。愚耕还忍不住顺便向沈国放说起,其实他也写有一部打工文学的作品,而且还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来了,但却不见了。
24、愚耕完全是把沈国放看着是一般在场的人来说起此事,其目的也只是想要快点找回他的所有手稿。沈国放听说此事也是一脸茫然,不作回应。
愚耕东问西问,一无所获,越来越显得,被迫要愚耕接受他的所有手稿很有可能就这么全都弄丢了的事实。
很快,愚耕下到一楼总台,要求总台帮他问一问,总台却爱答不理,不知怎样帮愚耕问一问,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愚耕只好赶紧又能上六楼,东问西问,问了又问,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人从新闻发布会里,拖着他的那个红色箱包出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而且看到《中国式民工》的作 周述恒,手捧一大束花,在左右陪同下,从那门口走出来真是春风满面,出人头地,人逢喜事精神爽,愚耕哪还有心思拿自己的下场,与周述恒的成功作比较。
愚耕开始考虑要不要打110,愚耕担心打了110,等于是当作在抓贼,有可能会让那位收起他的所有手稿的人,受到刺激,反倒故意不把他的所有手搞还给他,适得其反。而且打110的话就有点与王府井书店作对的意味,不得不有所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