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 寿 (九)(高山流水)

版主: 清风云想衣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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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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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 寿 (九)(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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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 寿

(九)

作者:高山流水
却说这天康强正在办公室里间与一中的陈辉校长、六中的刘宏志校长挖坑,听得一阵砸门声,康强怒冲冲地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位四十五六岁的中年妇女,也不说话,铁青个脸,康强忙让了座,对陈辉和刘宏志两位校长说:“今日有事,两位请回吧。”陈辉认识,是康强在四中工作时的一个相好,便给宏志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告辞走了。康强送走二人回来,反手关了门,才问“小侠姐,今日有何事?”小侠仍铁青着脸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在四中的三年,我给你暖过多少晚上的脚,洗过多少次衣服?为了你,我的家被破坏了,如今你走了个干净!四年多了,有了新人都把我忘了个净干,我跟一块破抹布一样,被你随手扔到墙角了。这四年没人理我,背地笑话我,我都认了,你狗日的绝情,我真受不了。今日来,就是想把孽债清了,你把我弄死在你这儿,算是我的福气。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康强见来者不善,又对自己仍那么痴心,也就动了旧情。细看,只四年,小侠竟人老珠黄,黑瘦得如同五十多的老村妇。遂掏出手帕递了,小侠接了,却顺势扑了过来紧抱着康强不放。康强小声道:“别声张,这几年调回县城,实在是工作太忙,没时间看你,原也是为了让你把我忘了,开始新的生活。我现在是地位变了,你给我的好,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情是真的,我也知道。只是现在我们都年龄大了,再也没有年轻时的狂劲了,还望你能谅解。以后姐若有事,只需给我打声招呼,我若不办,算我不够朋友。”小侠却不答话,只把手伸入康强裤内,康强忙躲了。小侠说:“四年了,我跟尼姑一样,活着真没意思,今日只求你能安慰我。”康强无奈,只得引了小侠到里间,小侠使尽浑身解数,康强总是不起性,忙说:“姐,这几年我得了阳萎,这也是我不去找你的原因。”小侠却不饶,要康强为他按摩。康强心中只觉得一阵恶心,却不好发作,说道:“我如今见了这事心中就烦了”,小侠无奈,只好穿了衣服,二人穿戴整齐,又坐回到办公室。小侠流着泪说:“你走了,没人帮我了。和我一样的人的高级职称早就解决了,我现在还是一级。”康强知道小侠上不了讲台,只在教导处负责查岗,要评职称,确实有困难。但为了安生,便一口应承了下来说:“姐你回去,我这儿有一套表,你先填了,我给教育局说说看。”小侠又提出:“美萍今年西京师专毕业,当时上学亏你帮忙,你也知道是计划外的,现在单位难寻得很,还得你帮忙。”康强为了摆脱小侠也一并答应了,只说:“现在有人下边搞我的鬼,以后轻易别到学校来找我,有事打个电话就行。”说完写了自己办公室、家中电话和手机号给小侠,叮嘱道:“别给任何人。”送了小侠出门,恰碰着袁慧进来,小侠见了袁慧,心虚得头也不抬走了。
康强送走小侠回来见脱去外套的袁慧正在对镜抹口红,枣红色紧身羊毛绒裤束着肥臀如骏马的一般,便有了跨骑的欲望,便从后边双手握了袁慧的丰乳按到了床上骑了。袁慧爬着不舒服,挣扎着,反身骑上康强的脖子,康强也不反抗,只把手伸进袁慧毛衣内捏了双奶。袁慧记起了门说:“门还没关呢。”康强忙去关了门。里间,袁慧已脱了衣服,康强想起刚才小侠的干瘦,再看袁慧的丰腴,不觉得下身却暴挺了,便钻入被窝。
陈焕的父亲原在民政局看门,后来转了正,是工人身份。兄弟陈发高中未毕业便结帮斗殴成了镇西一霸。陈焕一家没少为他与公安局发展友谊,有了机会便让陈发顶替接了班。收容站与陈焕家隔墙,民政局索性让他在收容站上班。收容站虽是个事业单位,却是个烂摊子。因为没有经费来源,收容站无法保证吃饭问题,于是前任们便驱赶收容人员,三九天也不留宿,单位便越发冷清,上班与不上班一个样,房屋年久失修,人心涣散。陈发原是个剌儿头,不经领导同意招租了临街房,私收房租。闹起来后,局里领导也不愿管,索性给原领导寻了新差,将陈发任命了站长,这陈发才得以大展身手,几年间单位旧貌换新颜,上班的人多了,福利也好了。人们都说歪人有歪本事,不少人竟为陈发在黑道的淡出转变竖起大拇指。
陈发在县城西盖了一栋六间四层的欧式家属楼,农历二月初八入烟,因了陈焕的人情,仁寿五虎不约而同地到了场。主人领着参观过才知道装修、投资过了百万。城建局长李创,拍着陈焕的肩说:“老大够意思,为了父母资助兄弟盖了个好公馆。”陈焕红着脸说:“我倒想资助,人家不给我下话么。”陈发的家人最惹眼的是一群基层派出所所长。农科城车站派出所所长竟隔了河,跨地区来随了喜钱500元,黑道的哥儿们便越发地敬仰起陈发来,西关的半条街都设了宴席棚,人来人往,真可谓规模空前。
司仪们安了客,120席竟不够坐,另在招待所补了5席,让政界的迁了场地。席间陈发来敬酒,先倒一杯给康强说:“今儿有各位哥哥赏脸,以后有事招呼一声”,敬李创时李创不接,笑着说:“今日老大说你盖房竟不理他,我想知道兄弟咋有这么大的能耐。”陈发道:“还亏弟兄们帮忙。光你老兄给免的城市建设配套费,这栋楼就有一间是你的,所以今日这酒你是非喝不可了。”农科城车站派出所长是一个豪放的小伙子,陈发安排与陈焕五兄弟等人一桌,席间五兄弟因了常去农科城消费。免不了需要地方照应,便托辞轮番敬酒,一时间话多了起来,无意间吐露了真情。96年陈发去娄底地区学习了一段回来,思想解放了,以市场为导向,创造性地打开了仁寿收容工作的新局面,首先把工作重点由闲散流浪人员转移到无证暂住人员,问清家庭住址,一个电话便让家人带800元接人。抓人最多的是在“双抢”(抢种抢收)季节,一天能关六七十人,主要是在外打工的农民。每一个人给派出所50元回扣,联防队的,每抓一个给5元奖励。最可笑的是大学生也会被抓。是大学生又怎么啦?收容站照样让家人拿钱赎人。当地领导的亲戚被抓了,他还要找人去说情,帮忙打个电话过去,走个后门,听到这里,辛卫竖起拇指:“发弟把死长虫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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