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情缘[长篇连载](017)(梦芫)审核:清风
病态情缘[长篇连载](017)(梦芫)审核:清风
病态情缘
[长篇连载]
(017)
文:梦芫 编:清风
017:痴情如火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宇宙中的很多事物,为什么要以两性的形式存在。既然能有第一次创造,何不继续下去。为什么繁衍、传宗、接代非要两性自已来完成。我不知道动植物的两**欢,除了为了延续生命之外,是不是还有愉悦的成份,反正人有。
当第一次见到英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充满了幻想。可是,和英的鱼水之欢,与我朝思暮想的情景大相径廷。以至于,这种差距,造成了一种渴望。
一连几天,我和英夜夜缠绵,一心想达到幻想中的那种境界。然而,事与愿违,英的举止,让我又一次陷入了迷惘。
那天,也就是我和英发生肉体关系之后的第四天晚上。我好像恢复了本能的主动和激情,英也是无比的疯狂。我们的世界天旋地转、飞沙走石、暴风骤雨。我们几乎失去了人性,洪水猛兽般地发泄着——
“你打我吧,我求求你了,用力地打!”英用充满了欲火的眼神,冲我喊:
“你还等什么,”
英的异样,让我惊呆了,我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正犹豫间,英啪的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之后,她猛然推开我:
“去,滚!”英绝望地喊。
“——”我张口结舌、莫名其妙。
“和你**,简直就是折磨。”英仍然很痛苦地告诉我:“下次,让你做什么,你要不做,我会杀了你。”
“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我要这样,我喜欢这样。”英答。
“——”我愕然了,我仍然无语。
英变态的**方式,真让我接受不了,我也不愿接受这种虐待式的行为。我怎么也想不通,两性间的一种爱抚,却变成了折磨,甚至暴力。
第二天晚上,当我们进入高潮的时候,英又开强烈的、近似渴望的乞求,我终于狠狠地打了她个耳光。我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因为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发麻了,我正担心这之后是个可怕的后果,但让我意想不到,英开始那种疯狂的、痛苦的、死去活来的表情,现在马上消失了。她平静下来,偎着我,亲昵地说:
“哥,你真好!”
我暗自想: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生以来,我还第一次听说,把人打不但没事,还被别人说好,还得到了一番亲呢。我也觉得:真好!
英坐起来了,她用手略略地梳理了一下,十分零乱的、淡紫色的长发,松了口气,很舒展的样子,低低的、幽幽的对我说:
“我折磨得要死,这下好了,以后你就这样做就行了。”
我说不清英这种情绪属于哪种心态,但我依稀、仿佛、朦朦胧胧地感觉,英不但精神受挫,性心理是不是也变态了?
我依在床头,望着英的背影,心中油然升起一团迷雾。迷雾中,有对弱者的同情,有对病人的怜悯,有挥之不去、也放不下的那种如饥似渴的爱恋。
激情过后,我们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现在的英,脸上布满了无奈的、羞涩的神情,她扯着被角,将整个脸埋了进去,像在躲避着什么,究竟是什么,我说不清。
因为刚才为了拒绝别人的打扰,把电话线断了,刚接上,妻子就把电话打进来了。
“喂,家有人吧?”妻子问。
“有,英在呢。”我告诉妻子。
“去你的吧,你做美梦吧。”妻子用嘲笑的口气说。
“你不信,她就在我身边。”我继续说。
“哼!那骚娘们要在,你就不这么说了。”妻子语气有些和缓了。也转了话峰。
“哈,哈——你骂她什么,她也听不见。”我一笑双关,对着身边的英,也给妻子听。
电话挂了,英又扑进我的怀里,电话铃又响了。我拿起话筒问:“玲,你这是怎么了,又打电话?”
“啊,我是你五哥。你五嫂在吗?”是英的老公打来的。
“哈——玲没在家,她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啊。哈——”我编瞎话。
“啊,你看我啊,忘这事儿了。”英的老公顿了顿又说:“玲不在家,你一个人不寂寞啊,你没找个小妹啊。”
我用一种神秘的口气,小声地说:“找了。”
“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英的老公笑着放下了电话。
“我才知道,原来你也说慌。”英娇柔地,抚摸着我。
“不是我想说慌,你想,咱俩这事儿,能实话告诉他俩吗?”我关了灯,搂着英说:“说慌,是一门艺术。其实,人世间有很多事情,本来就是真假难辩。”
夜已经很深了,夜空中断断续续的流云匆匆而过,一轮圆月一会阴一会睛,像在云中穿梭。月光透过轻纱似的窗帘,洒在英俊俏的脸上,她很安祥地、幸福地睡在我温存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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