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笛音天涯)
江湖(笛音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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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 湖
作者:笛音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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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达豪胚吩咐冰这天跟爱梧,重八取笑说:“达豪胚,你是因为和舅子在一起不好吊狩子、会肩山(摸乳房)吧!”
达豪胚“呸”了一声,说:“你以为都像你这种没变全的扁毛毛朵(鸡),只会往狩子就地(脚)边拱,我是看爱梧懂皮子的技术好,让我弟弟去参师的。”
冰看到了爱梧脸上的不耐烦,这种带徒弟的事谁都不愿意,试想一个人卖了自己的货,还要再辛苦一次给徒弟卖,换谁都是不高兴的,可达豪胚的面子又不能抹,爱梧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到是会轻松,冰豪胚,你姐为什么要嫁给他呢?收回来多好!”他们是在一起开玩笑惯了的,冰听了却极不舒服,几乎要反唇相讥,看了下姐夫笑意融融的脸,又将脏话咽下肚子,快速地扒完饭,先给爱梧的巴交装好锅挑到门口,再把自己的巴交装好锅放到爱梧的巴交旁边,这是皮子行徒弟对师傅的规主,达豪坯早就对兵交待过了,无规主不成方圆,江湖上等级森严,如果冰不是溜佬的弟弟,那些做徒弟的规主早把他吓走了。
爱梧有一米八七,身高腿长,他大步流星地走着,有心要给冰一个下马威,冰自幼练武,耐力悠长,挑着四五十斤的担子,无论爱梧如何用力加速,也是游刃有余,这使爱梧不得不对冰刮目相看,他一改对冰的轻视之心,和冰拉起了家常,冰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打声哈哈,却也不是个一肚子草莽的愣头青,中途休息时冰拿出姐夫塞给他的烟敬了爱梧一支,爱梧叼在嘴里,心里对冰已有了几分好感,就说些懂皮子的经验之谈给冰听,什么时候该激将,什么时候要请将,说的头头是道,冰结合达豪胚昨天的操作,心里受益良多。冰在脑海里像看电影般将懂皮子所有的过程过了几遍,心里便有了底,要是此刻让他实际操作一次,虽说生涩难免,却也可以勉强用应了。心里蠢蠢欲动,盼望一试身手。这种心理一如他学会一路拳法,写了一篇文章要在人前展示一样。爱梧似乎看穿了冰的心思,在进入一个寨子前说:“我从前面进,你在后面进,两个人在寨子中间会合,你能够卖掉就卖掉,卖不了我再帮你。”冰虽然有点忐忑,却也知道爱梧不是姐夫那样的亲人,容不得自己有不愿意和撒娇,他也不想让爱梧小看自己,男人的自尊和高傲使他对爱梧点头一笑,挑着锅快步而去。
冰按照心中所想的卖锅程序,很快地就将锅卖了,找到爱梧时,爱梧还在哪里毛草(卖锅第一步,宣传产品),看到冰肩着空巴交,很是惊异,老脸上就涌起一丝不自在来,自然的加快了毛草的速度。
锅最后被一个打扮得比较娇艳的三十多岁的女子买到,女子付了钱让爱梧送去家里,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冰便和爱梧每人端起两口锅,跟着女人家去。
女人的家宽敞明亮,临街的一间门面房开了个商店,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看到他们进来,从侧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两瓶气水,给爱梧和冰一人一瓶,爱梧摆摆手说:“我们吃不惯那玩意,来两杯白开水好了。”
女子也是个精明人,闻言拿了两个杯子,当着爱梧两个人的面在水缸里你刷洗干净,倒了两杯水端给他们,冰一口饮尽,意犹未足,女子又给冰倒了一杯。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说:“两位贵客,我请你们在我家里吃饭好啵。”爱梧脸上挂了丝玩味的笑说:“你请我们吃饭,你老公有意见不?”
二十多岁的女子说:“这是我们这个地方的风俗,贵客进门不吃饭,邻居们会笑话我们的。”
爱梧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看了冰一眼,目光里有几分得意,似乎是说:“我怎么样?捉了人家的四姨(捉弄人,占了别人的便宜)人家还要请我吃饭,我有能耐吧!”冰有些好笑,看了爱梧一眼,意思是随他做主。爱梧笑笑说:“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就厚颜打扰两位了。”
两个女人一脸窃喜,风风火火地跑去做饭,爱梧和冰坐在大厅的简易沙发上聊着家常。
不多会儿,二十多岁的女子从灶房里走出来,对冰说:“小老弟,你陪我去菜园里去扯些青菜回来要得不?”冰站起身说:“要得,我陪姐去吧。”
女子和冰走出屋来,天空上艳阳朗照,和风细细,女子苗条婀娜的身姿如风在飘,冰已初晓人事,看的一阵面红心跳。广西的女子大多开朗豪爽,她似乎感觉到了冰的局促,嘻嘻笑道:“小老弟,姐又不会吃了你,你离那么远干嘛?”
冰便快步跟上,鼻翼里闻到了女子醉人的体香。女子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披垂在肩头,粉红色的短袖衬衣露出一双欺霜赛玉、宛如莲藕的手臂,手腕上两只银镯闪闪发亮,平添了几分娇俏的风情,冰从女子侧面瞧去,看到了女子一张似嗔似笑的娇美面庞,她眉如柳叶,鼻似琼柱,樱桃小口,像极冰在画册里看到的古代美人图,而那一对被衬衣包裹的玉兔随着女子的行走好像时刻要奔腾而出,冰只能用天生尤物来形容这个女子。冰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是离那种色中饿鬼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他是带着一种纯粹欣赏的目光看这个女子的,心中淫亵的欲望真的很小,也许是他的身体和心理还没有真正的成熟,也许是他自负文人的清高。很多年以后,他深深的后悔,如果------那么------。
年轻女人和冰走了后,爱梧无聊地小口喝着水,眼睛四处打量着,发现房间里窗明几净,地上纤尘不染,家具的漆面光亮见人,这个主妇看来是个会过日子的勤快人。
女人端了一碗荷包蛋出来,要爱梧先填下肚子,爱梧接过碗来,手无意地碰到了女子肤如凝脂的手指,心中剧跳,荷包蛋里的汤溅了出来,淋在爱梧的衣服上,女人“哎哟”一声,寻了块毛巾去擦爱梧的衣服,一只手抚在爱梧的胸膛上,感觉到了爱梧强壮的胸肌,爱梧开始有点慌乱,稍微平静下来时,看到女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就是个石头人,也起了歪念,看了眼紧闭的大门,一双手颤抖着搂住了女人的肩膀,女人“嘤咛”一声,双手抱住了爱梧。
女人结婚多年,一直不能生育,到医院检查,问题出在男人身上,那时的医院里还没有不育不孕的专科,向人借种是唯一的选择,爱梧一早挑锅从她门前经过时女人已经相中了爱梧的高大魁梧,年轻点的女子是她的小姑,本来还想要嫂子到城里的旅社随便找个男人下种的,看到了爱梧,两人当即便动了心,商量一番,用了点小计,轻而易举地把爱梧收做了裙下之臣。
一切都在她们的算计之中,爱梧和女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享尽风流的快乐,可怜的冰却饿着肚子,和那个年轻的女人在菜园里拔菜,女人慢条斯理地拔着菜,细心地摸去菜根上的泥土,又将菜整齐地放在篮子里,好像她拔的不是菜,而是从地里找到的一件件稀世的古董,冰心里很不耐烦地等着,好不容易等她拔完了菜,女人又说要去河里洗干净,拔次菜可真不容易的,起码用了三个小时。
等到冰和年轻女人回去时,爱梧正坐在桌子上喝酒 ,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爱梧旁边给爱梧夹菜,桌子上满满的两碗白菜正冒着腾腾的热气,熏肉腊鱼什么的琳琅满目,看来去外面拔菜什么的只是某种目的的掩饰,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爱梧的脸,爱梧的脸却被酒精烧的通红,冰根本看不出什么,而爱梧躲躲闪闪的眼睛却出卖了爱梧的心虚,年轻女人已经添了一大碗饭放在桌上,招呼冰吃饭,冰被爱梧灌了一口酒,正呛的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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