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课在仓阳(二)清贫
特高课在仓阳(二)清贫
特高课在仓阳(二)
作者:清贫 编辑:文风乐乐
雷向明,走近了特高课的一栋白色的两层小洋楼,一道铁门由两个日本兵看守。雷向明就走了进去,走上了二楼,到了第三间,就走了进去。他看到站在门边的,日本特高课科长:加藤刚。他看上,44岁,生于1899年春,日本长崎市。读过士官学校。由原来的狂热、思想偏激,变成了一个温文尔雅,“平和”的人。主要是:他战前十年,到仓阳城,当了日本驻仓阳城日本领事馆的武官。在这里,他专门收集情报,了解中国人的思想特性和民族的根源等,就学会了这一切的处事哲学。他无疑跟一般的日本军官不一样,属于鼹鼠的特性。他只有1米65不到,有些矮,一张总是润亮的脸,老觉得他涂了护肤品。据说非常能吃,身子如铁板,他看上:还有点腼腆;他会柔道,他跟人的感觉:总是和气。雷向明注意到:加藤刚课长,你在他身边从来就没有看见他和身边的人大声喊过,非常的和蔼可亲。这是日本特高课的头子吗?
“雷桑!”看见雷向明走近非常讲究,富豪般的日本特高课的办公室。加藤刚不和松阪太郎副官聊天,就非常主动招呼。他走近一步,站在雷向明的面前,跟他看见自己从日本来的朋友一样。“加藤课长。”加藤看见雷向明,没有很想进办公室的感觉。就问:“进来嘛,坐一下!”雷向明就只好和加藤走到靠窗子边,黑红的发亮的长沙发上,坐下来。“你不太想进来。”加藤还是随和地问。“我想万一你们在谈什么,我在场,就不好。”雷响明显得非常知趣地说。“没什么,就是随便聊一聊。”加藤说。他到了中国,总是了解中国人习性,也和中国接触,学习中国人处事思维和方式,这样,他就能在更深的领域方面对付中国。他擅长观察自己对手的举动,并进行应对之策,是一个非常有头脑的对手。经过地下党的周雨同志和王飞的叮咛,让雷向明要加倍提防加藤刚,不要被他的假象蒙蔽。
这时,在办公室里,雷向明和加藤就还聊,他忽然听到了副官石原和另一个人员,在聊天。好像,听到了什么人,嘴巴太硬,被打了,还嘴硬。他感觉到了,这应该是关于地下党的。就一边和加藤聊,一边在心里猜测:我们的地下党又一次面临问题。看见他在回答时,有些不知想什么,加藤课长,就问:“雷桑,你想什么?”还是非常关怀的样子。雷向明听到这句话,觉得自己这样一个表情,让加藤课长,以为他想什么,他就说:“没什么。”好像加藤觉得对方是这样一个回答的方式,就挺知趣地不说了。
然后,两人就谈一些生活,人员等的事。雷向明还是一副随意地聊谈。那么,雷向明为什么不能向加藤说自己的心绪呢?他一直在心里牢记周雨和王飞的话,要和日本人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势。他觉得,自己的面前,就面临着随时都招来的危险。一个动作,一句简单的话,可能在不经意间就会被对方发现。尽管,加藤显得一副随和、对人和善,他作为日本特高课的负责人,本身就决定了他会用尽一切手法,来对付任何一个地下党和已经在国共合作的双方,企图挖出在阴暗角落里的可疑的人,并进行get rip of(英语除掉)。对这个人,一定要专门对付。可是,怎样才能进一步获得我党地下人员的被捕信息,怎样才能做到这事,而不至于被对方怀疑,或者,用迷糊般手法,使对方搞不明白,这才是最有效的办法。“雷桑,你等会到监狱里,看看他们审讯的怎样了。”加藤忽然这样说。雷向明觉得奇怪。他怎么会说这样话,难道,他自己不可以去看,不,他想到这里,觉得不去。加藤看到他没有说话,就非常和气说:“你今天,怎么都不太这样有兴致。”“我不舒服,可能昨晚,着凉了。”雷向明借口说,他想离开这里。也不想在加藤的意图下,让对方有机会把自己纳入注意的对象。“哦,那你就去躺一下。”非常善解人意的加藤课长就说,还伸出手,把雷翻译扶起来,雷翻译就出去,回自己的房里去。雷向明为什么不去监狱?他从内心里,一般在防备加藤,在尽量有意无意脱离这个日本特高课头子的注意。他觉得,与其在日本人的眼皮下搞清这个事,还不如通过在情报处的地下党员王飞搞清楚,这样,至少减少自己被日本人怀疑的处境。可刚回来,就要出去吗?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雷向明想到:不,等一会。可这时,他也急,更想见到王飞,把这一情况跟他说,看有没有一个好办法。想到这里。雷向明就忍不住,向门边走去,他决定还是去找王飞,到了门边,他又站住。觉得这样不妥,就不出去了。他感到:如果日本人来找他,又不在,那么,自己说自己不舒服,就露陷了。
他想到:还是傍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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