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烽火[长篇连载](041)(梦芫)审核:衣裳

版主: 清风云想衣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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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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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丛林烽火[长篇连载](041)(梦芫)审核: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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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八两次抓到自己的老婆和尚道元勾搭成奸,两次都被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叫走,情节雷同,还是作者巧妙的安排?
好,下不为例哦!哈哈哈
梦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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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烽火[长篇连载](041)(梦芫)审核: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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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烽火
作者:梦芫



041:东窗事发

山香策马从小北岭回来的时候,山寨已经是一片灯火通明。她看见醉烂如泥的铁锁,像狗一样地蜷缩在地上,马上联想起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一幕幕,于是,一种无名大火油然而生。她跑到铁锁身边,用脚冲着他的后背狠狠踹了几下,可是,铁锁只哼了两声。
这时,有人端来刚刚煎好的葛根汤,给铁锁灌进嘴里。说是这东西解酒,喝了它,一会就能清醒。但是,山香着急,她命人提一木桶冷水,往铁锁身上浇。过了好一会儿,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冷水见效,反正铁锁开始清醒了。山香问:
“你这是怎么了,喝成这样?”
铁锁这才想起在双桦镇的事:因为嵯峨惠子经过在大山里的一阵折腾,体力已经完全消耗殆尽。双脚肿的又走不了路,是丁八帮她安排好了住处,又雇人照顾她。铁锁为了再次感谢丁八,就陪丁八多喝了几杯。铁锁还想起,他为了回山寨有个交待,又让丁八帮他弄了点粮食。没想到,他骑马回山寨的路上,竟晕晕乎乎地从马上摔了下去。后来的事他就不知道了,看来,马是自已跑回山寨的。
但是,铁锁没如实相告。他把救了嵯峨惠子,还有和丁八在一起的事都省略了,只好编个瞎话,说:“我去双桦镇没打听到日军和保安队的任何消息,这点粮食是过去的几个朋友给凑的。他们留我喝酒,我可能是喝多了点,所以,在路上就摔下了马。”
其他人信了铁锁的话,山香心里明白,她不想尽早揭穿他,她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她要放长线,进一步了解他。所以,山香只是平淡的说:
“啊,是这样,那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山香正要回自己的住处休息。陈聋子叫住了她,说:
“达子香,我还忘记告诉一件事情,金锁和鸽子来过了。他俩是来送信的,说完达支队将要派两个班进驻大西山。说敌人来了好有个照应,顺便还送来点粮食。先前你回来,说酒蒙子他们的事,我气的竟然忘了告诉你。”
听陈聋子提起金锁,山香脸一红,说:“是啊,我们应该好好感谢完达支队啊。”山香说到这里,又看了看酒蒙子和跳山虎,说:“人家这支队伍,顾大局,又爱民,咱们得像人家学习啊。”
山香说完,独自走了,陈聋子也告诉大家散了吧,都去休息。

夜晚的双桦镇,被万家灯火映得通明,“满坡香”更是笙歌喧喧。
尚道元今天心情也十分兴然,他告诉梁占民好好休息,多多注意身体,以后还要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嘱咐完了,独自一人去了丁八家。
丁八又去了“满坡香”,他老婆正在怄气,看尚道元来了,她马上心花怒放。她给尚道元上完茶,又急忙去打扮,别看她一身肥肉,这会走路好像十分轻盈。在屋里飘来飘去的,乐“颠馅”了。(颠馅—东北方言,是说带馅的食品被颠破了,乐的程度可想而知。)
尚道元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也是热乎乎、暖洋洋的,同时,心也一阵一阵地、突突地跳。人们说:“打十年光棍,看见母猪都赛天仙。”好像说是就是尚道元这样的人。丁八老婆里外地忙碌着,尚道元的眼神也像有什么牵着似的,随着一具肥硕的躯体游移。
一盏茶喝完,烟也吸的差不多了。尚道元故意说要走,他想看看丁八老婆是什么反应。尚道元真不愧采花老手,果然,丁八老婆慌了:
“小弟,你忙什么啊,丁八那人去了,一夜都不会回来的。”
“呵呵,那我又敢咋地。”尚道元试探着说。
“你啊,好像我家那只猫,看见鱼缸里的金鱼不敢吃,整天馋的喵喵叫。”她说完哈哈地浪笑。
尚道元被她说的心里直痒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就凑到她身边。此时,丁八老婆已经依在炕上,装出平静的样子,只等这只馋猫吃她这条腥味十足的鱼。
把男人撩拨得欲火中烧,女人又开始装正经,尚道元虽然经历很多这种情况,但是他弄不清楚女人在这个时候,究竟是什么心理。反正扭扭妮妮、半推半就,这是她们的通病。
尚道元管不了这么多,当下,他们的梦幻,在他俩的放荡中结出了真实的仔粒。看样子,丁八老婆还没尽兴,尚道元几次张罗要走,都被她拦住了,她说:
“爱咋咋地,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撒不了油。”
此时,他俩的大脑都处于一片空白之中,什么道德、什么人伦,在他俩的心中,已经荡然无存。
天已经大亮,他俩还沉浸在疲劳之后的酣梦中。
丁八早早地回来,一推门,里边没动静。因为每天这个时候,他老婆早已经起床,并在院子里吆三喝六,不停嘴地嚷嚷。他感觉有不对头的地方,于是,竟翻墙而入,直接闯进卧室。他一看躺在炕上的是尚道元,立刻心中火起,他掏出手枪喊:
“大个子,我他妈毙了你。”
尚道元和丁八老婆被突来的一声惊醒,立刻吓得三魂出窍。但是,定了定神,丁八老婆阴阳怪气地说:“呵呵,你夜不归宿还有理了不是,你毙了他,日本人能饶了你吗?”
听了老婆这话,丁八苦笑着说:“怎么,我就得这样看着你们胡搞不成吗?”
“你放明白点,谁胡搞,你说,是你胡搞,还是我胡搞。”丁八老婆反咬丁八一口。
丁八气喘吁吁地正想分辩,偏巧,外面来人叫他。丁八出去和来人嘀咕一阵,又回屋里拾起桌子上的手枪,插在腰间,又匆匆忙忙地出去了。他老婆和尚道元被他这一举动弄晕了,不知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每天早晨,是“三溪观’”最清静的时候,因为附近的村民,就是有来烧香拜佛的,也得接近中午才能走到这里。这些日子,一心师太一直组织四十多个尼姑,在这个时候练兵。她告诉这些所谓的尼姑们,怎样上子弹、怎样瞄准、怎样射击。她像在部队时候一样,细致、耐心。她要把这些尼姑训练成一支优秀的军人,然后,再与完达支队,还有大西山联合起来共同打败双桦镇的日军和保安队。所以,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她每天都在加紧训练。

丁八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竟把老婆和尚道元偷鸡摸狗的事很快的扔在一边。他恨不得一步跨进小本一郎的办公室,把这消息告诉他,盼望小本一郎再一次赏赐他。
可是,当小本一郎听到丁八的汇报后,却不以为然地说:
“丁先生,你带来的消息,对我来说,并不是好的消息,完达支队派两个班驻进大西山,大西山多了帮手,对我们非常不利,可是,你却连这点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来人,把丁八托出去,用皮鞭狠狠地抽一顿。”雄川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雄川的话音刚刚落地,门外走进两个大汉,声都没出就奔丁八走去,每人架着一只胳膊,托丁八要走。丁八急忙喊:
“队长,我有好主意,好的,好的。”
“嗯!”小本一郎一扬头,示意放了丁八:“让他把话说完。”
丁八被这突来的事情,吓得浑身打颤,惊魂未定,就对小本一郎说:“太君,这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讲!”小本一郎瞪着眼睛问。
看着小本一郎消了气,丁八也平静了许多,他走近小本一郎,附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小本一郎听了丁八的话,哈哈大笑:“你的,大大的聪明。好,好,实在是太好了,我马上就赏你200大洋。”

小本一郎说完,又是一阵大笑。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扶手,一直陶醉在兴奋之中。雄川被笑得摸不着头脑,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小本一郎的笑脸,和他悠然的动作。雄川摇着头,不知说什么是好。
“丁先生,为了不让土匪认出我们,你的最好就不要参加这次行动了,尚先生的,也不要。”小本一郎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丁八:“你去吧,这里没事了。”
丁八又领了200块大洋的赏钱,美滋滋走了。

太阳越升越高,印在东边天空上的朵朵绯红色的云霞,也渐渐地淡了。陈聋子抬头望望天空,对山香说:
“达子香,山寨又来了这么多人,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我不爱做,也做不好,你留在山寨,我带二三十个弟兄过沐石河,如果日本人来了,孙二秃子他们也好有个照应。”
山香立刻答应下来,但是,她怕铁锁借机溜到双桦镇去,就婉转地说:“别让铁锁跟你们去了,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身体承受不住长途跋涉。”
陈聋子感觉山香的话说的有理,就接受了山香的意见,十分爱惜地对铁锁说:“铁锁,你就别去了,反正有的是人手,你就在山寨好好休息吧。”
铁锁也真的感到浑身没劲,脑袋也嗡嗡地叫,虽然他心里想去双桦镇,听山香和陈聋子这么一说,也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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