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RE: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读罢,我也似乎打了一个激灵,背上不禁寒气逼人!这个社会呀,人与人之间怎么这样呢?难怪很多人不会去做好事,因为那会伤害自己呀!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丑恶,人们啊,请你好好思考思考!
RE: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作品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今社会的人际关系,鞭笞了某些人不分好坏,以至于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形成社会人际关系恶性循环的后果,作品寓意深刻,意味深长!清风推荐加精本文!
RE: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文章的亮点在于结尾,其实此类事情早已经不该意外了。生活是越来越好了,但是很多人与人之间美好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了,很多人,很多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忙忙碌碌的追求什么
RE: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和防患,已是一种病毒在蔓延,正如眼下猖獗的禽流感,一些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禽”了。欣赏老师的巧妙写法,学习了!!
RE: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现在人冷漠习惯了,偶尔遇着热心人反而不自在了。难怪啊,你是好人又没有特别标志,再说坏人脸上也没有烙印,为了保险起见,换锁最放心,这就是当代人的所为。老实说,我真怀念小时候人与人之间真诚。我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类似现在的“张谷英”,那么多房子,那么多住户,从来没有一家是上锁的,儿时的我们可以去任何一家捉迷藏,吃饭时可以去任何一家夹菜吃,当然其他孩子也可以来我们家,可是现在呢?“外套、羽绒服、羊毛衫”等等,把人层层包裹着,也把人心隔离开了,这难道就是物资丰富,家境富裕,社会进步的缘故吗?......
钥匙(秋月梧桐)审核:清风
钥 匙
文:秋月梧桐 编:一缕清风
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 height=85>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 height=38>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 height=38>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 height=34>screen.width-333)this.width=screen.width-333" height=85>
从一楼上去是七层,从七楼下来也是七层,一百二十四级台阶加上十三个楼道上的急转弯,我每天在这里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已经三年有余。
而这个小区建造完工直至住户正式搬进来居住,还只有五年时间。
值班室的老郑负责小区门卫工作,我偶尔有一些邮件包裹之类在那里领取,对老郑两口子还比较熟络,除此而外,我并不认识这个居民小区的任何一户人家,就连我所在单元的另外十三个住户,至今一个也不认识。大家伙每天从楼道口上下进出,个个都那么行色匆匆视而不见,好像永远都没有互相打招呼的时间和习惯。
我有时候经过小区的门卫值班室,突然就感觉这小区极像绑扎在我们身上的一件件衣服,小区大门是外套,楼宇过道是羽绒服,楼道程控门是羊毛衫,还有我们的小宅防盗门和室内的各色小门,就成了我们身上的层层内衣,把我们一家一户甚至每一个人都硬生生隔离开来,裹捂得密不透风,生怕患上伤风感冒似的。
可是最近,因为一串偶然获得的钥匙,我差点掀开了一户人家的“内衣”,也让我的的确确感冒了一回,至今还余烧未退。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吧,我从外面忙完生意回家,顺着楼梯一步一步爬向七楼,也一层一层按亮楼道里的手控灯。就在我爬上三楼随手按亮手控灯的时候,一眼瞥见东边住户的防盗门锁孔里还插着一大串钥匙。顺着防盗门的猫眼往屋内张望,我分明看见从里面投射过来一丝微弱的亮光。
这个时候,我的周身立刻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情,右手食指十分冲动地按住了这扇门上的电铃。我听到门内传出的电铃的回音,却感觉不到里面有人活动的迹象。
我猜想这屋内的主人可能有听觉的障碍,于是卷曲了食指和中指,用自感比较适中而优雅的姿势敲击这扇冰冷的铁门,并且对着里面喊话:“老板,开开门咯!钥匙!”
依然没有人开门,也没有人答话。我又持续敲击了大约两分钟之久,就看见猫眼里那一点微弱的光也一下子灭了,然后隐约听到似乎是关紧房门的轻微的响声。
我有些着急了,改用手掌拍打门板,同时喊声也提高了三度:“老板,你家的钥匙还在门上!”但是整个楼道里除了我自己的颇显焦躁的回声外,一切都归于死寂。
我试着卷动锁孔里的钥匙,发现里面已经反锁。
我想,这一串钥匙,如果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这家人一定会很惨的吧?
明天早上六点我必须起床,在八点之前将一批货物送到一百公里以外的厂家,我想我没有更多的时间耗在这里,我得回去睡觉了。
我失望地收起钥匙,爬上七楼回到自己家中。
第二天我揣着这一串钥匙下楼,在三楼继续“骚扰”这家住户,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灵机一动,从提包里取出纸笔,写下“你家钥匙掉在外面被我拾到,我是本单元七楼西间的住户老胡”的留言,撕下纸条嵌在门的手柄内侧。
送完货物,在外面吃过中餐,想不出再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了,于是我决定早点回家休息。
门卫老郑在值班室烤火,微笑着把一个包裹交到我的手里,这是一家杂志社给我寄来的样刊,里面刊登了我的两篇作品。
我躺在沙发上,胡乱翻看着还泛着油墨清香的杂志,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听到了一阵“嗞嗞”的门铃声,那声音似乎特别急促而略带埋怨。
我睁开眼睛,看看手表,是下午五点三十五分。
门铃还在“嗞嗞”地响着,我揉了一把眼睛,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满脸堆笑,身着天蓝色羽绒服的长发披肩的女人。
“您好!您是胡大哥吧?”这女人大概三十五六岁年纪,苗条而高挑的身材,头发尾梢有些淡红。
“是啊是啊!你是?”
那女人依旧笑如春风。“我是三楼住的小严,我们是邻居呢!”
我恍然大悟,“那是那是,是邻居!你是来取钥匙的吧?”
我招呼小严进屋坐下,给她泡上一杯热茶,随即从包里取出那一串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小严接过钥匙,千恩万谢。
“别那么讲客气咯,远亲不如近邻嘛!”我对她说:“昨晚敲你家的门,半天也没个回音。”
小严脸上滑过一丝红晕,我不知道这是她出于害羞呢抑或表达歉意呢还是原本就是她自然的表情。她并没有解释不开门的原因,当然,我也毫无兴趣去打探其中究竟。
小严喝完茶,再声道谢,然后起身离开。
次日早上八点,我又接到一单很大的生意,兴奋得一起身蹦下床,赶紧穿衣洗漱,夹起提包,仿佛脚下生风,一边哼着歌儿一边跳跃下楼。
到了三楼小严家门口,防盗门半开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正在用扳手钳子之类的工具使劲鼓捣着这扇防盗门。
身子贴近那扇防盗门时,我不由自主地朝房间里张望了一下,小严正用双手使劲抵着防盗门的内侧,专心致志地配合着鸭舌帽男人拆换防盗门上的零件。
简直莫名其妙!
一串钥匙在我的提包里搁了一夜,就报废了?
我如芒在背,脑袋里嗡的一响,夹紧提包像做贼一样三步两步蹬下楼梯。
楼道口,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感觉冰寒彻骨。我一个激灵,鼻孔奇痒难熬,喉咙发涩,忍不住“扑扑”几下打出一连串喷嚏,嘴巴鼻子眼睛里一下子流出了许多热乎乎的东西,弄得满脸一塌糊涂。
这鬼天气,不感冒才怪!(本文首发于《作家导刊》2012第12期)
http://webftp.bbs.hnol.net/qingcha/2012 ... ingyue.swf
文学风网站欢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