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
1、“空竹”,应为“控制”;
2、我浑身颤抖不披衣而坐,应为:我浑身颤抖披衣而坐
彩秀传说(梅花君子)审核∶叶的奉献
RE:彩秀传说(梅花君子)审核∶叶的奉献
君子你太有才了!故事编得和《聊斋》里的故事一样,让人读了毛骨悚然。没想到平时你不太言语,原来文章写得如此之棒啊!
RE:彩秀传说(梅花君子)审核∶叶的奉献
Quote引用ID编号为56329,称呼为何方86于2013-04-07 08:43:17发表的 :君子你太有才了!故事编得和《聊斋》里的故事一样..
人贵平实,文贵曲折。君子是一个想想非非的家伙,在学校时被语文老师批,不靠谱。文学是用来读得,让人觉得我的文文与其他文文不一样,我就知足了。谢谢何老师点评,谢谢
人贵平实,文贵曲折。君子是一个想想非非的家伙,在学校时被语文老师批,不靠谱。文学是用来读得,让人觉得我的文文与其他文文不一样,我就知足了。谢谢何老师点评,谢谢
RE:彩秀传说(梅花君子)审核∶叶的奉献
文章开始说我一个老太太,后面又变成了一个男人?是不是前面是一个老太太在跟你讲故事,然后,你才有了后面的噩梦连连?
文章题目说彩绣的故事,我还是没有看得明白,彩绣是一个怎样的传奇人物呢?侠女从何说起?
另外正文上面有“开扁”二字?不知作何理解?如果是说开篇吧?下面又不见还有下文章节的明示,如果是开扁吧?我也不知是不是你们的方言所致?
素性删除了。
文章题目说彩绣的故事,我还是没有看得明白,彩绣是一个怎样的传奇人物呢?侠女从何说起?
另外正文上面有“开扁”二字?不知作何理解?如果是说开篇吧?下面又不见还有下文章节的明示,如果是开扁吧?我也不知是不是你们的方言所致?
素性删除了。
RE:彩秀传说(梅花君子)审核∶叶的奉献
Quote引用ID编号为56362,称呼为云想衣裳于2013-04-08 15:18:55发表的 :文章开始说我一个老太太,后面又变成了一个男人?..
衣裳老师,首先谢谢你对文文的赏读,这篇文文应该是一个中篇或者更长一些的文文,应该是连续的。我在这篇文文中,尽量用意识流或者时空错乱的手法,表现一个似虚还实的人物,展现一个颇有争议、备受推崇的人物形象。因为这是开篇,所以还看不出子午卯酉了,会随着文文的进一步展开,很多的东西都会依次展开。先做说明,文文会后续上的。
衣裳老师,首先谢谢你对文文的赏读,这篇文文应该是一个中篇或者更长一些的文文,应该是连续的。我在这篇文文中,尽量用意识流或者时空错乱的手法,表现一个似虚还实的人物,展现一个颇有争议、备受推崇的人物形象。因为这是开篇,所以还看不出子午卯酉了,会随着文文的进一步展开,很多的东西都会依次展开。先做说明,文文会后续上的。
彩秀传说(梅花君子)审核∶叶的奉献
彩秀传说
作者∶梅花君子//编辑∶叶的奉献
彩秀活着有多大岁数,就连我老太太,都说弄不清楚。彩秀那是老辈子人,老辈子的事儿,说一句实在话,我不应把死人折腾出来,数落老辈子人的功过是非。不知为何,却有股神奇的欲望,围绕着彩秀,说出一个故事。这种讲故事冲动,转化为一种激情,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神使鬼差地刨根问底,昼思夜想把彩秀的故事复原。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想象彩秀的美,不再思索彩秀的悲壮和凄美,不想靠演绎死人故事发财的人。我精神恢复到正常状态之后,反反复复警告自己,靠掘祖坟生活的人,大逆不道,神灵会来折腾我,我一辈子是不得安生的。
前年盛夏,我睡梦正酣,老年人传说中的地主家大小姐—彩秀,着一身紫红色的衣服,似笑还哭地走进我的梦。一会披头散发,一会张牙舞爪,一会是哭哭啼啼……我浑身颤抖披衣而坐,四周一片静寂,傻呆呆地看着明晃晃的月色。哎,彩秀呀按岁数来讲,你都比我老太太大,你要是在天有灵,千万别恐吓我,别在睡梦中折腾我。我就是凡间的一个爬虫,不是你想象的神仙下界,心想事成啥事都能办……彩秀你饶过我吧,我一个凡夫俗子,能经得住你折腾吗?你要是觉得你死得冤屈,可以找县长、法院院长、检察院检察长,他们都是在世的包公,只要你赋予他神灵,也会像老包那样,下地狱为你明察秋毫。我是个凡人,在人间就是一个小爬虫。你就是把我折腾死,你还能羽化成仙呀,你还能坐地成佛呀。求求你,彩秀我的祖太奶奶好不好。老婆很迷信,见我如坐针毡,折磨的似神似鬼,她将菜刀放在我的枕头下,还把窗前的桃树砍下一个粗叉子,修成一把镇邪除灾的桃木剑,悬在屋门正中。你还别说,这法子好像还真起作用,一连数月我都睡得安稳。彩秀原来也怕厉害人,她纠缠上我,也许我太老实,太软弱了。
去年五月八日,我去哈尔滨办事。客户很会来事,找了一帮朋友陪酒,推杯换盏几个小时,就把我灌得浑身发软,东倒西歪的回到宾馆倒头就睡。恍恍惚惚中,看见了北山那片苍松,疯长的杂草,粗壮而又趾高气扬的绿蛇,在向我吐着长长的舌头。我是孤行者,一个人手握着镰刀,走进丛林深处。那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充满了恐怖的啸叫,好像是狼啸残月,又似猿啼山涧。一串清脆的笑,好像滴落在草丛里的牛铃,让我不得不驻足寻找那个幽梦。我忘记了,我的灵魂已经羽化,憨憨我寻着声音前行,企图要找到属于我所独有的境界。阳光灿烂的从茂密的枝枝叶叶的间隙里,不规则的筛落下来,几只肥肥大大的毛毛虫,在三叶草上缓慢的爬行,几只小小的蚂蚱,在山椒花上蹦过来飞过去。突兀的石头上,爬满了绿苔。这还是我曾经放羊牧马的北山吗?仔细看看,还真的不是了。北山的松树,没有这么高大粗壮,长得稀奇古怪,蜿蜿蜒蜒,显得格外的庄重。这里的松树,却高大挺拔,枝繁叶茂,硕大的树冠,都能和白云接吻。我真的迷茫了,感觉空落落的,后背刺痒的不知咋好,宛如发情的草驴,靠在树上用力的蹭,树在摇晃,几只小鸟从鸟窝里,扑啦啦飞向了远方。我努力的侧耳倾听,那清脆的笑,却怎么也听不到了……突然感到胸闷,喘不过气,挣扎着苏醒过来,原来是梦。拳头放在心口窝上,赶紧把手拿开,浑身已被汗水打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的妈,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我睡觉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惊恐之中,披着衣服站在窗前,看都市璀璨的灯火,冷风顺着缝隙钻进来,浑身发抖不得不钻进热乎乎的被窝里取暖。
仰卧在那里,枕着柔软的枕头,努力的闭上眼睛,尽快入睡。来哈尔滨不容易,需要打点的事务很多,睡不好怎么能处理接踵而来的烂事。来回翻几个身,并没有丝毫睡意,刚才那个怪梦还在我的脑海里如烟一样,渺渺飘飘不肯散去。咋办,想起老婆教给我的快速催眠法,伸出手指头来回数数,12345,54321,渐渐的闭上眼睛,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静谧。那串清脆的笑,又在耳畔如牛铃一样的响起。热乎乎的阳光,好像热烈的一个吻,浑身燥热的不知如何是好?我发现一个人,躺在那片茂密的丛林,身下是嫩黄的青草,几只淡绿色的蚂蚱,在静静的对视着我。天,格外的蓝,很纯净,没有一丁点杂色。那串魂牵梦绕的笑,让我感到莫名的惊恐,感到说不出的兴奋。在这片深山老林里,出了妖魔鬼怪,那里还有人,却不由自主的随着那笑声轻轻的寻觅。草长林密,分不清哪里是南,哪里是北,凭着感觉前行。奇怪的很,七八只蝴蝶,在眼前翩翩起舞,蓝色翅膀,好像两张扇子,在诗意般的扇动。那蝴蝶翅膀有多大,最少有两个拳头大,不紧不慢,倒像是我的向导。草深没膝,荆棘绊脚,树枝扯衣,踉踉跄跄的爬过一个险峭的山峦,已经精疲力尽,靠在石崖上,无可奈何的看着毒辣辣的日头,蒸烤着一个无助的灵魂。那七八只蝴蝶,依旧在我面前飞舞,好似一道美丽的景观。清风徐徐吹来,那清脆而又怪异的笑,显得更加的真切,如波浪舔岸,似雨击窗,如梦似幻的折磨着我。天呀,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蝴蝶,那只硕大的蝴蝶,在我手臂上停下,那个古怪的生灵,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我,好像是隔世的情人,在痴情的看着我。我平静的内心,又好像被清风刮起一串涟漪。挣扎站起来,一步三摇的前行,衣服被荆棘刮破,脚板磨出血泡,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峰回路转看到了一片蔚蓝色的水面。水质很清亮,倒映着青山,白色的云彩,这一切真宛若人间仙境。我下意识的用坚硬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胳膊,还真疼这不是梦,是能摸能触的现实。几只陌生的大鸟,贴着水面飞翔,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直上九霄,发出凄厉的鸣叫。我已经失重了,好像一缕淼淼升腾的青烟,浑浑噩噩的走,感觉口渴好像有团烈火,在喉咙里燃烧,在河畔的丛林里,枝桠上挂满了,暗红色的果,好像鸭蛋形状,饥不择食,渴不择水,摘下囫囵吞枣,饱满的果汁顺着嘴角流下,黏糊糊酷似鼻涕。假如用镜子一照,那德行那揍相肯定比乞丐都狼狈。那清脆的笑,就来自宁静的水面,我呆傻的看着,平静无澜的水面,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妖魔鬼怪。那清脆的笑声,时而空荡荡飘到远山被挡了回来,发出震耳的回响,时而轻盈盈的好像一滴水,落在你火热的心扉上,感觉凉哇哇。我双手放在嘴巴上,大声呐喊“你是人是妖,赶紧现身吧,要不然老子不陪你玩了。”喊完后,依旧一片死寂。哎,这是什么鬼地方。那七只硕大的蝴蝶,忽闪着翅膀,在眼前不紧不慢的挥舞着,好像在嘲笑我。我此前是个心大的人,在单位堪称活宝,没想到这七只破蝴蝶,好像七个妖精,也在愚弄我。老子干不过人,难道还怕你蝴蝶不成,挥手扑蝶却险些滑落到深不可测的深山崖。我这是怎么了,步步惊心,喔……蝶在飞,我在追,好似傻狗撵飞禽。七只蝴蝶飞入丛林花海不见踪影,我坐在河边的石崖上,气喘吁吁仔细一看,身后的树杈上居然挂着紫红色的衣服,老式的衣服,这不是老辈子说的彩秀的衣服吗?天呀,我咋老和她搅合在一起,呜呜。我瘫坐在哪里,很孤独很无奈很无助,心惊胆战的看着平静的水面,阳光很热浑身在冒汗,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偏偏在这时,那清脆的笑,更近、更响亮、更真切,好像那人就站在你对面。我不错眼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害怕一眨眼,就会天翻地覆。随着渐近的笑,传说中的彩秀站立在河岸上,赤裸裸的,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菩萨一样的善意的笑。尤其是喉咙上的那块红痣,确实有黑豆那么大那么圆。老辈子人,都说彩秀在喉咙上有块红痣,这次我真的看清了。我忘却了胆怯,专注的看着她,那脸很丰满,很白皙,很生动,尤其是那笑,显得那么的和善,让我想起了蒙娜丽莎的微笑。她的头发很长,很像小说家说的飘舞的黑头发,在我的心里更像个黑黝黝的噩梦,盘旋在我的灵魂深处。我再也不敢注视她那白玉一样的躯体,梦靥一样的微笑,她是死去多年的女鬼,人鬼怎能对话,鬼人咋能相处。我四腿并用,好像一个陷入狼口的小兔崽子,拼命的狂跑,最后被一个粗壮的树根将绊倒,于是大喊大叫……
我醒了,浑身是汗,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
“老婆,我又梦见彩秀了,好怕,好怕。”
“傻子,活人怕死人,傻狗撵飞禽,呵呵。”
“我从哈尔滨回去后,我要亲自到榆树沟,亲自上坟拜祭,找瞎大舅把彩秀的故事编成书,让后人都怀念这个侠女,救赎我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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