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小记(八)(笛音天涯)
回乡小记(八)(笛音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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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小记之三哥的情事
(八)
文:笛音天涯 编:一缕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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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和三哥抵足而眠,昨夜通宵为舅父守灵的三哥毫无睡意,他滔滔不绝的向我述说他的情事:“我和冬妹子结婚完全是跟桂疤子赌气,两个人没有半点感情,桂疤子那个娘卖逼的不嫁给老子,我偏偏在她那个院子找一个气死那个哈逼!也许是心里不平衡吧,这二十多年我钱没赚好多,睡过的女人却不知道有多少,湖南益阳桃江的,那是个专门出美女的地方知道不?新疆的维吾尔族的美女,山西的、贵州的、广西的------我像只发情的公狗四处留情,每一个女子都对我死心塌地。不是老兄吹牛哈,那些女人随便那一个都比冬妹子、桂疤子强一万倍,要不是娘老子死死的按着不准我离婚,我和冬妹子早就一拍两散了。” 我的家人都认为三嫂冬妹子温柔、贤惠、孝顺,我却知道那只是她故意示人的表象,她的骨子里有着所有没见识的女人都有的狭隘、自私、愚昧,她和三哥吵架从不知道容让,发起脾气来每每恨不得置三哥于死地 ,我听过她吵架时饿狼般的嚎叫,看到过她对三哥疯虎般的撕咬,甚至不止一次地看到她在三哥面前挥舞着棍棒、利刃。疯狂的女人是最丑陋的,她们披头散发、呲牙咧嘴、横目歪鼻、扑天跄地;疯狂的女人是最可恶的,她们把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一一翻出来晾晒,她们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着男人及男人的父母家人;疯狂的女人是最可恨的,她们会砸烂家中的家具,毁灭男人喜欢的一切,如果有儿女,她们会把儿女作出气筒,让儿女惊恐的哭泣、颤抖。疯狂的女人彻底丧失了理智,完全不可理喻。男人只要领受过一次女人的疯狂,便会忘记她所有的好,从此对这个女人深恶痛绝,留下永不磨灭的失望、仇恨、厌恶。世上出轨的男人除了那种好色成性的之外,大多数都是做妻子的把他们推向了别人的怀抱。我奉劝所有的夫妻最好不要吵架,就算是迫不得已的吵架了,也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要放纵自己的本性破罐子破摔,一次大吵会毁灭所有的美好和幸福,要知道千里之堤的崩溃只不过源于一个小小的蚁穴! 托尔斯泰说过一句名言:人类曾经经历过地震、瘟疫、疾病的恐怖,也曾经经历过灵魂上的苦闷,可是,在过去、现在、将来,无论什么时候人类最痛苦的恐怕要算婚姻悲剧了。三哥很少和冬妹子对骂,就算是吵架他也是嬉皮笑脸的摆事实、讲道理,实在忍受不了冬妹子的辱骂他就跑出去,或去看电影,或去找朋友玩。可这样做冬妹子非但不会领他的情,反而认为他软弱可欺。要是三哥不低头认错、悔过,她便视他为路人,三哥说他们吵架最长的一次半年多双方没讲过一句话,各睡各的(睡觉时冬妹子枕头下还藏着把菜刀),各吃各的(冬妹子吃了饭会在锅里加一瓢冷水),各洗各的衣服(冬妹子洗了衣服把洗衣粉都藏起来)。 爱是什么呢?夫妻之爱应该是一种两性的吸引,是一种感情上的和谐与共振,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圣美好而又充满浪漫色彩的人生体验。而爱又是盲目的,有人说理智一旦主宰,爱就消失了。我一直为三哥那貌似平静实则充满矛盾和冲突、同床异梦而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悲哀着。兄弟之中,我以为最应该离婚的除了我就是三哥了。三哥要离婚家中除了我遭到所有人的反对,母亲一再在三哥面前说三哥寅时离婚她卯时就死在三哥面前。而我说要离婚家中所有人都举双手赞成。我的犹豫不决是因为什么呢?来自家庭的阻力根本就没有,难道缺乏的仅仅是勇气吗?不是吧!是怕离了后找不到一个可心的爱人吧!如果才离狼窝又入虎口那又何必呢?和我相好的女人不是没有,云南知名作家李XX,四川发改委的紫衣,还有市副检察长的林菊,这三个人我自信只要我说和她们结婚她们一定不会拒绝。可我又隐约的觉得她们不是良配。无论我怎么自恋,我和她们身份地位的差别摆在那里,没有离婚我有几分钱可以撑起老板的身份,离婚后我还有什么呢?净身出户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和她们在一起?我在这一段开头的几句关于爱的见解只是一种美好的想象,想象无比丰满,现实却特别骨感,何况婚姻需要的不仅仅是爱,它受着种种的制约,比喻文化素质、思想修养的影响,来自社会的环境的压力等等,古人的门当户对其实有其特别的意义,因为只有没高下之分的平等才可以不彼此嫌弃,不要说什么真正的爱可以忽视地位、门第、人品、身价的区别哈,四十岁的我见过了太多的因为彼此身份不对等产生的婚姻悲剧,所谓的悲剧并不特指离婚,没离婚的那种比对方差的人的那种委曲求全、诚惶诚恐的生存状态才让人杯弓蛇影、谈虎色变。 我不由后悔自己交友的选择:我是个俗人,为什么要去攀龙附凤?爬虫注定只能和青蛙之类的为伍,为什么要仰视鸿鹄,做飞天的梦?因为平凡才渴慕高雅,而平凡永远只能作为高雅的陪衬,这便是我这种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人的悲哀! 三哥以为我睡着了,踢了我一脚,递了杆烟过来,我爬起来就着三哥的火机点燃。三哥此时的神情令我恻然,他容颜灰暗憔悴,眸光忧郁迷茫,那杆烟在他的唇齿间颤抖,这一切将他内心的愁苦、焦虑、怅惘表露无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我的状况根本就没有怜悯、安慰三哥的资格,我唯有叹息。屋里有十多只飞蛾往来飞舞,聪明的从窗户里飞进,又从洞开的门里飞出,它们领受了灯光的照耀,满足了舒展身姿的欲望。愚蠢的绕着电灯转圈,最后精疲力尽的落地而亡。人,为什么不能学那种聪明的飞蛾呢?有时换一种态度,换一种选择,结局不是可以完全不同吗? 吸完一支烟后,三哥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递给我说:“老弟,你看看这个女子怎么样?” 手机里的女子生得圆姿替月,粉面羞花,目妙波澄,眉同远黛,一头秀发披拂两肩,纤腰约束,长身玉立。衬衣短裙,裙下露出一双雪也似的玉足,细腻匀柔,粉光致致。三哥一声长叹:“这样一个花也似的女子被母亲拒之门外,叫我情何以堪?她以前是县电视台的,要人品有人品,要能力有能力,我和她一见钟情,彼此情深意重,她誓言非我不嫁。我自从认识她之后再没有泡过其她的女人。我在娘老子那里做过无数的工作,娘老子总是不准。其实娘老子准不准有什么关系呢?我和她早就在一起了。她老家是灵光殿的,十年前就离了婚,年轮比你还小,今年才三十七。唉!娘老子在一天我一天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把她娶进门,娘老子再活十年吧,十年以后我一定要离婚和她在一起!” 这样一个女子我见犹怜,三哥如何能够不动心?再次端详了下这个女子的相片我将手机还给三哥笑道:“老兄,你是怎么上手的?” 三哥沉吟了片刻说:“我有个同学不是搞过下邵东的有线电视吗?就是那个叫梅生的,我和梅生、她在一起吃过一次饭,后来在电话、QQ里聊过一段时间,去年八月份吧,我路过灵光殿,碰巧她当时在家,我就下车找到她,我看看哈,我是早上八点多到的,当时就把她就地正法了,那天起码做了四五次,呵呵,她技术不是吹的哈,我上过无数的女人,和她一比,别的个个都是死人------。” 三哥缅怀往昔,一张脸渐渐的容光焕发起来。他说着他们一见如故,再也无法分离,第二天就把她带到广西,在一个小镇上租了个店子开了个两元起价的店子,两个人公开的过起了同居生活,那个女人是如何的会做生意,又是如何的会做人,所有的钱都交给他,对他是如何的好,听得我不由嫉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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