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不幸 万幸（厚德载物）

[厚德载物]

幸 不幸 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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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厚德载物//编辑∶叶的奉献







































对于军队干部来说，转业是个新的起点。
尤其是40岁左右年纪的人。转业之后，过去很熟悉的那一套基本都用不上了，而新的东西必须重新学起。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新的工作环境你无法预料，也不能选择。究竟是阳光大道？山间小路？还是危机四伏的悬崖峭壁？你除了需要努力地去适应、应对之外，很大程度上还要看看你的运气如何！
A君所遇到的正是这种情况。
当君接到转业报到通知书的时候，感觉还是很幸运的。
40岁不到的年龄，正处级干部。安置到地级市的一个付处级某局当党委书记。虽然职务降了半格，但,职务是实职，且是单位的一把手。单位职工总人数有5000余人，相当于部队两个团。更让他感到高兴和幸运的是，同他搭班子的行政一把手的局长B某是位知识分子。语言不多，但人很正派、厚道。同这样的人搭班子，a君感到放心。从军队到地方，一般情况下，一个班子的团结和力量，关键在于军政、党政两个一把手之间。而且，地方政府的行政机关同军队不同，局长是当然的单位法人代表，许多事情没有局长的签字是办不成的。若是遇上一个不好合作的局长，党委书记的日子是很难过。
a君很高兴！准备好好地干一番事业。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上班不久，a君就遇到了一个难题。班子成员分工。
该局党委有四名成员。除了党委书记和局长，还有两名付局长c某和y某。业务分工大大小小有十几项，但具有实质性内容的，让当事人和旁人都很关注的是三项：人事、财务和工程。工程建设和管理是该局的主要工作任务，每年的支出占到当年市级财政收入的20%左右。在经济体制刚刚进入市场规则的大环境条件下，涉及到工程项目的发包、签约、付款、验收、结算等诸多含金量很高的问题，牵动着许多人的心。
明确党委成员分工是党委书记的事，无法回避。a君着手仔细调查，认真分析，协调。
分工的会议还没有开，有人在星期天主动找到家里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酒，一包炸鸡腿。说是要同a君好好地喝一杯，权当私人接风。此人不是别人，是班子成员、付局长y某。A君很纳闷。两个人不就在同一间办公室里上班吗？接风酒也喝过了。有话可以在办公室说的，何必费此周折？！
想归想，但自己初来乍到，来人又是班子成员，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又加了几个菜，坐下来喝酒。
端起酒杯，y某抢先说话了。书记年轻有为，不到40岁，正处级都干了好多年！这次分到我们局，是我们局的荣幸！本人虽然多读了几年书，痴长几岁，但远不如你！但你放心，我绝对服从你的领导！在你的领导下，努力把工作做好！
A君听出来了，y某的话语中，除了恭谦之词，也有几句实话。Y某虽然是老大学毕业生，已经50岁了，还同原单位一起出国干过劳务。但前三个月还只是一个建筑公司的付科长。档案内有两次受处分的记录。直到前不久才通过七变八拐的关系，弄到目前这个位置。同a君相比，个人的政治地位自然是差远了。
想归想，礼貌还是不可缺的。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喝酒。
待到两瓶酒快要见底的时候。Y某不得不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真实意图。他要求在此次党委成员分工的过程中主管工程。理由说了很多。老牌大学毕业生、精通建筑专业、有多年实践工作经验、在国外当过专家、建筑界有许多朋友等等。
这让a君很为难。在他已有的分工方案中，局长负责行政全面工作，兼管工程。而此人却明确地提出了要求。不答应他吧，这个人显然被得罪了。他动了那么多的脑筋来求你，显然是有备而来。被你回绝了，能不记恨？答应他吧，不仅担心因为这件事情会与局长不好相处，而且也问心有违。据初步了解，局长b某实在是一个难得的正派人。因工程承包与他打过交道的好些人都说，b局长这个人的品德实在是好。就是想从他那里赚炮火钱难。工程决算的时候，那怕是多百把元钱他都要给你扣下来！在工程建设成为腐败案多发领域的情况下，让这样的人管工程，自然是再好不过。再说，人家是局长，法人代表，工程建设是单位的重头戏，局长管，是题中应有之义。
于是，a君委婉地回答y某，自己初来乍到，对情况还不太熟悉。工程建设事关重大，要与局长商量一下之后再定。Y某一听，知道希望不大，再不作声，站起来，央央离去。
事后，a君在同局长商量分工问题时，主动提到了y某的要求。局长的回答倒是很坦率。作为个人，我还真不愿意分管工程。那个地方是非多，你没有拿红包，人家都不相信。他要管就让他去管。但是，组织上信任我，让我当这个局长，我不尽点责也不行。一个项目就是上千万，几千万。不管是谁去管，出了问题，我这个局长都有责任。所以，我不管还是不行。如果他实在想管，可以让他协助我管。
A君觉得局长的想法和说法都很有道理。于是找到y某。告知同局长商量分工的结果。请y某协助局长分管工程。
协助分管？！ Y某听完，阴着脸，哼了一声，起坐转身离去。A君还没有料到，正是这个场景拉开了为时半年多闹剧的序幕。
事情过去了不到一个月。市委组织部一个电话传到了某局。B某的局长职务被免除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不仅让a君和所在机关的人感到很惊奇。就连某局主管部门的某委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事先一点招呼都不打，一点预兆都没有，违反常规呀！
经过打听，得到的答复是，这是新任市长交办的。
就在这个电话传开的当天下午。Y某找到了a君。说，你看，老b的局长职务被免除了。他的工作就由我来接替吧！我们是不是马上开个干部大会，由你在会上宣布一下？！好开展工作！
A君心想，且不说局长被免职的事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是谁来接替局长的事都是要经过市委常委才能决定的。怎么能个人自己决定呢？于是就推脱说，宣布由你接替局长的事，最好由委里出面比较好。如果他们授权由我来宣布也可以。他们就在楼上，要不你去找找他们？
Y某一听，似乎觉得有理，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说，还是你先打个电话吧。
A君拨通了某委主任的电话。说了y某的要求。某委主任是一位资格很老，原则性很强的老同志。回答说，谁来接替局长的事，现在莫急。要等市委常委决定。当前要注意管理好队伍，不要乱。这个回答很简单，但基本意思也是清楚的。
当a君把某委主任的原话传给y某，并告诉他，自己也不便出面宣布接替局长问题时。Y君显得很气。站起来，说，你们都不管，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管！脱门而去。接下来，便传来了局办公室工作人员通知机关全体人员和下属单位的所有负责人半小时后到大会议室开紧急会议的声音。
关于当天下午在大会议室开紧急会议的情况，a君还是从机关干部的反映中听到的。会议从始至终只有y某一个人讲话。宣布自己接替局长职位，主持局全面工作。还怕大家听不明白，明确地要求，今后本局的一切事情，没有他的签字认可都不能办！另外一名付局长c虽然也参加了会议，也被安排坐在主席台上，但是，他不肯讲话，也没有表态。始终一言未发。
Y某的这个作法在某局掀起了轩然大波。普遍认为，自己宣布自己当局长，也太不合规矩了。在共产党执政的历史上，除了文化革命时期的造反派，还没有听说过！当然，也有人认为，他这是有来头的。他又不是傻瓜。背后肯定有人支持，而且不是一般的人。否则，没有那个胆量干这种蠢事！
A君陷入了不解和苦恼。都什么年代了，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上级机关就在自己的身边，竟然也没有人来制止。事情发生后，甚至连一个明确的态度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作为单位的党委书记，又当如何应对呢？
其实，让a君苦恼的还远不止于此。在y某宣布自己接替局长职务之后的10多天时间内，不愉快，不正常的事情接二连三。
首先是，财务科长找来了，说，y局长要从财政安排的工程款中挪用30万去买小车。这是财务纪律所不允许的。但y局长却坚持要办，说，不办，就换掉我这个财务科长。只好给他办了。
接着是工程科长找来了。说的是一个下水道改造项目确定施工单位的问题。这是一个城市主干道的排水工程，项目预算造价有1000多万。B局长在位的时候，已经召开党委会研究过，决定用招标的方式确定施工单位，标书都发出去好久了。就要组织评标、开标了。Y某突然说，不招标了，就把项目交给姓刘的包工头去干，说那个包工头是新任市长的什么人。说如果出了问题由他负责，有市长负责！这不是瞎胡闹吗！工程科长气愤地说。
反映问题最多的还是下属几个公司的头头。反映的主要问题是，y某很随意的给下属各单位派人、进人。事先连招呼都不打。不仅乱派人乱进人，而且指名道姓地挑选岗位。给下面制造了许多矛盾，基层干部和职工的意见很大。有个单位的经理抵制了一下，y某甚至串通政工科长要给那位经理制造所谓男女作风问题。涉及到一位女职工，差点闹出人命。还没有真正当上局长就如此胡来，一旦当上了，我们的日子怎么过！？干部们都很担心。
付局长c就不止是有意见了。已经向a君提出抗议了。原因是，他原来就分管财务。凡是需要报帐列支的项目，只有经过他签定认可才能报销。自从y某自行宣布接管局长职务之后，财务支出就不必经过他签字了。他认为，自己也是付局长，分管财务多年，怎么说不让管就不让管呢？如此重大的事情，党委都不管，还要党委书记干什么！责怪a君软弱、怕事。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很多。
其实，a君早就觉得y某闹得太不像话。早就想管一管。只是觉得自己到位的时间不长，立足未稳，上上下下还弄不清砣数。而且，几起明明白白的怪事，上级就在身边，竟然也没有明确的态度。自己处在困惑之中。
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用开党委会的方式同y某沟通一次。开会的时候，c某按时到了，y某迟迟未到，派人去找了两次才很不高兴的进了屋。A君把会议的主题简单说了一下：协商领导成员的分工问题；明确单位进人的基本原则，基本要求和办理程序；明确大额工程项目管理的基本原则和操作程序。这几项都是当时群众反映强烈且急需解决的问题。
A君的话还没有讲完，y某就站起来说，这些事还研究什么？这都是局长的事！说白了，现在就是我的事！我知道怎么搞，用不着你们操心！现在的问题是，有人不承认我的位置，还在等局长！我告诉你们，不用等了。很快就会有结果！转身，走了。会议不欢而散。
遇到这样的局面，a君既难过，又不理解。他只知道地方比军队要复杂。但不知道会有这样复杂。面对如此局面，今后，这个党委书记怎么当下去？
确实，a君的党委书记是很难干下去了。就在那次会后不久，一些流言在机关里传开。说a君从军队下来，年纪轻，职务高，根本瞧不起土生土长的人；当个党委书记，什么都不懂，还不开明，专同专业技术干部过不去；在班子里闹矛盾，把局长挤走了，自己想当局长！
如此等等，说得有鼻子有眼。有声有色。
这还不够。有天晚上，某委纪检组长找到了a君的家里。这位纪检组长也是军转干部，只不过早回来两年，同a君不属同一个部队。进屋之后，也不落座，就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每个房间都看了，包括厨房、厕所。
“看完之后，就问，有空调吗？”纪检组长问。
“没有，转业费就那么一点，哪里买得起空调！”a君实实在在地回答。
“抽油烟机呢？”
“也没有，暂时也买不起。只装了排风扇对付。”
“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好安装而放起来了！”
“那不是。没有就是没有。”A君感到问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地回答。
“这个东西是你自己装的，还是原来房间里就有的？”纪检书记指着一个吊在墙上的排插问。
“这个是我搬家之后，三公司派电工来装的。”A君回答：
“搬家的那天，刚好三公司的经理有事来找我，那也是一个转业干部。见到房间里的电路安装很不规范。电线太细，有的地方不通电，插座太少，孩子做作业的地方插不上台灯。就说自己家里还有一些用过的材料。第二天便派了个电工来把线路整理了一下。加装了三个活动排插。”
“哦，那电工用的材料是他自己带来的，还是你买的？”
“是电工自己带来的。”A君实实在在地回答。“本来，我说自己去买，但电工说，那点材料花不了几个钱。他带来的也是过去办事用过的旧材料，并不是新买的。就是不让我去买。说买了也是多余的。”
“原来是这样。那就算不了什么问题嘛！”纪检书记说。“我说呢，咱们老转初到地方，一般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怎么会一到单位就滥用职权，损公肥私呢！？老弟呀，你的运气不怎么样，到一个单位板凳还没有坐热，就有人告你利用职权装修房子了。还装了空调、抽油烟机。不过，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就好！我会实事求是地将情况反映上去的。你放心吧！”
纪检书记的到访，让a君得到了一个准确的信息，有人在告他的状，找他的问题。好在他在事先非常坚决地拒绝了一位公司经理要为他装修房子的要求。虽然那时他也没有想得那么复杂，只是觉得领导干部应当廉洁自律，不能利用职权接受馈赠。
那么，这个告状的人会是谁呢？把告状的事和机关近段时间发生的流言和种种反常现象联系起来，只能是y某了。
Y某呢，对a君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反常了。两个人之间，基本上是无话可说了。虽然同在一个办公室。同属班子成员，同住一栋楼。按常规，a君还是“班长”。是y的领导。
这种冷战、热战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有一天，a君被某委主任找到了办公室。A君很高兴，满以为是解决班子问题的时机到了。准备了很多话要对某委主任说。待到坐下来谈话，才知道是安排a君去某县整党工作组担任组长。时间是6个月。
那，单位的工作怎么办呢？现在就已经很乱了，我再一走，岂不是更乱？a君耽心地问。
你放心去吧。组织上派你去，自然有他的道理。以后你会逐渐明白的。某委主任意味深长地说。
A君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但还是带着行李赶到某县担任整党工作组组长去了。A君也想通了。与其在单位天天闹矛盾，自己也管不了。不如离开一下这个是非之地也好！
在a君离开单位的6个月时间里，单位在y某的折腾下几乎弄到了鸡飞狗跳的程度。不祥、不满、愤怒的声音接二连三地传到a君的耳朵里。A君出于正义感和责任，也找有关方面和领导反映过。但不知何故。始终没有结果。最有意思的是，a君在一天晚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也是军转干部出身的，专管干部工作的市委付书记。那位付书记在听说是y某的事情后。竟然推说有急事，打了几声官腔之后就离开了。
明明是党组织应该管的事情，怎么就是没有人管呢！？a君真是迷惑极了。
说来也怪，就在a某感到非常失望的时候。阴暗的天空似乎突然晴了。
那是a君从整党工作组组长任上撤回来后的第10天。忽然接到通知，市委组织部联合相关部门要对某局的班子成员组织民主测评。参加测评投票的对象是某局全体机关干部和所属单位的负责人。共有70人。被测评对象是a局的所有班子成员。被测评对象本人不到会，不参加投票。
测评结果当时没有宣布。但还是在第二天就传出来了。在70张有效票中，赞成a君继续担任党委书记的有65张。赞成已经被调离局长岗位的原局长c某继续当局长的有50张。而赞成y某继续担任付局长的只有2张。推荐y某担任局长的竟然没有一张！
面对这样的测评结果，a君感到很欣慰！群众的眼睛的确是雪亮的！某局的绝大多数工作人员也感到很高兴，奔走相告，单位终于有救了。
Y某虽然在得知将要组织民意测评的消息之后，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两天两晚。但在得知测评结果之后还是气得脸色发青，差点昏死过去。他知道，自己的局长梦就此破灭，就是神仙相助也无力回天了。
后来，事情的来龙去脉逐渐地清晰起来。
原来，y某与从外地调入的、侥幸新上任的市长刘某既是同乡，又是校友。刘某上任之后急于找几个死党为自己“护脚”。与急于当官又善于迎奉拍马的y某一拍即合。在y某的竭力吹捧、迎合、利诱和欺骗之下，刘某在没有经过市委常委研究的情况下，轻信y某的谗言，草率地免去b某的局长职务并私自许诺让y某担任局长。原以为一市之长，任命个把局长应该不是问题。他没有想到，y某太不争气。自以为有了市长的支持，就没有办不成，办不得的事。自行宣布接替局长职务之后胡作非为，激起众怒。以至于出现民意测验那样悲惨的结局。
一幕闹剧就此结束。
剧中主要人物的结果如下：
Y某的局长梦自然是破灭了。某委将其调到另外一个单位当付科长。Y某不服，还说自己没有犯错误。要求保留原来的付局长职务，还在某局上班。某委的态度也很简单、明确。不愿去当付科长可以，就地免职！y某无奈，只好去了。他知道，当市长的同乡兼校友再也不会为他说话了。搬家离开时，在办公桌上发现一封信，拆开一看，上书七个字：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某的结果更惨一些。市长没有当多久，便調到省直某厅当主管。也没有干多久，受贿贪污的事发，进了监狱。虽然当过市长，管理600多万人的大官，到底还是一个糊涂人、糊涂官。
A君在这场闹剧中本无过错。客观地说，是有功。他坚持了一个共产党员负责干部应有的立场。经过那场复杂闹剧的考验，不说提拔重用，起码是可以现职留任。但是没有。也将他调到另外一个单位任付职。虽然职务等级没有降，但负有的责任是不一样的。党委书记和付局长在一般人心目中是有区别的。
好在机会总是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时间不长，a君便成了所在局的局长兼党组书记。而且单位和个人的名字都多次进入了国家级先进的行列。据说，在市委常委在研究a君担任所在局局长兼党组书记的时候也有争议。但曾经在某局担任党委书记时敢于坚持原则，敢于同歪风邪气作斗争就成为重要的原因之一。当然，时任市长的已经不是那位姓刘的糊涂人了。
某委主任在这场闹剧中出场不多，但也是关键人物。没有他的原则性和灵活性，局长的帽子恐怕早就戴在y某的头上了。关系到那场闹剧命运的民意测验，就是他向市委书记提出建议后确定下来的。他的结局令人寻味。明升暗降。从主任的岗位上调到政协当付主席。某委是一个有三万多职工的大部门。主任的作用和威望岂是一个政协付主席可以比得了的？！据说，这样的安排就是市长刘某提议和坚持的。就在闹剧刚刚结束的时候。这位资格很老，上下反映都很不错的主任，原本有希望当付市长的。得此结果，心情很不好。到任不久，便一病不起。后来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不到60岁。应了一句古话，好人多磨难。
经历了这样一场闹剧，给a君留下的感触颇多。自己原本是很幸运的。军队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很好的前进平台；转业分配的岗位原本也很不错。没有想到不幸遇到一个糊涂市长和一个贪婪的同事，让原本好好的一切变得那样一团糟。但就在山穷水复疑无路的时候，几乎是一夜之间，一切变得阳光起来。而且是坏事都变成了好事。简直又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然，这一切，不只是个人的幸运，而是党和国家的幸运。好人当有好报。任人唯贤是国家兴旺发达的基本要求。

2011年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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