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男人蔡世平(周忠应)
RE:多情男人蔡世平(周忠应)
转发编辑并认真拜读周忠应先生大作《多情男人蔡世平》,实在为蔡世平主席的人格魅力所感染,这是一位对普通文学爱好者来说,最平易近人的好词人、好朋友、好领导!
RE:多情男人蔡世平(周忠应)
军人情结,文学情节一旦熔铸于湖湘文化便有了生动别致;边关风云,故园泥土便和着唐风宋云汹涌于蔡世平的笔下。读蔡词,亲切自然,内蕴深情,感慨与共鸣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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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主席的平易近人鄙人是见证过的,2004年我还在教培时就有幸得到过他亲自赠予的《蔡世平散文》和《回忆战争》的书集,读文知人,感人至深。另外,还可能是因为我们曾经都是大漠戈壁的垦荒者和同时代人等缘故吧,所以书里的很多故事更加亲切撩人。今天读君之美文,也增添了吾对您的敬仰之情,谢谢您,问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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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闹市中,居于南园,那是怎样的处所啊,真是任人向往之。更为敬慕的却还是居于南园中的蔡主席。
多情男人蔡世平(周忠应)
多情男人蔡世平
文:周忠应 编:一缕清风
多情男人蔡世平婉约背后有豪放周忠应
蔡世平是个很帅的男人,也是个多情的男人。他的骨子里渗透着浪漫与豪放。 湘阴县人,一米七六的个子,带了细边的大眼镜,眼镜下面,鼻子的右边有一颗很大的黑痣格外醒目,有人说这是一颗典型的情痣。 他的笑很温暖,也很婉约,极容易被人记住。面对他的微笑,男人觉得这是一种随和,女人觉得这是一种想像。 蔡世平是个很阳光的男人,他的生活总是充满了诗情画意,从南塘到大漠再到南园,他的生活处处折射着妩媚的阳光。 蔡世平是个有争议性的男人,首先是他的多情,有人说他红颜遍天下,有情诗为证。其次是他的词,亦是亦非,全国一片哗然。 多情还在继续,阳光还在继续,争议同样在继续。2009年的一个暖和的春日,记者深陷词人的微笑与智慧,透过他厚厚的镜片,在他温和得能点燃激情的眸光中倾听了一个中国男人的艺海沉浮的故事。
一、南塘梦深
四月杏花天,花月春江嫩。月影枕花眠,花影随波动。 明月脸边生,月落惊花影。窗外一支横,犹绿昨宵梦。 ——《生查子·花月春江》 岳阳有名山名水、名人名楼。岳阳的戏剧与文学创作一直在全国享有盛誉,如今,又出了个写词的“帅哥”蔡世平。 蔡世平19岁当兵赴新疆,戍边15载,最初写情,第一首诗就是写原来的女友,如今的老婆的。后来写散文。出版有诗集《回忆战争》,散文集《大漠兵谣》等。到岳阳市委宣传部工作后,业余时间仍爱舞文弄墨。2002年忽然转攻词的写作,仿佛一下找到了最适合自己抒写性情的方式。这一转向,还真一炮打响。2005年11月17日,北京的《文艺报》破天荒一次给“词人蔡世平”登了两个整版的作品,还加了编者按。2006年8月《蔡世平词选》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2006年12月26日,中华诗词学会、《中华诗词》杂志社以少有的规格和礼遇,首次为一个来自地方的“当代旧体词”作者召开作品研讨会。李锐、张锲、程树榛、何镇邦、郑伯农、李元洛、周笃文等诗人、作家、评论家都来了,省内外地的一些“粉丝”也来了,有的还是千里迢迢自费从黑龙江赶来的。会上大家发言踊跃,对“蔡词”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称蔡是以古典情怀写出了现代感受,题材有新意,评议有生机,亲近自然,温婉细腻,清新俊逸,是当代旧体词的新崛起、新突破。中华诗词学会甚至给了他这样的评价:“蔡世平是21世纪出现的将对中华旧体诗词发展产生重要影响的优秀词人。”
二、蔡世平的成功起源于南塘梦。
南塘,那是世平的故乡,离岳阳城70公里。蔡词中对乡土、乡亲、儿时伙伴的深情、爱情,全部源于这片土地。 南塘是个画里的世界。水塘、竹林、小路、还有不远处氤氲中的洞庭湖,蔡家的祖屋就嵌在这幅画中。 南塘是他梦孕育的地方,也是他梦开始的地方。1973年,高中毕业回乡务农。但是他的梦并不在南塘,他的天地不在南塘,南塘只是他起跳的起点。他的梦是要走出南塘,走出湖南,走出中国,走向世界。 于是便有了他人生的重要一站:当兵去。1975年,蔡世平入伍到了新疆。 入伍时蔡世平19岁,风华正茂,心高气盛,还有一点点小资情调。他喜欢诗。上个世纪80年代,“诗人”、“作家”在人们心目中是很神圣的,听到某某“诗人”或某某“作家”,就会肃然起敬。蔡世平所在部队的学习气氛特别浓厚,干部战士的文学创作异常活跃,机关的年轻干部在一起常讨论“作家与将军”哪个重要?他们一致的看法是作家比将军重要。“写诗、写文章真是太刺激、太诱人啦!”蔡世平跟着心痒痒了,他也想尝试这高贵的事业,也好试试自己的能耐。 因为有了一颗天马行空的诗心,军队的生活,战友们的生活情感,大漠的自然风光等等都成了蔡世平入诗的料。在连队的日子,他完全沉浸在诗的意境中,整日里捕捉诗的影子,以至于吃饭、睡觉、站岗、上厕所都在为诗构思打腹稿。迷诗的这股狂劲,用蔡世平自己的话来说,诗就是“我心灵的草原上放逐的一支被我娇纵惯了的‘野马群’”,信马由缰,自由奔腾了。1976年,他的诗作《绿人心上眉头》发表在乌鲁木齐军区《战胜报》上,这是他第一次发表作品,欣喜之情不言而喻。后来,又不断有作品在部队和当地的报纸上发表。 他为诗痴迷,并不懈追求。一个出身农村的戍边兵人拥有了作诗的能耐,年轻的蔡世平觉得地位卑微的自己终于可以挺直脊梁骨了。同时,写诗还给了他一些实质性的东西,比如1975年他因为诗作出色,连首长把他从战斗班调到了连部,作起了军械员兼文书的职务,后来还办起了油印的诗歌报。 从19岁到34岁,蔡世平在大西北兵营生活了整整15个寒暑,忘情地写下了大量诗作,其中的一部分作品收录在《回忆战争》这本诗集中。至于15年的戍边生活,他则以优美的笔触如实地记录下来收在散文集《大漠兵谣》中,这一文集曾在全国引起关注。 蔡世平是以诗开始自己的文学之旅的。在新疆《昌吉报》上发了一组《天山冬行》的旧体诗。作家李桦先生当时在报社主持副刊,对蔡世平厚爱有加。一日,他找到蔡世平,动员世平转向写其它体裁的作品:“新疆写诗的人多,有‘三面红旗’杨枚、周涛、章德益,要超过他们有些难度,不如先学写散文。”不久蔡世平就写了篇散文《母亲的微笑》,《昌吉报》整推出,同时获乌鲁木齐军区文学创作奖,《新疆青年》优秀作品奖。李桦是蔡世平的恩师,说起李桦,蔡世平眼里总是含满深情。蔡世平告诉记者他差点成了李桦的女婿呢。
三、南园婉约
搭个山棚,引顽藤束束,跃跃攀爬。移栽野果,而今又蹿新芽。锄他几遍,就知道,地结金瓜。乡里汉,城中久住,亲昵还是泥巴。//难得南园泥土,静喧嚣日月,日月生花。花花草草,枝枝叶叶袅娜。还将好景,画图新、又饰窗纱。犹听得,风生水上,争春要数虫蛙。《汉宫春·南园》 南园藏在闹市中。 报社原来分房子,他完全可以住更好的楼层,然而他不跟人争。蔡世平告诉记者,其实他选择一楼,原来心里是有另一番打算的,那就是建设他的南园。建房时,他就跟建筑工人商量好,从后面的阳台上安上楼梯。通过几年的折腾,南园便脱颖而出。这个时节去,若抬头瞧见胭脂红的凌霄花开得旺的楼舍,就到南园了。南园是在蔡世平的灵心和巧手下改装成的诗意的家,一楼一块不大的自留地里有池,有泉,有山,有石,有花草竹木,有碟舞蛇行。池塘弯边上人高的桂花树上还有两窝野鸟安了家。入园时,蔡世平把记者从一旁高高搭起的腾蔓架下引了进去,眼前正是一个闹市中难觅的、富有田园气息的诗意栖居地。 待上了蔡世平会客和写作的二楼(他居住在隔壁,是他与家人生活的地方,由另一个梯子上楼),屋内的装饰装修同样令人惊叹。因为房子内的家具仿佛是具备了隐形功能,这些装饰古朴的木头制品虽然件数不少,但整个屋内空间几乎让你觉察不出它们的存在,你能够尽情触摸感受到的是一排又一排的书,一件又一件从外地或乡间淘回的陶制品和古董,还有偌大一个可供你随意打滚的空灵的空间。 蔡世平从部队转业在岳阳城定居后,便在“水泥森林”的峡谷中开辟了这个小小的“南园”。南园是南塘的缩影:池塘里,鱼翔浅底,茂林修竹中,蜂鸣蝶舞鸟筑巢。他在南园里种瓜种菜精心耕耘,为的是亲近土地。 蔡世平说,他这个人很散淡。的确,我从他精心耕耘的南园,书房里收集的古董、奇石,客厅中精心制作的根雕……都能感受到这一点。散淡,给了他琢磨艺术、品味生活、思考人生的时间、空间和从容。 他的南园、他的客厅、他的书房,常常是岳阳文化人聚会的地方。他以自己的文化品位,把大家吸引到自己周围,切磋学问,研究工作,交流作品,沟通感情。屈原故里的学术研讨,杜甫墓、祠的修缮,古镇的行为艺术“长乐故事会”的发掘整理……散淡的蔡世平什么也没耽误,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在文化圈里极有口碑。同时他在南园创作了大量的作品。首先是他的《大漠兵谣》。
四、自《大漠兵谣》之后,蔡世平沉寂些许时候。
这些时候蔡世平大多数时间在想:写散文,写小说要超过战友周涛,文友贾平凹几乎是不可能的,那该怎么办呢?是随意地写点东西,还是超越自我,破茧成蝶呢?终于蔡世平找到了注脚,找到了另一番属于他的天地。 2002年的一个偶然机缘,蔡世平填了几首词,不料文坛的朋友读词后大加赞赏,由是他开始了“当代旧体词”的创作。两年后蔡世平的大量词作在《岳阳晚报》、《湖南日报》、《光明时报》、《中华诗词》、《诗刊》、《文艺报》等报刊刊登,他没有料到这些词作,竟在岳阳文坛掀起了一场长达三个月的争鸣,继而又在全国引起强烈回响。2006年12月,由中华诗词学会、中华诗词杂志社在北京召开“蔡世平当代旧体词研讨会”,著名学者称赞“蔡词”是词体复活的“标本”,为今后词的创作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 蔡词扎扎实实地给了岳阳一个惊喜,给了全国一个惊喜,也给了蔡世平本人一个惊喜。蔡世平惊异于全国对他词创作的关注,而国人则惊异于蔡世平竟让词体复活了!武汉大学文学院王兆鹏教授说,关于蔡世平的词,已有不少的评论和争议,如果不是静态地孤立地讨论其词的优劣得失,而是以一种动态的历史的眼光来审视评量,那么,蔡世平的词,应该说为今后词的创作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建立起一种新的审美范式,提供了一个词体复活的成功样本,展现出词体艺术发展的乐观前景。 蔡世平的南园是婉约的,踏过平仄的城区小径,我觉得仿佛游经了几个朝代,仿佛刚从宋韵中醒来。
五、男人多情
总把天南地北,写成眼角眉心。相思句老几时新?翻愁扬柳曲,不见竹枝声。 便到梦边听色,又于酒后观音。也曾湖上剪流云。裁红时女服,妆绿一天春。《临江仙·听色观音》 蔡世平是个多情的男人,圈子里有口皆碑。他说,他爱南塘,爱大漠,爱词,爱园爱国,更爱人。 因为他的多情,才有他多情的文字,才有他饶有情趣的南园,才有那些够哥们义气的朋友,才有那些多情的读者。 有一天,湖南大学一个教授发一条短信给蔡世平:“我在橘子洲头看云。”我们多情蔡世平立刻回复短信:“江上是谁人?捉着闲云耍:一会捏花猪,一会成白马。云在水中流,流到江湾下。化作梦边梅,饰你西窗画。”(《生查子·江上耍云人》)一句话便引发了他在南园多情的联想。 南园我去过很多回,有一次一个蔡迷央求我去拜见蔡世平,那天正是细雨蒙泷。窗外,那雨打芭蕉的声音,让我立刻想起蔡词中的《小重山·春愁》:“一片伤心落碧条。雨随春梦到,打芭蕉。近来词客好心焦。长短句,句句不妖娆。总是路迢迢。多情人去后,信音遥。非烟非雾哪能描。愁如许,惆怅读离骚。”古人云:“诗言志,词抒情”。 蔡词几乎阕阕见情。南园有的是让情种发芽的水土,在这里,即便是回忆大漠戈壁零下20度的寒夜,也充满了柔情: 身盖月光轻,隔镜人初静。寸寸相思涉水来,枕上波澜冷。梦里过湘江,柳下人还问:“我到边疆可若何,同个沙场景。(《卜算子。静夜思》)那年,那个柳下发问的她,真的到了新疆,成了世平的随军家属。 中华诗词学会顾问,《中华诗词》顾问,中华诗词学会教育培训中心主任欧阳鹤说蔡词几乎首首都见情,包括亲情、爱情、乡情、山水情、戍边情;对国计民生的关怀,对历史的感慨,对自然的眷念等等,他的情深沉、婉曲、凄清、执着、悲壮、不一而足,真可称为情种。
六、其实多情蔡世平是专情的
原来《昌吉报》老作家李桦看中了蔡世平的才华,有意让女儿嫁给他,并约蔡世平去他家里玩。蔡世平去的时候李桦的女儿正在弹古筝,悠扬的曲子乍是好听。李桦的女儿叫李枚,当时正在西北民族学院读书。可是我们蔡大词人早就与乡下的姑娘私订了终生,给李枚留下了永远的遗憾。如今的李枚已是中国音乐研究院的教授了。如果跟李枚结了婚,蔡世平的人生肯定会有另一番风景,但他没有后悔,他说:我不能朝三暮四,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
七、好一个柔情男儿
在部队,蔡世平常想念心中的那个她,也有相思,也有苦闷:“殷勤问我楼兰客:咫尺总天涯?夜来只待,塞风放梦,湘水翻花”(《秋波媚·望城思绪》);“寸寸相思涉水来,枕上波澜冷”(《卜算子·静夜思》)。但跟古人不同,军人出身的蔡世平,不是一味的苦闷抑郁,总能在苦闷忧患中振起超脱,充满着乐观的精神:“闲来整理相思调。幸有只,填词手,做个坟堆,葬他烦恼”(《霜叶飞·剑断沙场》);“唤得南疆千犬吠,洗我柔肠”(《浪淘沙·月影浮霜》)。即使是写柔情,也写得大气磅礴,境界高远。 蔡世平曾经是军人,有过十多年的军旅生涯,因此,他有着军人的豪情、男子汉的血气。他的《贺新郎·说剑》:“石光铁火铜风起。便造了,河山筋骨,男儿血气。从此文心悬剑胆,山也横成铁笛。”和另一首《贺新郎·致陈泥》,对徒步行走长江的四十岁汉子表示钦敬。虽“野风悍,撕残衣袖”,但陈泥决心不改“男儿四十雄心久。最输他,温柔乡里,消磨时候。捉住长江头更尾,赢得精神不朽。”这“铁步裁山还剪水”,是何等气概!这意象,这气势,在唐宋词也难得找见!
八、豪情之外,蔡世平待人真诚,爱才如命
1993年的一个大雨滂沱的春晚。一个陌生的作者慕名拜见蔡世平,并送一本诗集《男神》。蔡世平寒暄一会后,这作者就要离去,离去时告诉当时任《岳阳晚报》社副总编辑的蔡世平,他晚上住在当时的副刊编辑张紫汀的家里。晚上睡觉前有看书习惯的蔡世平,在床头认真读起《男神》来。刚看两首,蔡世平就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叫好。并随即披衣下床,直奔住在后面一栋六楼的张紫汀家,把矮种男人夏阳从床上叫了起来。于是第三天报纸副刊头便刊发了蔡世平写的《矮种男人和他的男神》,并刊发了夏阳一组新诗。 蔡世平是个性情中人,他喜欢有才的人,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高层白领。你有才,他就爱你,爱你的才情。同时,在他婉约的背后还有着爱家爱国的高尚情怀。 在采访中蔡世平给我讲起一段往事。1996年洞庭湖发大水。当时在屈原行政区任区委副书记的蔡世平带人负责守卫营田大堤,那里曾是岳飞屯兵的地方。那天夜晚风高浪急,大堤险象环生随时有决堤的可能,可是群众还没疏散完。眼看风急浪高,守堤的队伍人心不稳。蔡世平命令身边所有带枪的公安、武警,子弹全部上膛,对着堤上的干部厉声断喝:“谁跑我就打谁!” 我知道他曾是个军人,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用“清霜晓雾”、“晚月凉波”把人浸润在美仑美奂中的词家蔡世平吗?这就是那个写出“山也可裁,水也可裁,最心伤,两两情裁。绕离魂一缕,地角天台。是梦中人,月中桂,镜中苔”的情种蔡世平吗?! 那天大堤没有决口,凶猛的湖水在这位威风凛凛的铁汉面前退却了。 蔡世平说,他不怕死。在老山前线的战火中,他就“死”过一回。他和军区司令员等一干人的活动,被对方发现,炮弹像雨点似的在他们前后左右开花,他跟其他警卫员一样迅速用身子挡住了司令员,他相信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我知道这一瞬体现了蔡世平的大情,面对敌军的炮弹,首先想到的是保卫司令的生命;面对可能决堤的大堤和百姓的生命,他果断地一声令下,一展他的豪情铁骨。 南园是个粘人的地方,更粘人的是蔡词和蔡人。在南园记者几乎呆了一天。因为找他的人多,上午接待三四拨人的来访,下午同样也是接待几拨人的来访,断断续续到傍晚才结束采访。同行的记者很不好意思,担搁了他那么多的时间。对于我,应该说与蔡主席是亦师亦友十多年了,随便多了。但是对蔡主席的敬重一点也没有改。十多年前,我在乡下修单车,听人说蔡世平人特好,便给他冒昧寄了几首诗作,不想陆续见报了,有的诗还作了改动,让我受益良多,让我感动,直到今天。走出南园时,同行的记者频频回首,不断地感慨:这真是个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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