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联连长王羽(一)清贫

版主: 清风云想衣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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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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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抗联连长王羽(一)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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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赞成作者的创作激情!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写文章需要一种难得的心静和坚持不懈的热情,在看不到利益的情况下,对作者的源源不断的创作和激情鼓掌!“不积硅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文学风网站需要大家一起来营建我们的心灵家园,文学的海洋!
云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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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抗联连长王羽(一)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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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题材和情节的设计都是无可非议的,很好;但是经不起细看,排版、词汇的运用、口说评书式的表达方式,看起来都是一个毛坯,还需要耐心的修改!
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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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抗联连长王羽(一)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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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编辑老师的鼓励。请多批评和指教。
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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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联连长王羽(一)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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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联连长王羽(一)
作者:清贫//编辑∶叶的奉献



一九三九年六月中旬,中国东北某地义县。

夏日的某一天黄昏。接近仲夏的时节,天气非常的热。四周没有风,仿佛不存在了。处于燥热无比的空气正在发威,剩下的是无声,让人烦躁更加憋闷的冗长气息。就像你被非常灼热的气浪包围着一样。
在西边的天空上,当空出现了一块很大的青灰色的云团,它遮住了落日的太阳。在灰黑色厚厚云层的后面,太阳在发着光,但已经不能破云而出了。就像被一层厚厚的黑衣包裹着似的。
此刻,从山峰般凸起向天空四周舒展的云边上端,悄然出现了一条条细长的金黄色的光柱。就在这高悬灰黑色的云团,紧贴着这一大片青黑色的云端上之,向天空四周洁净怡人的浅蓝色云空照射着。此刻,一条弯曲而细细的金黄色亮线,蜿蜒地围绕在山峰般的云团边缘,仿佛在动似的。
而在这块云的周围,远远的一边,飘着一些浅白色淡淡的散云。在远处是广袤般令人愉悦的蔚蓝色的云空。
过了很久,这一引人注目的云团,悄无声息地分散了。一直在灰黑色云层的后面默默移动的太阳,在散开的大小不一的灰色云片间,发出光来。从天空中,倾斜般照在中国东北灵秀广阔的土地上。
此时,落日的太阳还熄人地照在既将竣工的炮楼上。也照在正在砌砖的,站在沿炮楼达成的固定木板上的,临时抓来当工人的农民紫色的脸上。从炮楼向四周望去,近处是一横长又宽广的玉米地。那茂盛,绿油油的长长叶子齐齐地伸展在工地边灰黑色的地上。而包谷地在他们站着的炮楼过去的下边延伸至远处的山岗。那里,翠绿的树林,覆盖着斜斜的山坡。在一片暗绿色的树荫里,正微微透露出舒适的凉意。
在他们站着的炮楼下的工地边,站着荷枪实弹,面孔冷酷的日本鬼子。时不时地在对下面干活的身 着破旧衣服,一脸干瘦,身子疲弱的民工,粗暴地呵斥。雪亮的令人不寒而栗上了刺刀的步枪威逼着民工干活,两只眼珠一刻不眨地监督,并随意吆喝低头正在用铲急急搅伴水泥的劳累畏惧的人们,把他们当做奴隶。赤裸上身的男人脸上挂着多条细细如亮线般的汗珠,在炙热般的光线下,顺着发红的脸庞流到他们被晒得紫红颈子和汗津津的胸腹背上。有些穿着汗湿的粗布衣服的人在跟炮楼上的人搬砖,还有些正抬着装有实妥妥的搅拌好的灰浆大桶,向搭在高处炮楼上的架子间的斜斜的木板,吃力地时不时抓住粘有灰浆的木柱,小心地脚步打颤地往炮楼上抬去……

“保才哥,现在还剩多少砖了?”一个23岁的青年农民,陈二牛。身材健壮,脸非常痩,目光纯朴,心眼实在的人问道。
“只有十多块砖了。”李保才转过脸来回答。他正在和陈二牛站在围绕十多米高的搭固在炮楼架子的木板上。而李保才主要砌砖,陈二牛就把灰浆抹在保才递给他的砖上。然后,就把砖砌在炮楼上。而在他俩站着的木板,往炮楼那边过去,还站有,8至9个民工在干着同样的活。李保才身着旧的蓝粗布衣服。敞开着,露出强壮的胸腑,亮晶晶汗水从他晒红的额头和脸上顺着他汗津津的脖子,往他胸部上流。又流到他随着呼吸,时不时鼓圆和收缩的性感十足的强劲肚皮上。令人感到痒痒的。于是,李保才右手撩起衣摆擦了擦自己肚皮,胸部,和脸上的汗水,接着干活。
三个月前,日本侵略者闯到他们村子,把村里的青壮劳力都抓走了。其中,就有李保才和陈二牛。日本鬼子强制他们在义县各交通要冲修炮楼,壕沟,架铁丝网等。同样,三个月了,他们也没有回过家,也没有看见自己的爹娘和亲人了。他们无时无刻,都想回到几十公里远的李家屯。
“哎,总算完了,保才哥,这下我们可以回家了。”二牛非常欣慰说。他干脆把手里粘有灰泥的工具往只剩一点泥浆的桶里一丢,把身子靠在炮楼上。他想这是最后一个炮楼,或许日本鬼子就会放他们回家。这样,他就可以带着急迫的思乡之情,回到几个月都没有见到亲人了。
“是啊!”
“哎,我有多久没有看见我娘了。”
“你娘就只有你这个儿子,不知她多为你担心,一定会盼着你早点回家。”保才哥说。就停住砌砖,心里也敞亮。他想:自己还好,父母都在,还有哥和妹妹。只是二牛是她妈的唯一的儿子。如果,他母亲总是看不见自己的儿子,该怎么办?
“是啊。”二牛回答。听了保才的话,也更想他的娘。
“这次回去,你就打算呆在家里吗?”保才问。看着二牛很想早点离开这里的神情,然后又说:“我听五婶说,她要给你找一个媳妇,说是张家村的。”
二牛没有想到这事,保才哥也知道,也不否认。保才哥,实诚,厚道是多好的人,他也愿意跟他说自己的心事。他就承认。“是,我娘一直希望我娶个媳妇回家,在她五十多岁过上儿孙绕膝的好日子。”
“哎,二牛,你终于要有媳妇了,多安逸!”保才非常羡慕说。
二牛觉得保才哥为自己高兴,他也觉得幸福。同时,就更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到遥远的家。他过了会,忽然问:“保才哥,你什么时候娶媳妇?”

保才哥对这个问题,似乎并不太想。
“我以后再说。”
“可是,你已经二十五岁了,也该找个媳妇了。”陈二牛觉得保才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热心地说。
保才就直说:“目前,我不想谈老婆,以后再说。”
“你要等到什么时候?”二牛问。好像他要盼着保才早点有个媳妇似的。
“我不知道。”保才回答。好像对这个问题,就没有想过。
“你还想干什么吗?”二牛好像坚持要问。
保才把脸转到别处,似乎看别的去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
“保才哥,”陈二牛还是在关于娶老婆的事和自己很想见到娘的心情里,更是想了。可想到日本鬼子,不知怎么,觉得空落落。就好像有什么挡住似的,就问.:“我们出来都三个月了。该修的,已经修了,该干的,都干了。鬼子不会还让我们干什么吧?”
听到他的话,李保才觉得也是。就说:“对呀,难道他们留下我们白吃饭吗?”
“鬼子怕不会这么大方,他们管不了这么多。”
“他们只有让我们走,这样才省下他们的粮食。”
“要这样,我想就过不好久了,天都晚了,鬼子再喊我们走吗?”
“不过恐怕回家的路,已经看不见了。”李保才非常遗憾说,他觉得,怎么不是在白天放大家回去呢?
“只要回家,走点夜路没什么,我想这样到明天下午,就回到了李家屯。”陈二牛满腔期待地说,还特地往炮楼东面的路看着。因为,他们就是从哪里被鬼子带来。两人就心里都期待着,等着鬼子工程监督人,不久后喊他们收工。然后,就是放他们回家……

在炮楼侧边,有一间很大的工棚是这些民工住的。在对面搭了一两处帐篷,一处小的是日军的临时办公处。一个日本大佐,他坐在办公桌旁的一张棕色软椅上。把他的头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他闭着眼,正在回味自己引以为荣的业绩,他叫渡边春太郎。32岁,有1米69,长脸。长的非常的英俊,看上去温存,一双和善有长者风范的眼睛,塌鼻子下,剪成一短片的胡子,一张厚嘴唇,人魁梧,宽厚的胸部,天热, 他穿着一间雪白的汗衫,系着皮带的呢子米黄色军裤下穿着大头皮鞋。
他家住日本东京,父亲已经死了,就只有母亲和兄弟。
在日本进攻中国北平一个县城之前,他还是一个中队长。而在进攻之前,受到他的上司吉野丸一授意,这两个道德有问题,卑劣成性,狡猾的日本军官,在商定之后,利用中国军队仁厚,诚实的特性,在1937年7月5日的一个夜晚,在日军司令部的一间密室里。吉野把所有军官都喊走。显然,是不想让随从知道他和渡边的谈话内容。这无疑是为以后事情败露,不至于被部下揭露的深层考虑。
长的尖脸小鼻子,一双充满野心的显要权势的阴冷的吉野,在沙发上,对一心想加官晋爵的渡边,说:
“目前,东京参谋总部认为,我军已经占领了支那的东三省,我们下一步,就是通过支那北平,发起对支那内地的进攻。”
机敏的渡边意识到,吉野是有重要任务,对自己说。他一张英俊的脸,像乖巧的狗,巴望着神秘而充满祸害的吉野的脸,好想马上从他的冷冷的润泽的脸,直接获得什么。见渡边还望着自己,吉野丸一又说:
“目前,进攻北平,我们所有的部队到齐了。”
渡边听到部队,立刻来劲了,他多么渴望自己成为一个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就算他有点自知之明,他都要屈当一个陆军大将,就张嘴问:“阁下,是家纳中将第24师团,和湿谷大佐 的25师团吗”
“攻一个县城,就一个师团足够了。”
“为什么?”
“25师团还有别的任务?”
“请问,阁下,你能方便透露吗?”渡边很想知道,了解以后战事的发展情况,对他有宏大抱负的人来说,是必须的,他不想在自己的征战中就干过什么队长之类的就了事。
吉野两只单眼皮一睁。就说:“25师团将会在下一步,进攻支那的天津。”
渡边感动了,这样一件绝密,阁下就告诉自己,可见对自己的器重。
他又抬起他那英俊伪善的脸,“坚定”地激动说:“阁下,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现在是1937年7月5日。你在明天半夜,跑到支那人的城门下,说我们演习,不在了一个士兵,要进城寻找。支那军人一定会拒绝,双方会吵骂起来。然后,你趁机攻进去。”
“我明白。”
“拜托了!”吉野阁下喊道。还把他的小脑袋,激动地万望地一鞠躬,好像不这样,渡边就不干似的。
渡边也激动得四肢发亮,顿时感到光荣而伟大,这毕竟是打开进入中国内地的第一仗,也立刻鞠了一躬。“嗨!”好像他立刻就跑出去,实现这一天皇和日本军部计划好了的计谋。
之后,事情就在他们预想的情况下发展。
以一个日本鬼子失踪,要进城查,被拒绝。渡边春太郎露出强盗的习性,恶棍的原形毕露的嘴脸,立刻命令让早已经准备就绪的日军,迅速攻打这座北平古老的县城。于是,在城墙上的灯光照耀下,在黑幽幽的夜色里,多如麻的日本侵略者,在大炮的轰击下,急不可耐地,叫嚷着攻城。而在日军突如其来的凌厉的攻势下,中国军队惊慌失措仓促应对,伤亡很大,丢失了这坐县城。仅在两天之内,渡边亲自指挥,还呆在坦克上,就像呆在堡垒里一样。亲自指挥多辆坦克,向中国守军的阵地横撞而去。并一直候在机盖处,像随时都能钻进钻出的鼹鼠,看见有中国军人上来炸坦克,就专门用坦克上的机枪开枪射击。如果有子弹或者手榴弹之类的,他像老鼠身子一弯曲,就躲进坦克里,随手关上灰色的坦克盖子,过后,又小心钻出来。因为,他担忧自己尊贵的脑袋,被打中。之后,他机枪和手枪并用。打死要炸毁坦克的中国国军官兵。向前面一往平展的中国守军凌乱的多处工事阵地展开进攻。许多,中国战士,指挥官抱着炸药包,就要接近横冲直撞急急地开近我军阵地上的坦克时,不是被坦克孔眼发出的子弹打死,就是被他凶横射击打死在横碾而过的坦克下。顿时,中国军人鲜血顿飞,肠肚压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中国国军营长张翔,33岁,看见自己战士被大量打死,而炸坦克效果不好。而且,坦克正在开来,就要攻到阵地上来了。而在往后不远就是古城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守的了。他同时看见,在阵地前面十多米出。多辆坦克带着沉重的坚硬车身,像一群气焰嚣张的恶霸一样,一齐向张营长和他的战士们逼来。

“营长,鬼子的坦克上来了。”张营长身边的一个战士喊道。
张营长还是非常的沉着,用手放在这战士的肩上。说:“不要急。”然后。他又看看前面在渐渐开近的坦克。他知道,之前一些士兵上前炸坦克,都接近了,就被打死了。然后就出现先前讲的境况。

“营长,我去炸坦克。“这个士兵坚决说,非常的刚毅。
还在想的张营长,听了,知道再派战士们去,都是去送死,更于心不忍。就说:

“不行。”
“为啥?” 这战士问,他没有想到自己营长会这样说。
“你们还没有接近,恐怕就被打死了。鬼子狡猾的很!”张营长说,他显然想用别的方法。
“可再怎样,我也要把它炸掉。”这战士更加坚决接着自己营长的话说,着急地看着自己营长。
张营长没有回答他。
此刻,张营长看着滚动的车轮下往上飞起的烟尘和坦克的前面程亮抖动的铁板。中国营长张翔瞪了坦克,就立刻毫不迟疑地转身,弯下腰,抱起战壕里炸药包。对身边的黄志诚连长说。“黄连长,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是营长。”因为,这时,他已经感到自己就要战死。就慨然承受。
脸上粘些泥沙的黄连长着急大喊:“营长,你不要去,我再派一个人去。”
“不,难道所有送死的事,都叫我们的兄弟去吗?”张翔营长向黄连长斥责道。
黄连长顿时脸红,低下头。但是,他立刻抬起脸,喊道:“营长,我去!”黄连长是宁愿自己去炸坦克,都不愿平时对自己手下都好的营长去。这一想法不仅他有,在场的每个战士都有。
“别废话!”张营长立刻转过身,两眼发出无畏坚毅的目光,他朝着正在向自己开来坦克上前。他腋下夹着炸药包,稳稳地接近正在急急开向有被马上被攻破阵地的危险坦克。不想这时从坦克前板上的孔眼里发出子弹,击中了张营长的胸部,他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地完成这一任务了。
黄连长看见自己营长倒下,十分悲愤。他立刻把驳壳枪插进紧系着宽皮带的肚子上,这时,他看到坦克直接压向倒在地上张营长,毛骨都竖起来。他无法想象营长被压死时的情景。其实,中国军人在实力低于强敌,就是悲壮战死无可奈何的情形。可马上,黄连长在悲愤里,意识到什么:如果不把这辆坦克炸掉,那阵地上的官兵就被无一例外被压死和打死。
所以,他抱着炸药包迅速跑上去。这时张营长被坦克的履带轧成肉泥,已经无法看见和看清了。黄连长立刻一阵巨愤。他已经把生死忘在脑后,好像这些,已经是另一个世界里看不见的东西。他就做一件事,炸掉日本侵略者的坦克,让他们见阎王。黄连长刚跑近坦克。然后还是被车上发出枪弹,击中他的肚皮,他身子后仰,立刻在倒地。好像就是跨出去一步的事,也就一小会。
“山下君,快开!”一个在坦克里打机枪的丹波君立刻说。他不想等到中国军人在受伤时,还以死炸毁坦克。
“你打中他了?”驾驶坦克的山下君又问。
“对。”丹波非常肯定地说。他还是急,要让山下君压死黄连长,不能跟黄连长炸毁坦克的机会。“赶快开上去压死支那军人,快!”他连忙催着丹波君。并死死地盯着孔眼外的情景,并马上回头看了一眼,看山下君开快没有。又立刻再次一喊:
“快,开快点!”
“哟喜。”
在坦克里的狡猾的鬼子看到中国军人被击倒,毕竟,还没有死,还会拼命炸坦克,想趁中国军人还没有下一个动作之前,压死中国军人。
这时,肚皮受伤的仰躺在地上的黄连长,忍着剧烈的肚皮痛,挣扎着要起身,想拉燃炸药包。坦克就凶恶地横碾上来,手刚碰着身边的炸药包,坦克那坚硬而沉重的底部就碾着黄连长紧系着宽皮带的插着驳壳枪的肚皮上而来,黄连长无奈地看到冷酷的坦克铁板上身,眼前一黑。然后,一阵巨大的疼痛,紧急着嘭的一闷声,中国连长的肚皮被碾爆,被即刻碾死在坦克下。坦克的铁板上顿时喷溅起放射状的血,履带那尖的边,带着黄连长的白花花的肠子,夹着扬起的灰蓝色烟尘在滚滚地向前开来。
顿时,在一侧坦克上的渡边春太郎看到了这一情形。
他狂妄高举双臂:“天皇万岁,杀死支那军人,杀呀!”喊完,他极度叫嚷,仿佛要把他的肺喊炸似的。
“前进!”他右手猛一摆,高喊道。满脸豪迈而一副挡我者死的气派,要毫不停息他的工作似的。他身后的坦克,就往中国守军的阵地开来,坚定英勇的中国国军,在艰难地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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