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小记(笛音天涯)
RE:回乡小记(笛音天涯)
生活不容易,做男人不容易,娶了“她”这样的老婆做一个孝顺儿子都难啊!故事人物性格描述形像,文笔细腻,期待下回!问好作者!
RE:回乡小记(笛音天涯)
文章好就不必多说了,世上真有如此不通情理的婆娘啊?送他们夫妻一人一片豆腐,免费冰冻的。
回乡小记(笛音天涯)
回乡小记
作者:笛音天涯 编辑:文风乐乐
一、三哥的电话
久不联系的三哥的电话在一个沉闷的午后突然响起,《故乡的云》的铃音在那一刻如午夜凶铃般令我触耳惊心。看着三哥那一脸痞笑的相片,懒洋洋的“喂”了一声,三哥带着滑稽的热忱说:“兵豪胚,我和娘、姐、石安、捡安商量好了,打算给爷老子“融七”,你什么时候回来?” 爷老子去世一晃已经三年,按老家的习俗,三年 “融七”是对逝者最为隆重的大祭,是半点也忽略不得的,而我离家三年,一直没有回去,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与日俱增,可不通情理的她(孩子他妈)一直反对我回去,生意忙是她最大的借口,我只要多说一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立马就要爆发一场硝烟弥漫、枪炮轰鸣的家庭战争!我心中满是无奈,强作欢颜以机械的口吻道:“哪天?我一定赶回来。”三哥语中带刺的说:“你记性这么好啊?父亲哪天去世你都记不得了哈!国庆节,十月一号,还有三十多天。” 我当然记得父亲的忌日,只是不知道融七在哪一天举行而已。我赧然一笑,也不反驳,其实内心已经对三哥有了份怨责:你没什么劳烦我的事几个月难得打一次电话,一打电话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得好事。兄弟俩又不咸不淡的叨了会家常,直到一个客户进店买货我才挂断了电话。卖货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三哥的电话:两个店子,我回去肯定要关一个店,少赚点钱无所谓,问题是她会同意我回去吗?一想起这个不通气的娘们我就有气,心里恶毒的骂了她一句,然后把心一横,不管那么多,这次无论她怎么样,我一定要回去!我心不在焉的做着生意,把钱都算错了,客户诧异的看着我说:“申老板,想什么呢?”我呆了呆说:“感冒了,头痛。” 虽然没有真的感冒,可我的头真的痛,三十多天悄然过去,我的头无时无刻不在痛着,我没有和她吵,用足了水磨工夫希望她老人家大发慈悲恩准我回去一趟,可她油盐不进,卡死了一句话:“你回去可以,离婚先!” 三哥的电话在爷老子忌日前三天又打了过来,问我为什么还没有回去?又报了个噩耗,说舅父早两天去世了,要我赶回去给舅父送葬。还说和两个表哥说好了我一定会及时赶回去的,说出去的话,钉进墙的钉,要我不要让他失信于人。我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三十多天没有劝通她,我夜夜失眠,整日里焦虑烦躁,心理处于爆炸的边缘,身体一下子瘦了下去。三哥可能从我的支支吾吾里看到了我的犹豫不决 ,情恳意切的说:“老弟啊,娘的身体每况愈下,如果你这次不回去,下次连一个活娘都看不到了,你难道要留下终生的遗憾吗?钱是赚不尽的,该放下的时候有的东西就要放下,这次爷老子融七和舅父去世碰到一起了,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娘老子只有一个哥,如果你不回来给舅父送葬,娘老子肯定会十分伤心失望的------。” 三哥的话如一个越结越紧的竹笼,勒得我喘不过气来,又如把我架到了桑丫树上,让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我左右为难,万般无奈的说:“我把客户的货送了,马上赶回来!” 三哥逼问一句:“马上?马上是好久?” 我悻悻说道:“明天,我明天就回来。” “明天?舅父后天就上山了,你赶得到?你是不想回来吧!” 三哥以为我在推脱,毫不留情的说。 “昆明到邵东的汽车只要十多个小时,我肯定赶得到!”我也生气了,用力挂了电话。 正在这时,她扛着一包货走了进来,也不知道她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那边的店不看跑到这边来了。她看我放下手机,问道:“谁的电话?”我平静下心情,沉声说:“我家里的电话,要我今天就赶回去,舅父去世了,爷老子要 “融七。” “你回去了店子怎么办?哪个去接送小孩读书?生意还做不做了?小孩还管不管了?”她还是这几句老话,语气尖刻的说。 我顿时火起,反唇相讥:“你不可以关一个店子吗?你今天那边不是关了门吗?小孩你不可以接送?我要回去的事和你说了这么久,你一句都听不进去吗?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你以为你是皇帝嗖!” 隔壁店的人闻声走过来问:“你们吵么个,有话好声说撒。” 我还未作答,她立即冷笑着说:“这个兵猴子,他舅父死了就说要回去,我还没听说过舅父死了做外甥的要千里万里的赶回去,现在生意这么难做,在外面的开资又这么大,他以为钱是鸡啄出来的!我省死省活的,每天饭都舍不得吃,他把钱乱发,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撞到一个这样的死猴子------” 我看着她一边说一边流出了耗子尿,感觉男人的颜面尽失,一时恼羞成怒,厉声说:“少放屁,拿钱来!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你走路回去!老子一分钱都没得!”她咆哮着说。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看了下电脑上面的时间,发现才上午九点多,看着堆在店门前的四五起货,想到先把这些货送到托运站应该可以赶到下午两点昆明到邵东的汽车 ,在朋友腊胡子的“老兵,你到外面去冷静下”的劝说中用拖车拉了几包货往托运站送货去了。骑在摩托上,从昨夜到现在粒米未进的我感觉一阵头昏,车上的货好像不是绑在车上面而是压在我肩上一样的令我精疲力尽、劳累难支。也许是心中气愤吧,扶住车把的手抖索着,差一点碰到了一辆小车,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仰头向天,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我觉得活着是这样的沉重无趣,甚至有了轻生的想法,想骑着摩托去撞马路上的大货车一死百了算了。可是想到儿女,想到老母亲又不得不休了寻死的念头。 下午一点多,我送最后一趟货的时候三哥的电话又来了,他的声音很冷,开口便是:“兵豪胚,你到底回来不?你要是这次不回来,我们兄弟也没得做了,今后娘老子去世我也不会通知你,就算我没有你这个弟弟,娘老子没有你这个儿子!今后,你也没脸回来了 ! 我一边骑车一边接电话,中午炙热的阳光射在脸上,汗水和着泪水在脸上肆流着,我什么也没说,三哥的声音在耳边惊雷一般的响着:“兵豪胚、兵豪胚、兵猴子!------你竟敢挂我的电话!------”三哥挂了电话很久我才把手机塞进裤袋里,用手胡乱擦了下脸,去送这最后一趟货。 回来时我把摩托寄到商场保管站,走到店里时她正和几个女人有说有笑,大概正在交流御夫的心得吧,那几个女人看到我立时告辞而去。我把店门、车匙往桌上一丢,不温不火的说:“你拿一轮车费来吧,我现在就回去。” 她将钥匙往地上一扫,鼻子里哼了一声,从我身边气冲冲的扬长而去,我怒骂一声:“X你家娘。”车转身子,往车站狂奔而去-----
(一)在路上
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奔跑着,耳边风的呼啸掩盖了嘈杂的市声。我跳跃过花坛,我翻过护栏,我横穿过马路,我同汽车赛跑,三公里路我不到二十分钟就跑完了。停在螺蛳湾中豪物流城一号门的昆明至邵东的长途卧铺车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着,引擎的轰鸣一下一下的呼应着我狂乱的心跳,我的双脚像装了弹簧,凌空越过一米高,一米五宽的马路隔离带,几个箭步,跃上正缓缓关闭的车门,我的身子如穿过窗帘的风,跃过荷叶的鱼,流过沟壑的水。我站在驾驶台前,心中说:我终于上车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对呆若木鸡的驾驶员说:”买一张到邵东的票,多少钱?“ 驾驶员回过神来,呆板的脸一下子如春天沐雨后的花蕊,绽放出融融的笑意来,他语气里掩饰不住捡取天降横财的欣喜:”正价280,看你赶得这么辛苦,我收你260好了。“又讨好般的说:”我给你安排个好铺位哈。“一边翻开驾驶台上面的一本记录本说:”24号铺位,靠窗,很舒服的位置。“我点头一笑,脱下鞋子,接过驾驶员递过的塑料袋装好,往车里走去。 我的目光四处逡巡,我发现车里躺卧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在这种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天气里无一例外的都穿着丝袜短裙,她们肆无忌惮的展露身体的曲线,毫不在意裙底风光的暴露,我一时有点意马心猿,面红耳赤,也顾不得去找那个靠窗的24号的好位置,随便找了个空着的铺位坐了下去,邻座一个三十多岁,胸前有一对丰满至极的鼓荡之物的女子轻声说道:“帅哥,这个位置有人了。” 是吗?“我懒得和她争, 双手撑住两个上铺的栏杆,轻盈的跃上一个上铺躺下。一番剧烈的奔跑之后,此时可以彻底的放松下来,疲累的肢体得以休息,我觉得人生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候不外如此。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四肢伸展,紧闭着眼睛,脑海里一时一遍空白,而这空白,却是放下一切俗物,宠辱皆忘,百虑俱消的一道心灵羹汤,令我舒服得飘逸若仙。 车子平稳快速的在马路上穿行,眼前的景物迅疾的掠过,车子在螺蛳湾商场前的商城大道上绕行,我看到自己店面所在的2期16区 ,两点钟的明晃晃的太阳照着巨大的玻璃墙,反射出眩目的光芒,我想着店子,此刻正是生意最为繁忙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呢?是在手忙脚乱的翻找货物,口干舌燥的应付着客户们吧!如果我没有坐上车,此刻做这些事的是我,一年360多天,我重复着摆货、招徕顾客、卖货、送货、打烊这种枯燥泛味的程序,人日趋机械和麻木。终于可以离开了,可以渐时脱离这种固定的生活模式,离开这种沉闷的氛围,也许一段日子后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和她吵架),但是,我心甘情愿,就算以后和她吵得天翻地覆,甚至大打出手我也不后悔此番回家的主动! 车厢里渐渐嘈杂起来,打电话的声音此起彼伏,邵东土话、半洋半土的马普、洋腔北调的所谓的普通话,有打情骂俏的,有报告说自己坐上车明天八点钟到邵东的,有述说人生烦恼的,有约好在邵东下车开房幽会的,还有约好一起去广东打工的------,我的电话铃音也在此刻响起,看了下来电号码,是下关一个客户,接听之后原来是他找不到我店面的具体位置来电询问的,我立即大声报出了商铺地址,车厢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相比这些做小生意的、打工的、探亲访友的,我的身份一下子显示了出来——我是大老板,中南亚最大的批发商场有我的一席之地,和我一比,她们应当自惭形秽,低人一等。我的神色,我声音里的自豪、高高在上的感觉令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人应该懂得藏拙,不可得意忘形,我的声音自觉的小了下来,没有和客户多扯,匆匆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又拨通了娘老子的电话,说自己坐上了车,明天九、十点钟就可以赶到家里。娘老子的声音里有种喜极而泣的颤音:”崽啊,你坐上车了啊,路上注意安全哈,要吃饱饭哈,莫太节省了------“我嗯嗯的应着,一种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眼角又悄悄的湿润了。她一直没打电话给我,我的身体状况她知道,最近都在服药,而我匆忙回家药并没有带,我身上没有钱,昨天的营业款昨夜她全部搜去了,只给我留了六七十元零钱找补用的,我今早卖了七百元钱,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这一切吗?生性凉薄的她竟然冷酷得丧失了起码的人性?我摇了下头,想忘掉这一切,可是转念又想起了九岁的儿子,十二岁的女儿,我回家后谁去接送他们读书?谁去辅导他们的功课?谁去督促他们吃饭?谁去给他们添衣减衣?还有生意,我那些客户根本就不想和她打交道,我回去了生意怎么办?靠她吗?她行吗?我越想越烦恼,越想越难过,我双手握拳,指甲掐进了肉里。我长长的叹息,胸腔有种抽空了的痛。 汽车在昆沪高速公路上疾驶,此时秋色未深,车窗外,群山峻岭上树木苍翠,原野平畴上稻谷金黄 ,间有房屋几间隐藏在密林修竹处,点缀着梦一般的景色。我眼望窗外,心已经飞到了千里之遥的故乡,暌别数载的家乡风景、人物此刻是如此生动、亲切的浮现在脑海里,我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回去。随着汽车离昆明越来越远,昆明的所有挂牵竟然越来越淡,而故乡的一切则沉甸甸的盈满脑海,一种温馨的感觉如柔雾漫延,我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几乎要在车厢里浮起来------。 车窗外,忽然涌出几块高大的水泥碑,我注目细看,上面写着万亩油茶基地,回想刚才看到的千亩核桃基地,不由油生出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以云贵交界之地贫瘠的土地,千亩核桃、万亩油茶除非在星球上开辟出一个空间种植,这种欺上瞒下、瞒天过海、好大喜功的行径在当今社会竟然还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存在着,世上就没有明白人了吗?看着在高速公路护墙上面几株矮小的油茶树在晚风中摇曳,我感觉几缕寒风拂面而来,心一下子觉得好冷,我在农村里待过十多年,对那些村干部们的手腕可谓是心知肚明,我鄙视他们那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曾经为自己是他们的顺民而悲哀。村乡两级的干部们我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没少和他们针锋相对过,凭手中笔、三寸不烂之舌我一次次的把他们踏在尘埃里。想到这里,我很自恋的笑了。 暮色悄然笼罩,西边的山峦上空染着长长的一抹朱霞,夕阳返照的余光透过云隙射出万丈毫光,在 树叶上面流火烁金。车厢里的光线渐渐黯淡下来,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才五点一刻,秋天里昼短夜长,夜色竟然在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来袭了,我记得不久前在昆明晚上八点钟日光还明晃晃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呢? 前排下铺靠窗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捧着一本手提电脑一边看电影一边和人聊天,笑得很是猥琐,沙哑的声音使人听了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眼睛严重近视,看不清他聊的是什么。从他的笑声里可以猜出他除了在网上泡妹妹不可能在和人谈理想谈人生吧,当然,谈理想谈人生也是泡那种涉世未深的小妹妹的一种手段吧,我从不和三十岁以下的网友们聊天,嫌他们稚嫩没有共同的话题,年轮也许构不成代沟,但经历、见识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左手边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我在上车起就没有看到她嘴巴有一刻的停过,各种小食品被她流水般的吞下肚去,也不见她有个饱的,我依然没有食欲,算来已经三餐没有粒米进肚了。此刻口有点干,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可是,就是干死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有水可喝吗?女人脚边的架子上摆着几瓶矿泉水,可乐、营养快线。我忽发奇想,要是这个女人看到我喉结在动,善心突起要送我一瓶矿泉水我会拒绝吗?我知道我喉结动不是为了她的食品和水,而是因为她那饱满的身体。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领口很低,一小半的乳房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诱惑着我的目光要往里面去一探究竟。令人奇怪的是如此丰满的身材腰肢偏又盈盈一握,一条红色的皮带松松的套在腰肢上,超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从我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她那粉红色的底裤,她面朝我这边斜躺着,很是稀疏的丝袜非但不能阻挡两条修长的玉腿春光外泄,若隐若现里反添一种神秘的吸引力。我的目光恬不知耻的移到她的脸上,我知道这是欣赏女人最大的忌讳,看眼睛以下的部位可以很好的伪装,一旦眼神对视,立刻便会被对方察觉。可面对一个身材如此美妙的女人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要看她脸孔的欲望,我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她性感的唇,挺直的鼻,看到了她修长的眉,朗若星辰的眼睛,我突然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林菊,对!她很像林菊! 林菊是我的初中同学,那时她叫林菊香,后来嫌香字太俗气便去了那个香字,读书时我和她并无深交,她那时是一个十足的黄毛丫头,比我大两岁,而我那时风头正劲,入我法眼的女同学没得一个。几年前通过一个校友群邂逅了她 ,知道她已经是湖南一个县级市的副XX长,一时起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找她私聊了几句。她当时很是激动说我是她的初恋情人,二十多年来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云云,我也挺兴奋的,两个人开了视频,发现她女大十八变迥异小时候的生涩形象,变得丰腴性感,成了十足的大美人了。闲来无事,两人越聊越投机,后来得知她三年前老公因病去世,空房寂寞就说些黄色的笑话,开些涉性的玩笑,后来竟发展到节假日里视频做爱,当然是她做我看。(我的电脑摆在商铺里,周围都是人自然做不了。)我此时荷尔蒙空前旺盛,一时精虫入脑,就从手机里找出她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马上就通了,我没有说话,她也没做声,嘶嘶的电流声回荡在我们耳际,半分钟过后,我才说道:“菊,我回湖南了,明天八点左右到邵东西站。”
林菊喜极而呼:“亲!你没骗我吧!你明天真的会回邵东吗? ” “狗才骗你”我笑着说,“菊,我们是不是——”
“我现在在邵东老家,我明天八点在西站接你,要是你骗我我绝不饶你。” 我听出了林菊声音里的激动和浓浓的爱意,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小声说道:“宝贝,洗干净等我哈。” 林菊如小女儿般撒娇道:“嗯——你坏。”我嘿嘿笑了几声,说:“我手机快没电了,明天见面再说哈。”一边按了挂断,我怕继续聊下去情绪失控。 我心情大好,几乎要哈哈大笑,不幸的婚姻如一块长年压在心头的大石,令我痛苦难忍,她的冷漠、自私 、蛮横、愚昧、固执使我对女人已经萌生了一种恐惧、厌恶的意识,而现在我发现竟然有一个女人是如此全心全意的爱我,关心我,这个世界一下子变得如此的美好,举眸窗外,一轮眉月是那般的温柔,迷蒙的夜色里似乎有馨香漫溢,连气闷的车厢里的空气也多了份美好,我发现,那个有点像林菊的美女竟向我抛了把秋天的菠菜。我没有回应她,此刻天下除了林菊外所有的女人都是俗物,我有林菊,此生足矣!
文学风网站欢迎您
、
http://swf.wyflash.com/swf/2008-5-12/185630458.sw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